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婚禮前三天,閨蜜趙雅婷深夜給我發來一條微信:小心你婆家,他們看上你的嫁妝了。
我媽給我準備的嫁妝是一套翡翠首飾,祖傳的,據說值二十多萬。我慌了神,連夜找到金店,把那套首飾全賣了,換成現金藏在銀行卡里。
婚禮當天,婆婆笑瞇瞇地遞給我一個紅包。我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本房產證。
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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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曉月,今年二十八歲,在一家外企做財務。認識陳浩然是在公司的年會上,他是我們的客戶,做建材生意的。
第一次見面,他穿著一身深藍色西裝,不算特別帥,但笑起來很陽光。我們被安排在同一桌,他幫我倒了一杯橙汁,問我:"你不喝酒?"
我說:"我酒量不好。"
他說:"那我也不喝了,陪你喝橙汁。"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讓我對他有了好感。
后來他開始追我,送花、送禮物、約吃飯看電影,該有的浪漫一樣不少。我閨蜜趙雅婷說,這男的不錯,對你挺上心的。
我和趙雅婷從大學就認識了,關系一直很好。她比我早結婚兩年,嫁給了她的大學同學,日子過得還行,但總說婆媳關系難處。每次聚會,她都會跟我吐槽婆婆的各種事情。
交往半年后,陳浩然帶我見了他父母。
陳家住在城南的老小區,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他父親陳建國是個退休工人,話不多,看著挺老實。他母親王秀芬是個熱情的人,見了我就拉著我的手不放。
"曉月啊,浩然跟我們說了好多你的事,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長得真俊,比照片上還好看。"
我有點不好意思:"阿姨,您過獎了。"
王秀芬笑著說:"以后別叫阿姨了,叫媽。"
那頓飯吃得很愉快。王秀芬的廚藝很好,做了滿滿一桌子菜,都是陳浩然提前告訴她我愛吃的。臨走的時候,她塞給我一個紅包,說是見面禮。
我推辭不過,回家打開一看,里面是兩千塊錢。
我跟趙雅婷說起這事,她撇撇嘴:"兩千塊錢的見面禮,也太寒酸了吧。我當初見我婆婆,她給了我一萬。"
我說:"心意最重要,錢多錢少無所謂。"
趙雅婷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交往一年后,陳浩然向我求婚了。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餐廳,他單膝跪地,拿出一枚鉆戒。我哭著點了頭。
訂婚之后,兩家開始商量婚事。
我爸媽都是普通工薪階層,沒什么積蓄,但為了不讓我在婆家抬不起頭,他們還是盡力給我準備了一份體面的嫁妝。
嫁妝里最值錢的,是一套翡翠首飾——一對耳環、一條項鏈、一個手鐲。這套首飾是我外婆傳給我媽的,我媽又傳給了我。據說當年外公花了大價錢買的,放到現在至少值二十萬。
我媽把首飾交給我的時候,語重心長地說:"曉月,這是咱家最值錢的東西了。你帶著它嫁過去,也算有個底氣。"
我接過首飾盒,心里沉甸甸的。
婚禮定在十月一號,國慶節。陳家出了十萬彩禮,我家陪嫁了一輛十二萬的車,加上那套翡翠首飾和一些家電。兩家都是普通人家,彩禮和嫁妝都在合理范圍內。
本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直到婚禮前三天。
那天晚上,我和趙雅婷約著吃火鍋。她最近剛和婆婆吵了一架,心情不好,拉著我訴苦。
"曉月,我跟你說,千萬別對婆家抱太大期望。我當初也以為我婆婆是個好人,結果呢?處了兩年,才發現她滿肚子心眼。"
我給她夾了一塊毛肚:"你別這么悲觀,不是所有婆婆都一樣的。"
趙雅婷喝了一口啤酒,突然壓低聲音說:"對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你別生氣啊。"
"什么事?"
"上周我去商場,碰見你未來婆婆了。她在金店里看翡翠首飾,還問店員那種成色的翡翠能賣多少錢。我覺得……她好像在打聽你那套嫁妝的價格。"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確定是她?"
