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資料來源：《雜阿含經》《百業經》《金剛經》《華嚴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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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因果，六道輪回，這是佛門最基本的教義。
翻開任何一部佛經，都能看到關于輪回的描述。《雜阿含經》中記載，佛陀能夠憶念過去無量劫的生生世世；《百業經》里講述了眾多弟子前世今生的因緣果報。無數信眾誦經念佛，就是為了來世能夠投生善道，不再墮入惡趣。
可在唐朝開元年間，五臺山發生了一件讓整個佛門為之震動的事。一位精通三藏的高僧，在文殊菩薩道場參悟多年后，突然對眾弟子說："我研讀經典三十載，講過無數次輪回因果，到頭來才明白，前世今生這回事，可能根本就不是我們理解的那樣。"
這話一出，滿座皆驚。難道佛陀講的輪回是假的？那些能夠回憶前世的高僧大德，都是在說謊？
更令人不解的是，這位高僧說，他之所以有這樣的領悟，是在一次禪定中，聽到了文殊菩薩的開示。菩薩只說了一句話，就讓他徹底改變了對輪回的認識。
那句話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會讓一個精通三藏的高僧推翻自己幾十年的理解？而文殊菩薩要揭示的，又是怎樣一個比輪回更可怕的真相？
這位高僧法名智通，俗姓李，本是長安城中的書香門第。他自幼聰慧，十歲能誦四書五經，十五歲便考中秀才。按理說，這樣的天賦，科舉入仕是順理成章的事。可就在他十八歲那年，發生了一件改變他一生的事。
那年長安大旱，赤地千里，餓殍遍野。智通隨父親去城外賑災，親眼看到無數百姓餓死在路邊。其中有個婦人，懷里抱著一個嬰兒，已經斷了氣多時，可那嬰兒還在吸吮母親干癟的乳房。
智通問父親："為什么會這樣？這些人做錯了什么，要受這樣的苦？"
父親嘆氣道："這是天災，誰也沒辦法。"
"可佛門說因果報應，難道這些百姓前世都作惡了？連那個嬰兒也是？"智通追問。
父親搖頭："這個……為父也不知道。你若想明白，不如去問那些得道高僧。"
從那天起，智通心中就埋下了一個疑問。他開始遍訪高僧，詢問關于因果輪回的道理。有的僧人說，這些人前世造了惡業，今生才受此報應；有的說，這是共業所感，整個地方的人一起受報；還有的說，這是在消業障，受完苦就能往生善道。
可這些答案都無法讓智通滿意。如果說受苦是因為前世作惡，那前世的作惡又是因為什么？如果說是更前世的業力，那業力的源頭在哪里？這樣追下去，豈不是無窮無盡，永遠找不到答案？
二十歲那年，智通決定出家。他拜入長安大興善寺，跟隨一位老禪師修行。老禪師精通經論，對三藏十二部如數家珍。智通跟著他學了十年，將大部分經典都讀了一遍。
在學習過程中，智通發現，關于輪回的說法，經典中有很多不同的描述。有的說六道輪回真實不虛；有的說輪回是虛妄的，只是眾生的妄想分別；還有的說，輪回和涅槃本來不二，是眾生自己分別出來的。
這讓智通更加困惑了。到底哪一種說法才是對的？
有一天，他把這個疑問告訴了師父。老禪師聽完，沉默良久，才說："這個問題，為師也回答不了你。不過五臺山是文殊菩薩的道場，菩薩以智慧著稱。你若想明白，不如去那里參悟。"
三十歲那年，智通辭別師父，前往五臺山。他在山中一座古寺里住下，每日禮拜文殊菩薩，祈求菩薩開示。可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始終沒有任何感應。
智通并不氣餒。他白天研讀經典，晚上坐禪入定，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山中的僧人都知道有個癡僧，天天對著文殊菩薩像發呆，一坐就是大半天。
轉眼十年過去。這天，智通照例在文殊菩薩像前坐禪。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喧嘩聲。智通出去一看，只見寺門外來了一群香客，為首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身穿綢緞，氣度不凡。
老者進寺后，直奔大殿，跪在文殊菩薩像前，痛哭流涕。智通上前詢問，才知道這位老者姓王，是附近一個大戶人家的家主。他今年六十三歲，膝下無子，家業后繼無人。
王老爺一邊哭一邊說："菩薩啊，我這輩子行善積德，修橋鋪路，捐助寺廟，可為什么還是沒有兒子？是不是我前世作了什么孽，今生才得這樣的報應？"
隨行的一個老仆人說："老爺，您別難過。前些日子不是來了個游方僧，說他能觀察前世今生嗎？要不我們請他來看看？"
王老爺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對對對，快去請！"
三天后，那個游方僧來了。他四十來歲，相貌堂堂，言談舉止頗有道行。一見王老爺，就說："貧僧觀你面相，前世確實有一樁因果，才導致今生無子。"
王老爺急忙問："大師快說，我前世到底做了什么？"
游方僧故作高深地說："你前世是個獵戶，專門打鳥。有一次，你打下一只母鳥，那鳥正在孵蛋。母鳥死了，鳥窩里的小鳥也都餓死了。那些小鳥的怨氣，導致你今生無子。"
王老爺聽完，更加悲痛："那我該怎么辦？"
"簡單。"游方僧說，"你今生多放生，尤其是放飛禽。再給貧僧布施些香火錢，讓貧僧替你誦經回向，化解這個業障。"
王老爺當即答應，拿出一大筆錢財交給游方僧。
智通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看得出來，這個游方僧是個騙子，根本沒有什么神通，只是在招搖撞騙。可問題是，他說的那套前世今生的理論，卻正是佛門常講的因果輪回。
