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三十萬買輛寶馬，這有什么難的？”張雨晴指著手機屏幕上的車型圖片，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你瘋了嗎？”林浩放下手中的碗筷，眼神里寫滿了不可置信。
“我沒瘋，是你小氣！”張雨晴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雨萌大學畢業，我這個當姐姐的總得表示表示吧？”
“表示可以，但不是這種表示法。”林浩的語氣冷了下來。
“那你說怎么表示？送個花籃？還是包個紅包？”張雨晴冷笑一聲，“你知道我媽會怎么看我嗎？”
林浩站起身，看著妻子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緩緩開口：“你想讓我怎么看你？”
我叫林浩，今年三十五歲，是一家私企的中層管理。
我個子不高，但身材勻稱，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多年的職場打拼讓我養成了務實謹慎的性格。
年薪五十萬在這個城市算不上富裕，但也過得去。
我的妻子張雨晴比我小三歲，曾經是個秀氣的江南女子。
婚前她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員，收入微薄。
婚后她很快辭職在家，理由是要全身心照顧我。
五年過去了，我們一直沒有孩子。
張雨晴出身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人。
但她從小就有著不符合出身的虛榮心。
她喜歡和姐妹聚會，愛在朋友圈炫耀。
每次聚會回來，她總要和我抱怨別人家的男人多么有錢。
我通過多年努力，在市區買了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
房貸還有十年才能還清。
我開著一輛二十萬的日系車，已經開了三年。
車子保養得很好，沒有一點刮痕。
這就是我們小家庭的全部家當。
張雨萌是張雨晴堂姐的女兒，今年二十五歲。
她剛從大學畢業兩年，在一家廣告公司工作。
從小她就聰明漂亮，是家族里的寵兒。
每次家庭聚會，長輩們都夸她有出息。
張雨萌確實長得很漂亮，身材高挑，皮膚白皙。
她說話聲音很甜，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
因為是獨生女，家里人都把她當公主一樣寵著。
她從小就習慣了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覺。
我對這個表妹的印象一直不錯。
每次見面，張雨萌都很有禮貌地叫我姐夫。
她會主動幫忙收拾桌子，看起來很懂事。
但最近幾次聚會，我總覺得她有些不一樣了。
張雨萌開始頻繁提起公司里的同事。
她說那些同事都開著豪車，穿著名牌。
她還會不經意地提到自己每天擠地鐵很辛苦。
言語間透露出對現狀的不滿。
張雨晴對表妹一直很疼愛。
她經常說雨萌就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
兩人經常一起逛街，一起做美容。
張雨晴總是搶著付賬，說姐姐照顧妹妹天經地義。
我對此并沒有太多異議。
畢竟是親戚，適當的關照是應該的。
但我沒想到，這種關照很快就會超出我的承受范圍。
這個周末和往常一樣，張雨晴的姨媽家有聚會。
我本來不想去，但妻子說不去會顯得沒禮貌。
一桌子人吃著飯，聊著家常。
張雨萌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坐在我的對面。
她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吃飯也沒什么胃口。
“雨萌，你怎么了？”張雨晴關切地問。
“沒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張雨萌勉強笑了笑。
“到底怎么了？跟表姐說說。”
張雨萌放下筷子，嘆了口氣。
“公司最近來了幾個新同事，他們都開著豪車。”
“我每天擠地鐵去上班，感覺很沒面子。”
“昨天客戶來公司，看到停車場里都是奔馳寶馬。”
“只有我是坐地鐵來的，客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張雨萌說著，眼圈都紅了。
“我覺得自己在公司里很沒地位。”
張雨晴立刻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
“雨萌，別難過，這不是什么大事。”
“表姐，你不懂，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現實。”
“你沒有好車，別人就看不起你。”
“我們部門的經理都暗示過，希望員工能有體面的交通工具。”
張雨萌越說越委屈。
“我存了兩年的錢，連首付都不夠。”
“每個月房租水電，還要寄錢給爸媽。”
“根本存不下多少錢。”
桌上的其他人也開始七嘴八舌地安慰。
