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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標價16800的布藝沙發(fā)前,手里攥著銀行卡,掌心微汗。
"老王,我接個電話,是我女兒打來的。"劉美華急匆匆地走向商場一角。
我點點頭,目光還是在這個米黃色的沙發(fā)上打轉(zhuǎn)。
為了這個新家的溫馨,這點錢我愿意花。
導購小伙見她走遠,突然神色古怪地湊了上來。
他四下張望了一圈,壓低聲音說:"大叔,剛才那阿姨是您老伴吧?"
"是啊,搭伙過日子的。"我笑著回應。
導購咽了口唾沫,聲音輕得像耳語,卻像炸雷一樣在我耳邊響起:"您最好留個心眼。這大姐之前跟3個老頭來看了好幾次這款沙發(fā)。"
我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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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建國,今年56歲整,是個退休的電力工程師。
三年前老伴因為癌癥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守著這套120平米的房子。
"建國哥,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看著都心疼。"鄰居李大媽經(jīng)常這樣勸我,"要不找個伴吧,也有個說話的人,互相有個照應。"
她說得對。每天下班回家,推開門就是死一般的寂靜。
電視開著也沒意思,一個人吃飯更是味同嚼蠟。有時候一天說不上十句話,嗓子都快啞了。
"李大媽,您別操心了,我一個人過得挺好的。"我總是這樣回答,但心里清楚,這只是嘴硬罷了。
兒子王小軍在深圳工作,一年到頭也就過年回來一趟。
每次打電話,他總是說:"爸,要不您也來深圳吧,我給您在這邊找個養(yǎng)老院。"
養(yǎng)老院?我才56歲,正是壯年呢,怎么能去養(yǎng)老院。再說了,離開這個住了大半輩子的城市,我哪里習慣得了。
"小軍,爸還不到那個年紀,你安心工作就行。"我每次都這樣拒絕。
去年春天,李大媽終于忍不住了,主動給我張羅起來。
"建國哥,我給你介紹個人,劉美華,今年52歲,人特別好。她老公五年前出車禍沒了,一個人帶著兒子過了這么些年,現(xiàn)在兒子也工作了,她也想找個伴。"
我當時心里是抗拒的:"李大媽,我這個年紀了,還折騰什么。"
"什么叫折騰?你們都是成年人了,圖的就是個伴,有什么折騰的。"
李大媽不依不饒,"你就見一面,不合適就算了,合適的話皆大歡喜。"
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我最終還是答應了。約在了人民公園,那是個周日的下午。
"建國哥,那就這么定了,這個周日下午兩點,人民公園南門。"李大媽高興得像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務。
周日那天,我特意換了一身新衣服,還去理發(fā)店理了個頭。
站在鏡子前,看著頭發(fā)花白但精神還算不錯的自己,心里莫名緊張起來。
我提前十分鐘到了人民公園南門,遠遠就看見李大媽和一個女人站在那里。
那女人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風衣,頭發(fā)燙成了小卷,看起來很精神。
她的身材保持得不錯,臉上化了淡妝,一點也看不出來已經(jīng)52歲了。
"建國哥,這就是劉美華。"李大媽介紹道,"美華,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王師傅。"
"王師傅,您好。"劉美華主動伸出手,笑容很溫和。
"你好你好,劉女士。"我有些緊張,握手的時候手心都是汗。
李大媽很會做人,聊了幾句就借口有事先走了,留下我們兩個人在公園里慢慢聊。
"王師傅,李大姐說您是電力工程師?"劉美華主動開口。
"是啊,在供電局干了三十多年,去年剛退休。"我們在一個涼亭里坐下,"您呢?"
"我原來在紡織廠工作,廠子倒閉后就下崗了,現(xiàn)在退休金一個月2400塊。"她說話很直接,沒有什么遮掩,"一個人過日子,夠用了,但也就是夠用。"
我暗自點頭,她說話這么坦誠,應該是個沒什么心眼的人。
"我退休金一個月6800,兒子在深圳工作,一年回不來幾次。"我也坦誠相告。
"您兒子真有出息,能在深圳立足不容易。"劉美華眼里閃過一絲羨慕,"我兒子在本地一個工廠上班,一個月3000多塊錢,剛結(jié)婚沒多久。"
我們就這樣一句一句地聊著,從工作聊到家庭,從興趣愛好聊到生活習慣。
"我平時喜歡看電視,做做飯,偶爾去跳跳廣場舞。"她說,"您呢?有什么愛好?"
