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姑子離婚帶倆娃住我家半年還嫌這嫌那，公公當著她面說了一番話，她第二天就搬走了
客廳里，公公放下茶杯，目光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
小姑子周敏正翹著腿刷手機，兩個孩子在沙發上蹦來跳去，茶幾上全是零食碎屑。
"敏敏，爸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什么事啊爸？"她頭也不抬。
"你在你哥嫂家住了半年了，你知道嗎？"
"知道啊，怎么了？"
公公的聲音忽然沉了下來："那你知不知道，這半年你嫂子是怎么過的？你又是怎么對她的？"
小姑子的手頓住了，抬起頭，臉上閃過一絲心虛。
而我站在廚房門口，端著剛熬好的綠豆湯，看著這一幕，忽然覺得這半年的委屈，終于有人看見了......
我叫蘇小暖，今年三十歲。
嫁給周建華是六年前的事。那時候我在一家外貿公司做跟單員，月薪五千多，住在城郊的出租屋里，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周建華是我的大學同學介紹認識的，在一家國企做工程師，人老實本分，話不多但心眼實在。
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上。滿屋子人都在推杯換盞，只有他安靜地坐在角落里，看著手機。
我有些好奇，走過去問他："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
他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太會社交。"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讓我覺得這個人挺真實的。
后來我們加了微信，慢慢聊起來。他每天下班都會給我發消息，不是什么甜言蜜語，就是問我吃了沒、忙不忙、今天開不開心。
"嫁給他吧，踏實。"我媽見過他一次后這么說。
我爸走得早，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她最大的愿望，就是看我找個老實人嫁了，安安穩穩過日子。
戀愛兩年后，我們結婚了。
周家在本市，公公周德貴是退休的工廠干部，為人正派，說話有分寸。婆婆劉玉蘭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性格有點強勢，但總體還算好相處。
周建華還有個妹妹叫周敏，比他小六歲，在一家商場做導購，嫁了個開小飯店的男人，日子過得馬馬虎虎。
結婚那天，婆婆拉著我的手，笑得很慈祥："小暖啊，以后你就是咱老周家的人了。咱們家人口簡單，好相處，你放心。"
那時候的我，真心覺得自己嫁對了人。
婚后的日子，過得平淡而幸福。
我們在城里買了套小三居，雖然還在還貸，但有了自己的小窩，心里踏實。
公婆住在老城區，離我們不遠，隔三差五會來看看我們，送點自己做的吃食。
婆婆雖然話多了點，偶爾愛嘮叨，但對我總體還算客氣。公公更是個明事理的人，從來不干涉我們的生活。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以為會一直這么平靜下去。
直到半年前，小姑子周敏離婚了。
那天晚上，婆婆打來電話，聲音里帶著哭腔。
"建華，敏敏跟那個王八蛋離婚了！那男人在外面有人了，凈身出戶都不要她和孩子！"
周建華愣住了："什么？離婚了？"
"可不是嘛！敏敏現在帶著兩個孩子，沒地方住。你爸說讓她先去你們那兒住一陣子，等她找到房子再搬出去。你看行不行？"
周建華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有些猶豫，但想著小姑子剛離婚，肯定很難過，幫襯一下也是應該的。
"行，讓她來吧。"
婆婆千恩萬謝地掛了電話。
當時我以為，只是"住一陣子"。
沒想到這一住，就是整整半年。
小姑子帶著兩個孩子搬來的那天，我特意請了假，收拾好客房，買了新床單被套，還準備了一桌子菜。
"嫂子，麻煩你了。"周敏拎著大包小包進門，臉上帶著疲憊。
她比我印象中憔悴了很多，眼眶下面有明顯的黑眼圈，整個人瘦了一圈。
兩個孩子一個五歲，一個三歲，都是男孩，正是最鬧騰的年紀。
"不麻煩，你先安頓下來，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說。"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大桌子菜，想著她剛離婚心情不好，多吃點補補。
周敏吃了幾口，忽然放下筷子，哭了起來。
"嫂子，我這輩子怎么這么命苦......"
我趕緊安慰她："沒事沒事，日子會好起來的。你先在我們這兒住著，什么都別想。"
那晚，我陪她聊到很晚，聽她訴苦、抱怨、哭泣。
我真心同情她的遭遇，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幫她渡過這個難關。
可我沒想到的是，我的好心，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索取。
剛開始那幾天，周敏還算客氣。
會幫忙做做飯、收拾收拾屋子，孩子鬧騰的時候也會管著點。
可沒過多久，她就原形畢露了。
首先是家務。
她好像忘了自己是借住在別人家，什么活都不干，每天不是躺在沙發上刷手機，就是追劇、網購。
做飯是我做，洗碗是我洗，打掃衛生是我打掃。她吃完飯碗一推就走，從來不收拾。
我委婉地提過一次："敏敏，你吃完飯把碗放水池里唄，我一會兒洗。"
她頭也不抬："哎呀嫂子，我今天太累了，你幫我洗了吧。"
太累？她一天到晚躺在沙發上，能累什么？
我忍了。
然后是孩子。
兩個孩子正是最調皮的年紀，滿屋子亂跑、亂翻、亂扔東西。
我家的沙發被他們踩得全是腳印，茶幾被他們用彩筆畫得亂七八糟，我新買的那套化妝品被他們當玩具弄得稀巴爛。
我跟周敏說："敏敏，你管管孩子吧，他們太調皮了。"
她不以為然："小孩子嘛，哪有不調皮的？你別這么小氣。"
小氣？
我深吸一口氣，忍住了沒發火。
更讓我難以忍受的，是她的理所當然。
她好像覺得我們照顧她是天經地義的，從來不說一句謝謝，反而還挑三揀四。
"嫂子，你做的菜太淡了，我吃不慣。"
"嫂子，你買的水果不新鮮，下次別買這家的了。"
"嫂子，你家的床墊太硬了，睡得我腰疼。能不能換一個？"
我聽著這些話，心里窩火得不行。
你是來借住的，又不是來度假的，憑什么這么多要求？
有一次，她嫌我買的牛奶不好喝，讓我去超市換一箱。
"嫂子，這個牌子的牛奶太腥了，孩子不愛喝。你去換成XX牌的，那個好喝。"
那個牌子比我買的貴一倍，而且超市在三公里外。
我忍著火氣說："那你自己去換唄，我今天還有事。"
她撇撇嘴："我帶著兩個孩子怎么去？算了算了，不喝了。"
說完，她翻了個白眼，回房間去了。
那一刻，我攥緊了拳頭，差點沒忍住。
我跟周建華抱怨過很多次。
"你妹妹太過分了，住在咱家還這么多毛病。"
他總是嘆氣："老婆，我知道你委屈。但她剛離婚，帶著兩個孩子，也不容易。咱們再忍忍，等她找到房子就好了。"
"找房子？她天天躺在沙發上追劇，什么時候找過房子？"
"我去催催她。"
可他的催促，從來沒有起過作用。
周敏總有各種借口："房租太貴了""位置太偏了""孩子上學不方便"......