“現在的年輕人壓力確實大。”
“雨萌這么優秀，應該有輛像樣的車。”
“我們家雨萌從小就懂事，不該受這種委屈。”
張雨晴聽著大家的話，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她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胸脯。
“雨萌，別擔心！”
“表姐有辦法！”
“你姐夫有錢，給你買輛寶馬3系！”
這話一出，整個餐桌都安靜了。
我正在廚房切水果，聽到這話手一抖。
刀子差點切到手指。
我沖出廚房，臉色有些發白。
“雨晴，你說什么？”
“我說給雨萌買輛寶馬3系。”張雨晴理直氣壯地重復。
“三十多萬而已，我們家買得起。”
我感覺頭皮發麻。
“你瘋了嗎？我們哪有這么多錢？”
“怎么沒有？我們存款不是有五十萬嗎？”
“那是我們買大房子的錢！”
“還有生孩子的準備金！”
張雨晴不屑地擺擺手。
“雨萌這么優秀，我們有能力為什么不幫一把？”
“再說你妹妹結婚時我們也出了十萬彩禮。”
“現在幫幫我表妹怎么了？”
我感覺血壓都上來了。
“那是我親妹妹！”
“雨萌是我的表妹，也是親人！”
“姐夫，不用的，我不要車。”張雨萌弱弱地說。
“看看，把雨萌都說得不好意思了。”張雨晴瞪了我一眼。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小氣？”
“我們家又不是買不起。”
桌上的其他人都看著這場爭執。
氣氛變得異常尷尬。
張雨萌的父母連忙打圓場。
“雨晴，真的不用，我們雨萌沒這個想法。”
“是啊，孩子自己努力就好。”
但張雨晴已經騎虎難下。
“都是一家人，客氣什么？”
“就這么定了，明天我們就去看車。”
我再也忍不住了。
“張雨晴，你給我出來！”
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廳。
張雨晴也跟了出去。
“你發什么神經？”
“我發神經？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承諾買車，你問過我嗎？”
“三十萬不是小數目！”
“你知道我們家的經濟狀況！”
“知道又怎么樣？你賺的錢就是用來花的！”
“我表妹需要幫助，我們就應該幫！”
“這是道德問題！”
我深深吸了口氣。
“雨晴，我們回家再說。”
“我們進去跟大家道個歉。”
“道什么歉？我沒說錯話！”
“你要是不買，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跟你吵！”
我知道妻子的脾氣，只好暫時妥協。
“好，我們回家再商量。”
回到餐桌上，氣氛依然尷尬。
張雨萌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我。
大家草草結束了這頓飯。
當晚回到家，我和張雨晴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你今天真的太過分了！”我摔門而入。
“我過分？我幫助表妹有什么過分的？”
“三十萬不是小數目！”
“那是我們全部的積蓄！”
“我們本來計劃換一套更大的房子！”
“還要為生孩子做準備！”
張雨晴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我。
“房子可以以后再換。”
“孩子也可以以后再生。”
“但雨萌現在就需要這輛車。”
“你看她今天多委屈？”
“她從小就像我親妹妹一樣。”
“我不能看著她受苦。”
我感覺和妻子完全無法溝通。
“雨晴，你清醒一點。”
“雨萌工作才兩年，憑什么要開寶馬？”
“我工作了十幾年，也就開個普通車。”
“你這樣做只會害了她。”
“讓她養成不勞而獲的習慣。”
張雨晴激動地站起來。
“什么不勞而獲？”
“雨萌每天努力工作，從來不偷懶。”
“她只是需要一個機會。”
“有了車，她在公司里就有地位了。”
“說不定還能升職加薪。”
“你這是在幫她的未來！”
我搖了搖頭。
“你這是強詞奪理。”
“如果真的關心她，就應該教她靠自己的努力。”
“而不是伸手向別人要。”
“你這樣做只會讓她變得更虛榮。”
兩人越吵越激烈，一直到深夜。
最后張雨晴摔門進了臥室。
“你要是不買，我就和你沒完！”
接下來的一周里，張雨晴每天都在我耳邊念叨買車的事。
早上起床，她就說雨萌昨天又擠地鐵擠得很辛苦。
吃飯時，她說雨萌的同事都在議論她沒有車。
晚上看電視，她說雨萌錯過了一個客戶，就是因為沒有車。
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雨晴，你能不能消停點？”
“我不同意買車，你說再多也沒用。”
“你不同意我也有辦法。”
張雨晴神秘地笑了笑。
“我已經帶雨萌去看車了。”
“什么？”我吃驚地放下筷子。
“昨天下午我們去了寶馬4S店。”
“銷售員很熱情，給我們詳細介紹了寶馬3系。”
“雨萌試駕了一下，非常滿意。”
“我還拍了照片發朋友圈。”
我感覺胸口悶得慌。
“你背著我去看車？”
“我們是去了解情況，又不是去買。”
“你放心，我還沒付錢。”
“但是我已經跟銷售員說了，這周末就去提車。”
我深深吸了口氣。
“雨晴，我最后說一遍。”