"我喜歡看新聞,下下象棋,有時候去釣魚。"我發(fā)現(xiàn)我們聊天很輕松,沒有那種相親時的尷尬,"我廚藝不太行,平時都是隨便對付。"
"那您一個人過得太將就了。"她看著我說,"男人就是不會照顧自己。"
聊了兩個多小時,我覺得這個女人挺樸實的,說話不做作,人也勤快的樣子。最重要的是,她沒有那種貪慕虛榮的感覺。
"要不,咱們先處處看?"我試探著問。
"行啊,慢慢了解嘛。"她爽快地答應了。
從那以后,劉美華經(jīng)常來我家。最開始是周末過來幫我收拾收拾房子,后來變成了隔天就來一次。
"建國,你這房子亂得簡直沒法看。"第一次來我家,她就開始忙活起來,"一個大男人,怎么能把家里弄成這樣?"
確實,我一個人住久了,什么都是隨手放,衣服堆得到處都是,廚房里碗筷也不知道多久沒好好刷過了。
"美華,你別忙活了,我自己來就行。"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自己來?你看看這廚房,油煙機都黑成什么樣了。"她挽起袖子就開始干活,"男人就是馬虎,這些細致活得女人來。"
看著她忙前忙后的樣子,我心里涌起一陣暖流。這么多年了,沒人這樣關(guān)心過我的生活。
"美華,你累不累?歇一會兒吧。"
"不累,我在家也是閑著。"她一邊擦桌子一邊說,"再說了,我看你這樣過日子心疼,好歹也是個工程師,怎么把自己糟蹋成這樣。"
她確實是個勤快人。不光把我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還會做一手好菜。
"建國,你嘗嘗這個紅燒肉,是我媽傳下來的手藝。"第一次在我家做飯,她就露了一手。
我夾了一塊嘗了嘗,肥而不膩,香甜可口,比我老伴做的還要好吃。
"太好吃了,美華,你這手藝真不錯。"我連連夸贊。
"你喜歡就行,以后我經(jīng)常給你做。"她很高興,"一個人也不知道做給誰吃,有你在就不一樣了。"
就這樣相處了三個多月,我覺得這個女人真不錯。她不光人勤快,說話也體貼,從來不對我發(fā)脾氣,更不會無理取鬧。
"美華,你覺得咱們這樣相處怎么樣?"有一天晚飯后,我試探著問。
"我覺得挺好的。"她紅著臉說,"咱們都這個年紀了,圖的就是有個伴,互相照應。"
"那你愿意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嗎?"我鼓起勇氣問。
她沉默了一會兒:"建國,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我握住她的手,"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去年年底,劉美華正式搬進了我家。我們沒有辦什么儀式,就是簡簡單單地開始了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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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國,我把我的東西都搬過來了。"她拖著兩個大行李箱站在門口。
"快進來,這就是咱們的家了。"我?guī)退研欣畎徇M來,心情格外激動。
鄰居們都知道我們的事,李大媽更是高興得不得了:"我就說嘛,你們兩個人肯定合適。"
"李大媽,這次真得謝謝您了。"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謝她。
"謝什么,都是鄰居,應該的。"李大媽笑得合不攏嘴,"你們好好過日子,有什么事就吱聲。"
搭伙過日子的頭幾個月,確實很幸福。劉美華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
每天早上6點半,她準時起床給我做早飯。小米粥、煮蛋、咸菜,還有她親手蒸的包子,營養(yǎng)搭配得很好。
"建國,起床吃飯了。"她總是溫聲細語地叫我。
"馬上就起。"我從床上爬起來,看著熱氣騰騰的早飯,心里滿足得很。
