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
會議室里死一般地寂靜。
林辰的手還停留在空中，趙偉明的臉上清晰地印著五個手指印，在場的十幾個同事全部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你... 你敢打我？" 趙偉明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瞪著林辰。
"趙偉明，做人要有底線。" 林辰的聲音很平靜，但眼中的怒火幾乎要燒穿整個會議室。
剛才那句 "你家是不是都要死絕了" 還在所有人耳邊回響著，那種惡毒的語氣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你完了，林辰！我要讓你滾出這家公司！" 趙偉明歇斯底里地嘶吼著。
然而三天后，讓所有人都跌破眼鏡的事情發生了 —— 趙偉明被調離了部門經理崗位，而林辰竟然被提拔為新的部門負責人。
這到底是為什么？
兩年前，林辰剛剛調到這個部門的時候，趙偉明對他還是很客氣的。
"林工，聽說你在原來的技術部門干得很不錯，我們這個項目部正缺你這樣的技術骨干。" 趙偉明主動過來和林辰握手，笑容滿面。
林辰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他從來不是那種善于交際的人，但工作能力確實過硬。
在原來的技術部門，林辰已經工作了十八年，從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成長為公司的技術專家，參與過公司最重要的幾個項目，獲得過多次技術創新獎。
調到項目部，是因為公司承接了一個大型的智能化改造項目，需要有經驗的技術人員來主導。
"這個項目對公司很重要，林工你一定要多費心。" 總經理張總親自找林辰談話，語氣中透著對他的信任和重視。
林辰接手項目后，立即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他每天都是第一個到公司，最后一個離開，周末也經常加班，為的就是確保項目能夠按時完成。
趙偉明開始還挺滿意，經常在公司的會議上表揚林辰的工作態度。
"我們部門能有林工這樣的技術專家，是我們的福氣。" 趙偉明在季度總結會上這樣說道。
然而，隨著項目的深入推進，林辰發現了一些問題。
項目中有幾個關鍵的技術環節，按照趙偉明的要求來做，存在明顯的安全隱患和技術漏洞。
"趙經理，這個方案我覺得有問題，我們應該按照國際標準來設計。" 林辰拿著厚厚的技術資料找到趙偉明。
"林辰，你想太多了，客戶要的是快速交付，不是什么完美的技術方案。" 趙偉明頭也不抬地回答。
"但是這樣做會有安全風險，一旦出現問題，后果不堪設想。" 林辰堅持自己的觀點。
"風險？什么風險？我做這行比你時間長，從來沒出過什么大問題。" 趙偉明顯得有些不耐煩。
林辰沒有放棄，他連續幾天都在完善自己的技術方案，希望能夠說服趙偉明。
他甚至利用休息時間，查閱了大量的國外技術資料，制作了詳細的對比分析報告。
"趙經理，你看看這個分析報告，如果按照我的方案來做，雖然前期投入會多一些，但長期來看更加安全可靠。" 林辰再次敲響了趙偉明辦公室的門。
趙偉明接過報告，隨便翻了幾頁就放在一邊。
"林辰，你是技術專家不假，但項目管理是我的事，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趙偉明的語氣開始變得強硬。
從那時候開始，兩人之間的關系就變得微妙起來。
趙偉明開始對林辰各種挑剔，工作匯報要求格式必須一模一樣，開會時經常打斷林辰的發言，甚至在同事面前故意貶低林辰的工作成果。
"技術做得再好，不懂配合也是白搭。" 趙偉明在部門會議上意有所指地說道。
林辰選擇了忍耐，他告訴自己，只要項目能夠順利完成，這些個人恩怨都不重要。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真正的考驗還在后面等著他。
去年春天，林辰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是一個普通的周三上午，林辰正在實驗室里調試設備，手機突然響了。
"林辰，你爸爸突然倒下了，現在在醫院搶救，你快回來！" 母親在電話里哭得說不出話來。
林辰的父親今年七十二歲，身體一直還算硬朗，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了。
他立即向趙偉明請假，連夜趕回了老家。
在醫院里，醫生告訴他們，老人是突發性心梗，雖然搶救過來了，但情況很不樂觀。
"需要立即做搭橋手術，但老人年紀大了，手術風險也很大。" 主治醫生的話讓全家人都陷入了絕望。
林辰在醫院陪護了整整一個星期，老人的病情才逐漸穩定下來。
回到公司后，趙偉明的臉色明顯不好看。
"林辰，我知道家里有事，但項目進度不能耽誤，客戶那邊催得很緊。" 趙偉明的話聽起來像是理解，但語氣中的不滿很明顯。
林辰沒有多說什么，立即投入到工作中，用加班熬夜的方式把落下的進度補了回來。
然而，命運似乎要和他作對，剛剛緩過一口氣，家里又傳來了噩耗。
林辰的岳母被查出了癌癥晚期。
這位老人一生操勞，把三個孩子都培養成才，卻在本該享福的年紀遭遇了這樣的打擊。
"媽，您別怕，現在醫療技術很發達，一定會有辦法的。" 林辰握著岳母的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充滿希望。
但是醫生的話很殘酷："最多還有三個月時間，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從那時候開始，林辰幾乎每個周末都要往岳母家跑，陪老人聊天，帶她去公園散步，盡力讓她在最后的日子里感受到家人的溫暖。