“我不會同意買這輛車。”
“你別白費力氣了。”
張雨晴冷笑了一聲。
“你以為我只有這一招？”
“我媽已經給你打過電話了。”
“什么？”
“她說你應該對雨萌好一點，畢竟是一家人。”
“還有雨萌的父母，雖然嘴上說不用買。”
“但我看得出來，他們心里很期待。”
我感覺壓力如山大。
“你們這是在道德綁架！”
“什么道德綁架？我們只是希望你有點人情味。”
“雨萌從小就乖巧懂事，從來不給大人添麻煩。”
“現在她遇到困難了，我們幫一把怎么了？”
我發現自己越來越被動。
“我私下了解了一下雨萌的情況。”
“她最近在公司追求一個富二代同事。”
“那個人開著保時捷。”
“雨萌在朋友圈暗示自己也想要一輛好車。”
“所以？”張雨晴不屑地問。
“所以她要車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為了虛榮。”
“為了在那個富二代面前有面子。”
“你這是在害她！”
張雨晴臉色一變。
“你胡說八道！”
“雨萌不是那種人！”
“她要車就是為了工作需要！”
“你別把她想得那么膚淺！”
我們的爭吵越來越激烈。
鄰居都開始敲墻抗議。
最后我們都筋疲力盡，各自回房間。
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發現妻子不在。
客廳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
“我和雨萌去吃飯了，商量買車的事。”
我感覺自己被徹底孤立了。
手機響了，是岳母打來的。
“小浩，你在家嗎？”
“在的，媽。”
“雨晴跟我說你不同意買車。”
“媽，這個事情...”
“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但你想想。”
“雨萌從小就懂事，從來不亂花錢。”
“她現在開口要車，肯定是真的需要。”
“再說你們家條件不錯，幫幫忙也應該。”
“媽，不是錢的問題。”
“我是覺得這樣做不對。”
“會讓雨萌養成不好的習慣。”
“什么不好的習慣？”
“她又不是白要，以后會還的。”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死板？”
“都是一家人，計較什么？”
我發現自己無法和任何人溝通。
所有人都站在雨萌那邊。
好像我成了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周四晚上，張雨晴終于回家了。
她看起來很興奮，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
“你回來了？”我問。
“回來了，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她打開文件夾，里面是購車合同。
“我已經把合同簽好了。”
“明天你去銀行轉賬，周六我們就可以提車了。”
我感覺天塌了。
“你瘋了嗎？”
“我沒同意買車，你怎么能簽合同？”
“我是雨萌的表姐，我有權利幫她。”
“再說這錢是我們家的，我也有決定權。”
“你有決定權，但你沒有權利動用全部積蓄！”
“這是我們倆的錢，不是你一個人的！”
張雨晴冷冷地看著我。
“林浩，我告訴你。”
“這車我買定了。”
“你同意也得買，不同意也得買。”
“雨萌明天就要簽勞動合同。”
“公司要求她開自己的車去見客戶。”
“沒有車她就失業了。”
“你想看著她失業嗎？”
我覺得這些理由都很荒謬。
“雨晴，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我不會同意買這輛車。”
“你要是執意要買，我們就離婚。”
張雨晴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表情。
“離婚？”
“你確定？”
“我確定。”
“好！”張雨晴突然笑了。
“你要是不買，我們就離婚！”
“正好我也受夠了和你這種小氣鬼過日子！”
“雨萌明天就要車，你不買我找別人借錢也要買！”
那天晚上，我們誰也沒有睡好。
我躺在床上，聽著妻子在客廳里打電話。
她在和雨萌商量明天提車的事情。
聲音很興奮，好像已經勝利了。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婚姻如此陌生。
第二天一早，我冷靜下來仔細考慮。
我意識到這不僅僅是買車的問題。
而是妻子價值觀的問題。
如果這次我妥協了，以后類似的事還會發生。
她會覺得只要鬧得厲害，我就會讓步。
這種先斬后奏的行為絕對不能縱容。
我開始暗中整理家庭財產。
存款證明、房產證、車輛登記證。
我還查詢了離婚的相關程序。
需要什么材料，去哪里辦理。
我發現張雨晴已經和雨萌約好周六去提車。
她們商量好了，先付首付，剩下的辦貸款。
張雨晴甚至已經聯系了保險公司。
她做這一切都沒有征求我的意見。
好像我只是一個付錢的工具。
我開始觀察妻子的行為模式。
她每天都在和雨萌通電話。
討論車子的顏色、配置、裝飾。
兩個人興奮得像中了彩票。
她還在朋友圈發了寶馬的照片。
配文是“馬上就要有新車了”。
底下一堆人點贊評論。
都在夸她對表妹好。
我越看越覺得惡心。