如果前世今生是真的，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騙子假借佛法來斂財？如果是假的，那佛陀為什么要講這些？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
那天晚上，智通坐在禪堂里，思緒萬千。他想起當年看到的那個餓死的婦人，想起那些說法不一的高僧，想起這個招搖撞騙的游方僧。突然之間，他對輪回這個概念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前世今生，到底存不存在？"他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他進入了一種奇特的狀態。不是睡著，也不完全是入定，而是一種介于清醒和夢境之間的狀態。
在這個狀態中，他仿佛來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宮殿正中端坐著一位菩薩，相貌莊嚴，手持經卷，正是文殊菩薩。
智通激動不已，立刻上前跪拜："弟子智通，參拜文殊菩薩！弟子有一疑問，困擾多年，懇請菩薩開示！"
菩薩微笑著看著他，沒有說話。
智通鼓起勇氣，將自己多年的疑惑和盤托出："弟子不明白，前世今生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假借前世今生來行騙？如果是假的，佛陀為什么要講因果輪回？這其中的道理，弟子實在想不明白。"
菩薩聽完，依然微笑，只是緩緩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只有八個字，可在智通聽來，卻如同晴天霹靂，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想再追問，可眼前的景象已經開始模糊。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依然坐在禪堂里，窗外天已蒙蒙亮。
智通呆坐了很久，腦海中不停回響著菩薩那句話。漸漸地，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這種感覺讓他既興奮又恐懼。
第二天，王老爺又來了。這次他帶來了很多鳥雀，準備在寺前放生。游方僧念念有詞地誦經，然后指揮老爺的仆人打開籠子。
鳥雀們飛出籠子，有的飛走了，有的卻在附近盤旋，不肯離去。有幾只甚至飛回籠子里，不管怎么趕都趕不走。
游方僧臉色有些掛不住："這是怎么回事？"
旁邊有個老農說："這些鳥都是人工養的，從小就在籠子里，根本不會在野外生存。你們這樣放，它們很快就會死掉。"
王老爺臉色一變："這……那我這個功德豈不是白做了？"
游方僧連忙說："沒關系沒關系，起碼你心意到了。這個也算功德。"
智通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說："施主，你這樣放生，不是在積功德，而是在造惡業。那些鳥本來在籠子里還能活，你這樣放出去,它們很快就會死。你不但沒有救它們,反而害了它們。"
王老爺愣住了："這……我也是為了化解前世的業障啊。"
"什么前世的業障？"智通反問，"你怎么知道你前世是獵戶？你見過你的前世嗎？"
游方僧大怒："你這僧人，怎么能胡說八道？佛門講因果輪回，難道還有假？"
"我沒說因果輪回有假。"智通平靜地說，"我只是說，你說的那套前世今生的故事，是假的。"
"你……"游方僧氣得說不出話來。
王老爺也有些不高興："這位師父，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佛法講的因果輪回是騙人的？"
智通搖頭："不是佛法在騙人，是有人在假借佛法騙人。施主，你想想，如果前世的事真的能看到，為什么這世上有那么多說法不一的算命先生？為什么同一個人，不同的人看，說的前世都不一樣？"
這話讓王老爺陷入了沉思。
智通繼續說："更重要的是，就算你前世真的是獵戶，真的打死了鳥，那又怎樣？那是前世的你做的，和現在的你有什么關系？"
"怎么會沒關系？"王老爺反駁，"那是我的前世啊！"
"真的是你嗎？"智通問，"你記得你前世的事嗎？你記得你當獵戶的時候，是什么想法，什么感受嗎？"
王老爺愣住了："這個……我不記得。"
"你不記得，那還算是你嗎？"智通一針見血，"一個你完全不記得的人做的事，憑什么要你來承擔？如果前世的你和現在的你真是同一個人，你應該記得前世的事。可你不記得，那說明前世的你和現在的你，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智通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游方僧想要反駁，可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話。
王老爺更是困惑："可是師父，佛門不是講三世因果嗎？過去世的業，今生受報；今生的業，來世受報。如果說前世和今生不是一回事，那因果報應又從何說起？"
這個問題問到了關鍵處。在場的僧人們也都看著智通，等待他的回答。
智通卻笑了："這正是我要說的。我們對輪回的理解，可能從一開始就錯了。"
"怎么會錯？"有人質疑，"經書上明明白白寫著的，難道還能有假？"
"經書沒有假，是我們理解錯了。"智通說，"我昨夜在定中，承蒙文殊菩薩開示。菩薩只說了一句話，卻讓我恍然大悟。原來，真正可怕的不是輪回本身，而是……"
說到這里，智通停了下來。他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緩緩說道："菩薩說的那句話，揭示了一個我們一直忽視的真相。這個真相，比輪回本身要可怕得多。"
"到底是什么真相？"眾人急切地問。
智通看著天空，良久才開口："文殊菩薩對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