妻子因為要照顧母親，經常請假，家里的重擔幾乎都壓在了林辰一個人身上。
"辰哥，你瘦了好多。" 同事小劉關心地對他說。
確實，幾個月下來，林辰整個人都憔悴了很多，但他從來沒有在工作上有絲毫懈怠。
項目的關鍵階段，他經常是白天在公司工作，晚上趕到醫院陪護，凌晨再回家處理一些技術資料。
趙偉明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明顯對林辰頻繁請假很有意見。
"做人要分得清輕重緩急，工作和家庭哪個更重要，心里要有數。" 趙偉明在一次私下談話中這樣 "提醒" 林辰。
林辰當時很想反駁，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他知道趙偉明說的有一定道理，但家人生病，他不能袖手旁觀。
三個月后，岳母還是走了，走得很安詳，臉上甚至還帶著微笑。
"媽這一生沒有什么遺憾了，你們都很孝順。" 這是老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話。
林辰為岳母操辦了后事，又請了三天假。
回到公司后，他明顯感覺到趙偉明對他的態度更冷淡了。
"項目馬上要驗收了，這個時候還請假，合適嗎？" 趙偉明在部門會議上公開質疑林辰。
林辰的心里很委屈，但他選擇了默默承受。
他更加拼命地工作，希望用業績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更大的打擊還在等著他。
今年二月，林辰接到了人生中最不愿意接到的那個電話。
"林辰，你岳父出車禍了，現在在重癥監護室。" 妻子在電話里哭得撕心裂肺。
林辰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岳父才六十八歲，身體一向很好，怎么會突然出車禍？
趕到醫院后，林辰才了解到事情的經過。
岳父騎電動車去菜市場買菜，在路口被一輛闖紅燈的貨車撞倒了，貨車司機當場逃逸。
老人被送到醫院時已經昏迷不醒，醫生說顱內有淤血，需要立即手術。
"手術風險很大，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即使手術成功，也可能留下后遺癥。" 醫生的話讓全家人都陷入了絕望。
林辰在醫院守了整整兩天兩夜，眼睛布滿血絲，胡子拉碴的樣子讓人心疼。
手術進行了八個小時，主刀醫生出來時，臉上的表情讓所有人都提著心。
"手術很成功，但病人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需要繼續觀察。"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岳父一直處于昏迷狀態，各種醫療設備的滴滴聲成了林辰最熟悉的背景音。
妻子因為過度悲傷和疲勞，也病倒了，住進了醫院。
林辰一個人要照顧兩個病人，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了。
"林先生，您也要注意身體啊，這樣下去您也會垮掉的。" 護士長看著憔悴不堪的林辰，忍不住勸道。
林辰只是苦笑著搖搖頭，他能怎么辦？家里就他一個頂梁柱，不管多苦多累，他都必須撐住。
趙偉明對于林辰再次請假表現出了明顯的不耐煩。
"林辰，我理解你的難處，但公司不是慈善機構，項目進度不能因為個人原因一拖再拖。" 趙偉明在電話里的語氣很冷漠。
"趙經理，我保證不會影響工作進度，我可以在醫院里處理一些技術文檔。" 林辰努力向趙偉明解釋。
"在醫院里工作？你覺得這現實嗎？" 趙偉明的話里帶著明顯的諷刺。
林辰沒有再爭辯，他知道多說無益。
幸運的是，岳父在昏迷了十天后終于醒了過來，雖然行動還有些不便，但意識很清醒。
"閨女，辰兒，讓你們受累了。" 岳父看著憔悴的女兒和女婿，眼中滿含淚水。
"爸，您別這樣說，我們是一家人。" 林辰握著岳父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岳父康復得比預期要好，兩周后就轉到了普通病房，再過一周就可以出院回家靜養了。
林辰以為最困難的時期已經過去了，但命運再次給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
就在岳父即將出院的前一天，林辰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辰兒，你爺爺不行了，醫生說最多就這兩天了，你快回來見最后一面吧。" 母親在電話里泣不成聲。
林辰的爺爺今年九十三歲，是家族里最長壽的老人，也是林辰最敬重的人。
老人一生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戰爭、饑荒、動亂，都沒有擊垮他，如今終于到了人生的盡頭。
林辰必須回去送爺爺最后一程，這是作為孫子最基本的孝道。
但是，他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 又要向趙偉明請假。
當林辰硬著頭皮走進趙偉明辦公室時，趙偉明臉上的表情已經陰沉得可怕。
"又要請假？林辰，你一個月已經請了兩次喪假了，現在又要請？" 趙偉明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憤怒。
"趙經理，我爺爺真的不行了，我必須回去。" 林辰努力保持著平靜。
"你家里到底有多少老人？怎么一個接一個地出事？" 趙偉明的話已經帶著明顯的質疑和惡意。
林辰的心里涌起一陣怒火，但他還是忍了下來。
"我保證這次回來后一定加班把進度趕上。"
"加班？林辰，項目馬上要交付了，這個節骨眼上你又要請假，讓我怎么向客戶交代？" 趙偉明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最終，林辰還是請了假，因為他不能不回去。
