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相親時姑娘全程低頭玩手機,臨走卻偷偷在我手心寫了三個字,我愣了十秒才反應過來
相親那天,姑娘從頭到尾沒正眼看我一下,全程低頭刷手機。
我媽托人介紹的,說是隔壁縣城的,條件不錯。我硬著頭皮坐了一個多小時,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聊上。
臨走時,她突然握了一下我的手。
我愣住了。
她的指尖在我掌心快速劃過,分明是三個字。
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三個字,讓我一整夜沒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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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遠,今年三十一,在省城一家互聯網公司做程序員。
說起來挺沒出息的,這個年紀了,還讓我媽操心婚事。可我實在不擅長跟女孩子打交道,大學時暗戀過一個姑娘,鼓起勇氣表白,人家說"你是個好人",從此我就對戀愛這事兒徹底躺平了。
我媽急得不行,逢年過節回老家,親戚們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掃過來,話里話外都是"該找對象了"。
今年國慶,我媽下了死命令:"回來相親,不相就別進這個門。"
我拗不過她,只好請了三天假回去。
到家那天,王嬸已經坐在客廳了,手里捧著保溫杯,看見我就眉開眼笑:"遠遠回來了?長高了啊!"
我心里苦笑,三十一歲的人了,哪還能長高。
王嬸是我媽的老同事,退休后專門給人介紹對象,十里八鄉的年輕人,她心里都有本賬。
"這回給你介紹的姑娘,可是好的,"王嬸壓低嗓門,"姓蘇,叫蘇念,二十八歲,在縣醫院當護士。人長得好看,性格也好,就是命苦了點……"
我媽接話:"命苦?怎么回事?"
王嬸嘆口氣:"她爸前兩年得了病,治病花了不少錢,現在還欠著外債呢。不過姑娘孝順,一個人扛著,從沒叫過苦。"
我媽點點頭,顯然對這個姑娘印象不錯。在她看來,能吃苦、孝順的女孩,比什么都強。
"約在明天下午三點,就在縣城那家新開的咖啡館,"王嬸看著我,"遠遠,你可得好好表現,人家姑娘條件可好了,追的人多著呢。"
我應了一聲,心里卻沒底。
第二天下午,我換了件干凈的白襯衫,提前半小時到了咖啡館。
縣城不大,這家咖啡館算是最時髦的地方了,裝修得有點像省城的網紅店,暖黃色的燈光,木質的桌椅,墻上掛著幾幅北歐風格的畫。
我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兩杯美式,然后開始等。
三點整,門口走進一個姑娘。
她穿著一件米白色的針織衫,頭發披散著,臉上沒什么表情,看起來瘦瘦的,眼睛很大,但目光有些躲閃。
她四下張望了一下,看見我,頓了一秒,然后走過來坐下。
"你好,我是林遠。"我站起來,有點緊張。
"嗯。"她點點頭,聲音很輕,"蘇念。"
然后,她就低下頭,掏出手機開始刷。
我愣了一下,有點尷尬。
"呃……那個,我給你點了杯美式,你喝這個嗎?"
"嗯。"她還是沒抬頭。
我試著找話題:"你在縣醫院工作?做護士是不是挺辛苦的?"
"還好。"
"平時休息的時候喜歡干什么?"
"沒什么。"
我徹底啞火了。
她一直低著頭看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我看不清她在看什么,但能感覺到,她根本不想跟我聊天。
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得直皺眉。其實我不怎么喝咖啡,點美式純粹是覺得這樣顯得有品位一點。現在想想,真是自作自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實在找不到話說,也開始掏出手機刷朋友圈。
兩個人就這么各玩各的,像兩塊木頭一樣杵在那兒。
期間,她的手機響了幾次,都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她看了看,眉頭皺了皺,手指飛快地打字回復。
我偷偷觀察她的表情,發現她的嘴唇抿得很緊,眼神里有一絲焦慮。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她突然抬頭看了我一眼。
那是整個下午,她第一次正眼看我。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有點紅,像是忍著什么情緒。
"我……有點事,先走了。"她聲音很輕。
"哦,好。"我有點懵,站起來準備送她。
她背起包,往門口走。我跟在后面,心里想著這次相親算是徹底黃了,回去也沒法跟我媽交代。
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我以為她要說什么,結果她什么也沒說,只是伸出手,握了一下我的手。
她的手很涼,指尖在我的掌心快速劃過,像是寫了什么。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推門出去了。
我愣在原地,低頭看自己的手掌。
什么也沒有,但那幾個字的觸感還留在皮膚上。
一筆一劃,清清楚楚——
"救救我"。
那三個字像一道電流,劈得我渾身發麻。
救救我?