"你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早飯都吃什么?"她關(guān)心地問。
"就是買個包子,或者泡袋方便面。"我有些不好意思,"有時候趕時間就不吃了。"
"那怎么行?不吃早飯對胃不好。"她皺著眉頭說,"以后我每天都給你做,保證營養(yǎng)。"
看著她忙前忙后的樣子,我真的覺得找到了一個好女人。
最讓我感動的是,她很會照顧人。有一次我感冒發(fā)燒,她整夜都在照顧我。
"美華,你也累了,去床上睡一會兒吧。"我看她在沙發(fā)上打盹,心疼地說。
"沒事,我看著你,你好好養(yǎng)病。"她給我量了量體溫,"38度2,我去給你煮點姜湯。"
那一夜,她幾乎沒合眼,一會兒給我量體溫,一會兒給我端水,一會兒又給我換毛巾。
"美華,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握著她的手,眼睛有些濕潤。
"咱們是一家人了,這都是應該的。"她輕撫著我的額頭,"你快好起來,我才能安心。"
那一刻,我真的覺得娶到她是我的福氣。
不過,相處久了,我也發(fā)現(xiàn)劉美華有些地方挺奇怪的。
比如她經(jīng)常接一些電話,每次都要走到陽臺或者衛(wèi)生間,聲音壓得很低。
"美華,又是誰打電話?"我有時會好奇地問。
"哦,是我表妹,她在外地工作,有些事情問我。"她總是這樣回答,神情有些不自然。
還有一次,她接完電話回來,眼圈有些紅。
"美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擔心地問。
"沒事沒事,就是我表妹工作上遇到點麻煩。"她匆忙擦了擦眼角,"你別擔心。"
我雖然心生疑惑,但也沒多想,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和社交圈子。
直到上個月,發(fā)生了一件事,讓我開始有些疑慮。
那天我下樓買菜,正好碰到樓下的張大爺。
"建國,你那個老伴挺舍得花錢的啊。"張大爺神秘兮兮地說。
"怎么了張叔?"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昨天我在商場看見她了,買了好幾千塊錢的化妝品,還有衣服。"張大爺壓低聲音,"一下子刷了七八千。"
我愣了一下。七八千?劉美華一個月退休金才2400,哪來的這么多錢?
"張叔,您確定是她嗎?"
"確定啊,我還跟她打招呼了呢。"張大爺點點頭,"她當時還挺尷尬的,匆匆就走了。"
回到家,我試探著問劉美華:"美華,你最近買什么東西了嗎?"
"沒有啊,就買了點日常用品。"她回答得很自然,"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我沒有繼續(xù)追問,但心里已經(jīng)開始犯嘀咕。
最近這兩個月,劉美華總是提起要買家具的事。
"建國,咱們家里的沙發(fā)太舊了,看著就不舒服。"她坐在客廳里那個用了十幾年的舊沙發(fā)上,不滿地說。
"這沙發(fā)不是挺好的嗎?坐著也舒服。"我看了看那個深棕色的真皮沙發(fā),雖然有些舊,但還能用。
"什么叫挺好?你看看這顏色,多難看,還有這些裂紋。"她指著沙發(fā)上幾道細小的裂紋,"來客人了多丟人。"
"那就買個沙發(fā)墊蓋一下不就行了。"我想著能省就省。
"什么沙發(fā)墊,那多土啊。"她站起身,在客廳里轉(zhuǎn)了一圈,"你看看這茶幾,這電視柜,哪一樣不該換?"
我環(huán)顧四周,確實這些家具都有些年頭了,但在我看來還能湊合用。
"美華,這些家具買一套下來得不少錢吧。"我試探著說。
"花多少錢?"她瞪了我一眼,"建國,你一個月6800的退休金,還有什么舍不得花的?"
"不是舍不得,就是覺得沒必要。"我解釋道。
"什么叫沒必要?"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咱們兩個人過日子,不就是為了過得好一點嗎?你要是舍不得花錢,我干嘛跟你搭伙?"
這話說得我心里一驚。她跟我搭伙,難道就是為了花我的錢?