但是他沒有想到，這次請假會成為趙偉明對他發難的導火索。
更沒有想到，等待他的會是那場讓所有人都震驚的公開羞辱。
一周后，林辰料理完爺爺的后事回到公司，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很多。
連續幾個月的家庭變故，讓這個四十三歲的中年男人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和壓力。
然而，等待他的不是同事們的關心和理解，而是趙偉明冰冷的臉色和嘲諷的話語。
"林辰，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趙偉明在走廊里遇到林辰時，故意大聲說道，引得周圍的同事都側目看向他們。
林辰沒有回應，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開始查看這幾天積累的工作。
項目確實受到了一些影響，有幾個技術節點需要他來處理，客戶那邊也催得比較緊。
林辰立即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連續幾天都加班到深夜，努力把落下的進度追回來。
"林工，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掉的，要注意休息啊。" 同事小劉關心地勸道。
"沒事，這幾天把進度趕上就好了。" 林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繼續埋頭工作。
然而，趙偉明顯然不打算就此罷休。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他開始在各種場合暗示林辰的 "問題"。
"做項目最忌諱的就是關鍵時刻掉鏈子，個人問題不能影響團隊利益。" 趙偉明在項目會議上這樣說道，眼睛還特意看了看林辰。
"有些人總是以家庭為借口，但工作責任心在哪里？" 在和其他部門負責人聊天時，趙偉明也不忘暗諷一番。
林辰聽到這些話，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選擇了隱忍。
他知道自己現在處于劣勢，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工作成績來證明自己。
項目進入了最后的沖刺階段，林辰幾乎是拼了命地工作。
白天處理技術問題，晚上撰寫文檔，周末還要到客戶現場進行設備調試。
在他的努力下，項目不僅沒有延期，反而比原計劃提前了三天完成。
客戶對項目的質量非常滿意，特別是對林辰負責的技術部分給予了高度評價。
"這個技術方案設計得非常好，完全超出了我們的期望。" 客戶項目負責人在驗收會議上這樣說道。
然而，趙偉明在向上級匯報時，卻刻意淡化了林辰的貢獻。
"項目能夠成功，主要是團隊協作的結果，當然個別同事在關鍵時刻的表現還是有待提高的。" 趙偉明在總結匯報中這樣表述。
林辰雖然心中不滿，但也沒有說什么，他覺得清者自清，相信公司領導會有公正的判斷。
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趙偉明的惡意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就在項目驗收成功的第二天，公司召開了月度總結會議。
所有部門的員工都要參加，會議的主題是總結項目經驗，表彰優秀員工。
林辰以為自己會得到表彰，至少也會得到認可，畢竟項目的成功有他很大的貢獻。
但是，當趙偉明開始發言時，林辰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這個月我們部門的項目雖然完成了，但過程中也暴露出了一些問題。" 趙偉明站在講臺上，目光掃視著臺下的員工。
"有的員工工作責任心不夠，關鍵時刻頻繁請假，給團隊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趙偉明的聲音越來越大，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出他話里的指向性。
林辰坐在臺下，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自己，心中涌起一陣屈辱感。
但他還是強忍著，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不要被趙偉明激怒。
然而，趙偉明接下來的話徹底擊穿了林辰的底線。
"特別是有的員工，一個月請了三次喪假，我都想問問他，你家是不是都要死絕了？"
會議室里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都被這句惡毒的話震驚了。
林辰感覺血液瞬間沖上了大腦，四十三年的人生中，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
林辰緩緩站起身來，整個會議室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在場的二十多個同事都能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氛圍，連呼吸聲都變得小心翼翼。
"趙偉明。" 林辰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人都能聽出其中蘊含的巨大怒火。
趙偉明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說得太過分了，但在這么多人面前，他不能示弱。