什么意思?她遇到什么事了?
我沖出咖啡館,四下張望,蘇念已經不見了蹤影。街上人來人往,根本分不清她往哪個方向走了。
我掏出手機想給她打電話,才發現我根本沒要她的號碼。
王嬸給我介紹的時候,只說了時間地點,其他信息一概沒提。
我急得直轉圈,腦子里亂成一團。
要不要報警?可她又沒說具體是什么事,萬一我理解錯了,豈不是鬧笑話?
可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袖手旁觀……
我一路小跑回家,進門就問我媽要王嬸的電話。
"干嘛這么急?相親不順利?"我媽一臉狐疑。
"不是,我有事找王嬸問,你別管了。"我不想解釋太多。
撥通電話,王嬸的聲音還是那么熱情:"遠遠啊,怎么樣?感覺還行吧?"
"王嬸,我想問一下,蘇念家住在哪兒?"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你問這個干嘛?"
"我……我有點事想找她確認一下。"
王嬸嘆了口氣:"哎,這姑娘也是可憐。她家在縣城邊上的老街那塊,門牌號我得翻翻,你等等。"
過了一會兒,她報了個地址給我。
我二話不說,騎上我媽的電動車就往老街趕。
老街是縣城最老的一片區域,房子都是八九十年代建的,墻皮斑駁,電線雜亂地搭在半空中。
我找到那個門牌號,是一棟兩層的小樓,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門口放著幾盆枯萎的花。
我敲了敲門,沒人應。
又敲了幾下,里面傳來一個沙啞的男聲:"誰啊?"
"叔叔,我是……我是蘇念的朋友。"
門開了一條縫,一個瘦削的中年男人探出頭來。他臉色蠟黃,眼窩深陷,看起來病得不輕。
"蘇念?她不在家。"他打量著我,"你是誰?"
"我叫林遠,今天剛跟她……見過面。"
男人的眼神變了變,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相親的那個?"
我點點頭。
他嘆了口氣,把門開大了些:"進來吧。"
屋里很簡陋,家具都是老式的,墻上掛著一張全家福,照片里的蘇念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笑得很甜,跟今天判若兩人。
她父親——我猜是她父親——讓我在沙發上坐下,自己慢慢挪到對面的椅子上。
"我是蘇念她爸,"他說,"你叫林遠是吧?念念跟我提過你。"
"提過我?"我有點意外。
"王嬸介紹的時候,她查過你的信息。說你是做程序員的,人挺老實,"他苦笑了一下,"念念這孩子,心眼兒太實,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
我心里"咯噔"一下:"叔叔,蘇念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老人沉默了很久,眼眶慢慢紅了。
"唉,都怪我這個當爹的沒用,拖累了孩子……"
原來,兩年前,蘇念的父親被查出了肝癌,治病花光了家里的積蓄,還欠下了幾十萬的外債。
蘇念在醫院上班,工資不高,每個月除去生活費,剩下的全部用來還債。可窟窿太大,利滾利,怎么也填不上。
"有個放貸的,姓錢,以前借了我們二十萬,現在利息滾成五十多萬了,"老人的聲音在發抖,"他看念念長得好看,就說……只要念念肯跟他,債務一筆勾銷。"
我的心猛地抽緊:"那蘇念她……"
"她怎么可能答應!"老人猛地咳嗽起來,"那錢老板都五十多歲了,老婆孩子都有,就是想玩弄我女兒……念念一直拖著,可那人越逼越緊,今天又讓她去談……"
我一下子明白了。
蘇念今天相親的時候一直看手機,是因為那個錢老板在催她。
她手心寫的"救救我",是真的在求救。
"叔叔,你知道蘇念現在去哪兒了嗎?"我騰地站起來。
老人渾濁的眼睛里滿是恐懼:"那個錢老板讓她六點去他公司,說是最后通牒……過了今天,利息還得漲。"
我看了眼手機,五點四十五。
"他公司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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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板的公司在縣城東邊的一棟寫字樓里,打著"投資咨詢"的旗號,實際上就是放高利貸的。
我騎著電動車一路狂飆,闖了好幾個紅燈,到的時候已經六點十分了。
寫字樓的保安攔住我:"你找誰?"