我心里清楚，她就是不想搬。
在我們這兒住著，吃喝不愁，還不用付房租水電，何樂而不為？
而我呢？每天下班回來，還要伺候她和兩個孩子，累得像個保姆。
更過分的是，她還開始找我借錢。
"嫂子，我這個月手頭緊，借我兩千塊唄，發了工資就還你。"
我借了。
結果一個月過去，她一個字都沒提。
我問她，她說："哎呀，我最近真的沒錢，下個月一定還。"
下個月又下個月，到現在都沒還。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半年。
半年里，我瘦了十斤，黑眼圈比她還重。
每天早出晚歸地上班，回家還要做飯、打掃、收拾兩個孩子弄的爛攤子。周末也不得清閑，因為周敏總有各種理由讓我幫她帶孩子。
"嫂子，我今天約了朋友，你幫我看著點孩子唄。"
"嫂子，我要去面試，孩子麻煩你了。"
"嫂子，我不舒服，你帶他們出去玩會兒吧。"
我成了她的免費保姆。
而她呢？該吃吃、該喝喝、該追劇追劇，日子過得比我還滋潤。
最讓我寒心的，是她在背后說我壞話。
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她跟婆婆打電話。
"媽，我嫂子可小氣了。我就跟她借了兩千塊錢，她都要催我還。還有她做的飯，天天都是那幾樣，我都吃膩了......"
我站在門口，渾身發冷。
我借給你錢，還成了我的錯？
我天天給你做飯，你還嫌棄？
"還有啊媽，我嫂子對孩子也不好。孩子在家玩一會兒，她就嫌吵。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小孩子哪有不吵的......"
我的手開始發抖。
原來在她眼里，我做的一切都是錯的。
我的好心，換來的是她的怨恨。
那天晚上，我跟周建華攤牌了。
"你妹妹必須搬走，我受不了了。"
他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把聽到的那些話告訴了他，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半年我是怎么過的，你看在眼里。我每天伺候她和兩個孩子，她不領情就算了，還在背后說我壞話？周建華，你告訴我，我哪里對不起她了？"
他沉默了。
"我給她做飯她嫌淡、嫌膩、嫌花樣少。我借她錢她不還，我問一句就成了小氣。她的孩子把我家弄得亂七八糟，我說一句就是對孩子不好。她憑什么？"
周建華嘆了口氣，握住我的手。
"老婆，我知道你委屈。是我沒做好。"
"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去跟她說，讓她盡快找房子搬出去。"
"你說有用嗎？你說了多少次了？"
他沉默了。
我深吸一口氣，做了一個決定。
"算了，你不用說了。周末你爸媽不是要來吃飯嗎？這事，讓你爸來說。"
周末，公婆來了。
我做了一大桌子菜，表面上和和氣氣的，什么都沒說。
吃飯的時候，周敏照例躺在沙發上刷手機，兩個孩子在客廳里追逐打鬧，把茶幾上的水杯都打翻了。
"小心點！"我趕緊去收拾。
周敏頭也不抬："孩子玩一下怎么了？你至于嗎？"
公公的眉頭皺了起來，但沒說話。
吃完飯，我去廚房洗碗。
周敏還是老樣子，碗一推就去追劇了。
我在廚房里忙活，聽到客廳里公公在問周敏："敏敏，你找房子找得怎么樣了？"
"還在看呢爸，合適的不好找。"
"看了半年了，還沒看到合適的？"
"爸，您不知道，現在房租多貴啊。我一個人帶兩個孩子，根本租不起。"
"那你打算在你哥嫂家住多久？"
"再住一陣子唄，反正他們房子大......"
公公的聲音忽然沉了下來：
"敏敏，你知道你嫂子這半年是怎么過的嗎？"
客廳里安靜了一瞬。
我放下手里的碗，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這一幕。
公公放下茶杯，目光掃過周敏和兩個孩子。
"你嫂子每天上班累得要死，回來還要給你做飯、打掃衛生、照顧你的孩子。她瘦了多少你沒看見？眼窩都凹進去了。"
"爸，我......"
"你先聽我說完。"公公的語氣很嚴肅，"你住在這兒半年了，家務干過幾回？孩子管過幾回？你嫂子借給你的錢還了嗎？"
周敏的臉漲得通紅，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