"美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趕緊解釋,"要買就買,我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她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說著,她走過來挽住我的胳膊,撒嬌似的說:"建國,咱們這周末就去家具城看看吧,我早就想去了。"
看著她期待的眼神,我點了點頭:"行,那咱們周末就去。"
周六上午,我們坐公交車來到了市里最大的紅星美凱龍家具城。一進門,劉美華就顯得很興奮,東看西看的。
"建國,你看這個餐桌怎么樣?"她指著一個標價13800的實木餐桌,眼睛閃閃發(fā)光。
我看了看價格標簽,心里有些肉疼:"美華,這個有點貴吧。"
"貴什么呀,實木的能不貴嗎?"她不滿地說,"你看這個做工,多精致。咱們買家具又不是天天買,買就買好一點的,能用一輩子。"
導購員看到有客戶,趕緊迎了上來:"先生女士,這是我們店里的爆款,純實木制作,工藝非常精湛。"
"你看,連導購都說是爆款。"劉美華拉著我的胳膊,"建國,就這個了。"
我想想也對,家具確實不是經(jīng)常買的東西,買好一點的也說得過去。
"行,那先看看別的,一起選。"我勉強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劉美華選中了餐桌、衣柜、床頭柜,加起來得三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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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華,這些東西加起來不少錢啊。"我心里開始打退堂鼓。
"建國,你怎么這么計較錢?"她臉色一下子變了,"難道你舍不得給我花錢?"
"不是舍不得,就是覺得一下子買這么多,有點多。"我試圖解釋。
"什么叫有點多?咱們過日子不就是為了過得舒服一點嗎?"她的聲音又提高了,周圍的人都開始往這邊看,"你要是舍不得花錢,我回我自己家去。"
我看她真的生氣了,而且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也不好再說什么。
"行行行,你喜歡就買,都聽你的。"我妥協(xié)了。
"這還差不多。"她臉色緩和了一些,然后拉著我往沙發(fā)區(qū)走去,"咱們再去看看沙發(fā)。"
在沙發(fā)區(qū),她一眼就看中了一款米黃色的布藝沙發(fā),標價16800。
"建國,就這個了,我特別喜歡這個顏色和款式。"她坐在沙發(fā)上試了試,"你看,坐著多舒服,比咱們家那個強多了。"
確實,這個沙發(fā)看起來很有檔次,坐著也很舒服,就是價格確實不便宜。
"行,那就這個吧。"我掏出銀行卡,準備一次性把所有東西都買了。
就在這時,劉美華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看了看手機屏幕,神情有些慌張:"建國,我接個電話,是我女兒打來的,可能有急事。"
說完,她匆匆忙忙地走向商場的一角,背對著我接起了電話。
我站在沙發(fā)旁邊等著她,手里攥著銀行卡,心情復雜。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劉美華送到了客運站。
"建國,我去我姐姐家住幾天,她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劉美華拎著行李袋說。
"好,你路上小心點,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我?guī)退龜r了一輛出租車。
車子開走后,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后打了另一輛車。
"師傅,去紅星美凱龍家具城。"
我必須弄清楚真相。昨天那個導購員的話像刺一樣扎在我心里,一夜都沒睡好。
再次來到家具店,還是昨天的那個年輕導購員。他看到我一個人來,明顯愣了一下。
"大叔?您怎么自己來了?您愛人呢?"
我沒有廢話,直接從包里掏出兩條中華煙,放在展示桌上。
"小兄弟,這是一點心意。"我壓低聲音,"昨天你說的事,能讓我親眼看看證據(jù)嗎?"
導購員看著那兩條煙,咽了咽口水。在這個小城市,這相當于他一個星期的工資。
他猶豫了片刻,四下看了看,然后點了點頭:"行,經(jīng)理正好去總部開會了。大叔,您跟我來監(jiān)控室,但我只能給您看一眼,您千萬別說是我告訴您的。"
跟著導購員走進監(jiān)控室,我的心跳得厲害。
一個小小的房間里,墻上掛著幾個顯示器,正播放著店內(nèi)各個角度的監(jiān)控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