"我找……錢總。"
"有預約嗎?"
"沒有,但我有急事。"
保安上下打量我:"沒有預約不讓進。"
我急得直冒汗,腦子飛快轉動。
"我是來還錢的,"我脫口而出,"蘇念欠的錢,我來還。"
保安愣了一下,拿起對講機說了幾句話,然后沖我點點頭:"五樓,左轉第三間辦公室。"
我三步并作兩步沖進電梯,心跳得厲害。
到了五樓,我順著走廊往里走。
還沒到辦公室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爭執聲。
"蘇念,我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一個男人的聲音,又油又膩。
"我不會答應你的,這輩子都不會。"蘇念的聲音在發抖,但透著一股倔強。
"哼,不答應?那你爸的命你不要了?我告訴你,我只要跟醫院打個招呼,他那個床位立刻就沒了!"
我一腳踹開門。
辦公室里,蘇念站在角落,臉色慘白。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坐在老板椅上,嘴里叼著雪茄,正惡狠狠地瞪著她。
看見我進來,兩個人都愣住了。
"你誰啊?"錢老板皺起眉頭。
"我是蘇念的男朋友。"我走到蘇念身邊,一把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還是那么涼,還在微微發抖。
錢老板哈哈大笑:"男朋友?你知道她欠我多少錢嗎?五十七萬!你能還得起?"
我深吸一口氣:"欠多少,我來還。"
那一刻,蘇念看我的眼神,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有震驚,有不解,有不敢置信,還有一絲壓抑不住的淚光。
"你瘋了……"她低聲說,"我們才認識一天,你根本不需要……"
"我需要。"我打斷她,聲音出奇地平靜,"今天你在我手心寫了三個字,那一刻,你就是在向我求救。我做不到見死不救。"
錢老板看著我倆,像是看戲一樣樂:"行啊,有情有義。可我要的是現金,你能拿出來嗎?"
我掏出手機,當著他的面打開銀行App。
這些年我在省城工作,省吃儉用,加上年終獎和一些理財收益,卡里有六十多萬。本來是打算買房付首付的,現在……
我轉了五十七萬到他指定的賬戶。
"到賬了。"我盯著錢老板,"把欠條和借款合同給我。"
他瞇起眼睛,慢悠悠地從抽屜里拿出一沓文件,扔到桌上。
"你倒是個傻大膽,"他冷笑,"不過,這錢,花得值嗎?"
我沒理他,拿過文件仔細核對了一遍,確認沒問題后,牽著蘇念的手往外走。
走到門口時,錢老板在身后喊了一句:"蘇念,你男朋友可真舍得下本啊!這筆買賣,你可賺大發了!"
我感覺到蘇念的身體在顫抖,手握得更緊了。
我們出了寫字樓,天已經黑透了。
街燈昏黃,秋風有點涼。
蘇念站在路邊,眼淚終于掉了下來。
她一直在哭,卻不敢出聲,只是肩膀一聳一聳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站在她身邊。
過了好久,她終于開口,聲音沙啞得像砂紙:"你……你為什么要幫我?我們根本不熟,你甚至不了解我……"
"我不了解你,"我說,"但我知道,你今天愿意來相親,是因為你想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你全程低頭玩手機,不是因為看不上我,而是因為那個姓錢的一直在逼你。你臨走時在我手心寫字,是因為你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眶紅透了。
"這三個字,是你對我最后的信任,"我說,"我不能辜負。"
她"哇"的一聲哭出來,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哭得像個孩子。
我蹲下身,輕輕拍著她的背。
那一刻,我心里有個聲音在說:不管以后怎么樣,今晚這件事,我不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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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送蘇念回了家。
她父親看到欠條被撕掉,老淚縱橫,一個勁兒地說"謝謝,謝謝"。
我沒多留,騎著電動車回去了。
我媽還等在家里,一見我就問相親的事。我敷衍了幾句,說沒談成,然后就回房間躺下了。
卡里一下子少了五十七萬,說實話,心還是有點痛的。
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睡得很踏實。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我媽在外面喊:"遠遠!快起來!外面有人找你!"
我迷迷糊糊地開門,看見王嬸站在院子里,神色慌張。
"遠遠,出大事了!"她壓著嗓門說,"蘇念她……她被人帶走了!"
"什么?誰帶走的?"我一下子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