"怎么，林辰，我說的不對嗎？一個月三次喪假，你當公司是什么地方？" 趙偉明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你再說一遍。" 林辰一步步向講臺走去，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涌而出。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大家都預感到將要發生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
"我說什么了？難道我說錯了？你家里的老人是不是..." 趙偉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辰打斷了。
"夠了！" 林辰的聲音在會議室里炸響，震得所有人都是一顫。
"趙偉明，我忍你很久了，但今天你這句話，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忍！" 林辰走到趙偉明面前，兩人相距不到一米。
趙偉明雖然心虛，但在這么多下屬面前，他不能認慫。
"林辰，你想干什么？這里是公司，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撒野？" 林辰冷笑一聲，"是誰在撒野？是誰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我的家人？"
"我只是就事論事，你一個月請了三次喪假是不是事實？" 趙偉明還在狡辯。
"就事論事？" 林辰的聲音開始顫抖，"我岳母癌癥去世，我岳父車禍住院，我爺爺九十三歲去世，這些都是事實！但你有什么資格說那種話？"
會議室里鴉雀無聲，許多同事都被林辰的話觸動了，有人甚至紅了眼眶。
趙偉明感覺到了周圍人目光的變化，心中開始慌亂，但嘴上還是不肯服軟。
"我... 我也沒說錯什么，公司有公司的規定..."
"公司規定？" 林辰的聲音越來越大，"公司規定你可以詛咒員工的家人？公司規定你可以用最惡毒的話羞辱別人？"
"林辰，你冷靜一點，我們有話好好說..." 趙偉明開始感到害怕了，他看出林辰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好好說？" 林辰突然大笑起來，"我好好說了兩年，換來的是什么？換來的是你今天這句 ' 你家是不是都要死絕了 '？"
說到這里，林辰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
"趙偉明，做人要有底線！"
話音剛落，林辰抬起右手，朝著趙偉明的臉就是一個清脆的耳光。
"啪！" 這一聲在安靜的會議室里格外響亮，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了。
趙偉明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林辰，半天說不出話來。
林辰打完這一巴掌后，整個人反而平靜下來了，他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然后轉身向門口走去。
"林辰！你完了！我要讓你滾出這家公司！" 趙偉明回過神來，歇斯底里地嘶吼著。
林辰走到門口時停下腳步，回頭看了趙偉明一眼。
"趙偉明，我不后悔。"
說完，他推開門走了出去，留下滿室的震驚和議論聲。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林辰這次死定了的時候，三天后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人事部門正式宣布：趙偉明調離部門經理崗位，林辰升任新的部門負責人。
當這個消息傳遍公司的時候，林辰正站在總經理辦公室里，而張總正在向他解釋這個決定背后的原因，那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真相即將揭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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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我必須向你道歉。" 張總站在辦公室里，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地嚴肅。
林辰有些困惑地看著這位總經理，他本以為自己會被叫來接受處分，甚至是開除通知。
"張總，我..." 林辰想要解釋什么，卻被張總揮手打斷了。
"你不用解釋什么，我都知道了。" 張總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個厚厚的文件夾，"這里面是關于趙偉明的舉報材料，足足有三十七頁。"
林辰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張總，我不太理解..."
"坐下，我慢慢告訴你。" 張總示意林辰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了沙發上，"其實，公司早就在調查趙偉明了。"
張總打開文件夾，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調查資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