周三晚上，我試著和張雨晴好好談談。
“雨晴，我們能不能冷靜地商量一下？”
“有什么好商量的？車我已經定了。”
“你知道我們家的財務狀況。”
“三十萬不是小數目。”
“我們的積蓄本來有其他用途。”
“什么用途？換房子？”
“房子住得好好的，為什么要換？”
“生孩子？你都說了五年了，孩子呢？”
“我覺得你就是舍不得花錢。”
“明明有能力幫助雨萌，卻找各種借口推脫。”
我發現和她講道理完全沒用。
她已經完全被虛榮心沖昏了頭腦。
周四晚上，我又試了一次。
“雨晴，我們能不能換個方式幫助雨萌？”
“比如給她一些錢，讓她自己去買二手車。”
“或者幫她申請車貸，我們做擔保。”
“這樣既幫了她，又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活。”
張雨晴搖了搖頭。
“不行，雨萌要的是新車。”
“二手車太掉價了。”
“她在公司里怎么有面子？”
“貸款她也申請不到，沒有抵押物。”
“只能我們全款買了。”
我徹底絕望了。
“雨晴，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明天是周五，你好好考慮一下。”
“我不會同意買車的。”
“你要是執意要買，我們就離婚。”
張雨晴冷笑了一聲。
“林浩，你別后悔！”
“雨萌明天就要車，你不買我找別人借錢也要買！”
“到時候你求我復婚我都不會同意！”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決定。
如果妻子真的一意孤行，我就和她離婚。
我不能讓她這樣無理取鬧下去。
我開始準備離婚的各種材料。
銀行流水、工資證明、財產清單。
我還咨詢了律師，了解財產分割的規則。
律師說如果協議離婚，程序會很簡單。
但如果涉及財產爭議，可能會比較麻煩。
我告訴律師，我不會爭奪財產。
只希望能夠快速結束這段婚姻。
律師有些驚訝，但還是詳細告訴了我程序。
周五晚上，我給了張雨晴最后一次機會。
“雨晴，我們好好談談。”
“我不希望我們的婚姻就這樣結束。”
“但我也不能接受你這樣的行為。”
“如果你能取消買車的計劃，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張雨晴正在敷面膜，頭都沒抬。
“沒什么好談的。”
“車我一定要買。”
“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就離婚。”
“正好我也想換個有錢的老公。”
這話徹底激怒了我。
“好，你等著！”
我回到書房，開始準備明天的行動。
我要讓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她以為我不敢離婚，我偏要讓她看看。
周六上午，張雨萌按約定來到我家。
她穿著一件粉色的連衣裙，看起來很興奮。
“姐夫，今天我們去提車嗎？”
“當然！”張雨晴正在化妝。
“我們先去銀行轉賬，然后直接去4S店。”
“雨萌，你今天就能開上寶馬了！”
張雨萌開心地拍了拍手。
“太好了！我都等不及了！”
“昨天我跟同事說了，他們都很羨慕。”
“部門經理也說，有了車以后可以派我去見更重要的客戶。”
我看著她們兩個的表演，感覺很惡心。
“雨萌，你先坐會兒。”
“我和雨晴出去一下。”
張雨晴正在涂口紅，隨口應了一聲。
“好的，我們先去銀行。”
我突然站起來，拿起車鑰匙。
“走，我們先去個地方。”
“去哪里？”張雨晴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張雨晴以為我是要去銀行取錢。
她興高采烈地跟著出門。
“雨萌，你也跟我們一起去。”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你應該見證一下。”
張雨萌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跟了出來。
我們三個人上了車。
我故意開得很慢，給自己時間冷靜思考。
張雨晴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不停地說話。
“待會兒我們先去銀行轉賬，然后直接去4S店。”
“銷售員說所有手續都準備好了，很快就能提車。”
“雨萌，你會開車嗎？要不要我陪你練練？”
張雨萌在后座興奮地回應。
“我會開車，有駕照的。”
“就是平時沒機會開，今天正好練練手。”
“表姐，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
“不要感謝我，要感謝你姐夫。”
“是他出的錢。”
我沒有說話，專心開車。
車子慢慢駛向目的地。
當我把車停在民政局門口時，車里突然安靜了。
張雨晴看著民政局的牌子，臉色瞬間變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們不是要去買車嗎？”
“為什么來這里？”
“姐夫，這是干啥？我們不是去買車嗎？”
張雨萌同樣指著民政局的牌子，臉上寫滿了困惑。
“為什么要來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