"怎么不確定?她還跟我打招呼了呢。我問她怎么在這兒,她說隨便逛逛。可她那眼神,老是往翡翠那邊瞟,我總覺得不對勁。"
我沉默了。
趙雅婷又說:"曉月,我不是挑撥你們的關系,我就是覺得你得留個心眼。你那套翡翠值二十多萬呢,萬一他們家惦記上了呢?你想想,他們家就住那么個老房子,條件也不算好,彩禮才給了十萬……"
"雅婷,你別說了。"我打斷她,"浩然不是那種人,他家里人也不是。"
趙雅婷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不愛聽,可我是為你好。你自己小心點吧。"
那頓火鍋我吃得心不在焉。回家之后,趙雅婷的話一直在我腦子里轉。
王秀芬真的是在打聽我嫁妝的價格嗎?她會不會真的有什么想法?
我越想越不對勁。
第二天,我給陳浩然打電話,旁敲側擊地問他:"浩然,你媽最近有沒有說什么?比如……關于我嫁妝的事?"
陳浩然愣了一下:"嫁妝?沒有啊,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
掛了電話,我的心還是懸著。趙雅婷那番話像根刺一樣扎在我心里,怎么也拔不出來。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我拿出那套翡翠首飾,看了又看。這是外婆留下來的東西,我媽給我的嫁妝,如果被婆家惦記上了,我該怎么辦?
我想起趙雅婷說過的那些婆媳矛盾的故事,想起網上那些關于"嫁妝被婆家侵吞"的帖子,心里越來越慌。
凌晨兩點,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悄悄起床,換好衣服,帶著那套翡翠首飾出了門。
城里有幾家金店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專門收購黃金翡翠。我找了一家,把那套首飾拿給老板看。
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眼鏡,看起來很專業。他用放大鏡仔細看了看,又用儀器測了測,最后給出一個價格:"二十二萬,一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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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牙,賣了。
二十二萬現金,我當場存進了銀行卡里。走出金店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我看著手里的銀行卡,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回到家,我媽已經起床了。她看我從外面回來,問我去哪兒了。我說出去跑步了。
婚禮前兩天,陳浩然來接我去他家吃飯。王秀芬做了一大桌子菜,熱情得不得了。可我看著她的笑臉,心里總有一絲別扭。
飯桌上,王秀芬問我:"曉月,你那套翡翠首飾準備什么時候戴?婚禮那天戴著多好看啊。"
我心里一緊,臉上卻盡量保持平靜:"阿姨,那套首飾我想先收著,婚禮那天戴別的。"
王秀芬愣了一下,沒再說什么。
陳浩然送我回家的路上,問我:"曉月,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搖搖頭:"沒有,可能是婚前緊張吧。"
他握住我的手:"別緊張,有我呢。"
我看著他真誠的眼睛,心里突然有些愧疚。我是不是太多疑了?
婚禮前一天,趙雅婷又給我打電話。
"曉月,那套翡翠你怎么處理了?"
"賣了。"我說。
"賣了?"趙雅婷的聲音里帶著驚訝,"你賣了?賣給誰了?"
"金店。換了二十二萬現金。"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趙雅婷說:"你做得對。錢在自己手里最安全,誰也搶不走。"
我"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婚禮那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我穿著白色的婚紗,化著精致的妝容,站在鏡子前,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儀式進行得很順利。交換戒指、宣讀誓詞、接受祝福,一切都和我想象中的一樣。陳浩然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愛意。那一刻,我差點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婚宴結束后,按照習俗,我們要去新房。陳家在城東買了一套小兩居,雖然不大,但裝修得很溫馨。
到了新房,王秀芬把我拉到一邊,神秘兮兮地說:"曉月,媽有個東西要給你。"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紅包,遞給我。
我打開一看,里面不是錢,是一本房產證。
"這是……"我愣住了。
王秀芬笑著說:"這是媽給你的見面禮。這套房子在城西,八十多平,寫的是你的名字。"
我整個人都懵了。
陳浩然也愣住了:"媽,你什么時候買的房?"
王秀芬說:"去年你說要結婚,媽就開始攢錢了。加上你爸這些年的積蓄,還有我們那套老房子的拆遷款,湊了個首付。剩下的貸款,媽和你爸慢慢還。"
我看著手里的房產證,眼淚一下子涌了上來。
"阿姨……媽,我……"
王秀芬拉著我的手,認真地說:"曉月,媽知道我們家條件不好,委屈你了。但媽想讓你知道,嫁到我們家,你不會吃虧。這套房子是媽的一點心意,你收著。"
我哭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