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婆婆讓我每天五點起床做飯，我二話不說照做，一周后婆婆搶著進廚房不讓我碰
婚后第三天，婆婆把我叫到跟前，笑瞇瞇地說："小蘇啊，從明天開始，你每天五點起來做早飯吧。"
我愣了一下，五點？
婆婆繼續說："咱們家規矩，媳婦進門就得操持家務。我年紀大了，以后這廚房就交給你了。"
老公在旁邊想說什么，被我拉住了。
我點點頭："好，媽，我知道了。"
一周后的清晨，我正準備進廚房，卻被婆婆一把攔住。
她紅著眼眶說："小蘇，以后你別做飯了，廚房的事我來……"
我叫蘇小滿，今年二十六歲，在縣城一家幼兒園當老師。
老公叫張偉，是我高中同學，大學畢業后回老家考了公務員。我們談了三年戀愛，今年國慶終于結了婚。
張偉家在鎮上，父親早年去世，母親一個人把他拉扯大。婆婆姓王，今年五十三歲，在鎮上開了個小賣部，起早貪黑地干了二十多年。
結婚前，我就聽說過婆婆的厲害。
鄰居們都說她是個要強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脾氣也硬。張偉的幾個堂兄弟結婚后，媳婦們都跟她處不來，逢年過節聚在一起，明里暗里地較勁。
我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但張偉安慰我說："我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對她好，她肯定對你好。"
我信了。
婚禮那天，婆婆笑得合不攏嘴，拉著我的手說："小蘇，以后你就是我親閨女了。"
我心里暖暖的，覺得傳言都是假的，婆婆挺好相處的。
可婚后第三天，她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那天晚上吃完飯，婆婆把我叫到客廳。
她坐在沙發上，表情很認真："小蘇啊，咱們家有個規矩，媳婦進門就得學著操持家務。我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如從前，以后這廚房就交給你了。"
我點點頭："好的媽，我會好好學的。"
婆婆又說："從明天開始，你每天早上五點起來做早飯。我和你爸——哦，你爸不在了——我習慣六點吃飯，你早點起來準備。"
五點？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從小到大沒做過幾頓飯，廚藝基本為零。而且我在縣城上班，每天要坐四十分鐘的公交車，七點就得出門。五點起床做飯，意味著我每天只能睡五六個小時。
張偉在旁邊皺起了眉頭："媽，小滿要上班，每天五點起來太早了吧？"
婆婆瞪了他一眼："怎么？你媳婦金貴，做個飯都不行？我當年嫁進你奶奶家的時候，四點就起來挑水、喂豬、做飯，一樣沒落下。現在條件好了，就五點起來做個飯，還嫌早？"
張偉還想說什么，我拉住了他的手。
"媽，我知道了，明天開始我五點起。"
婆婆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像話。"
回到房間，張偉一臉愧疚："小滿，對不起，我媽她……"
我搖搖頭："沒事，不就是早起做飯嗎？我學著做就是了。"
張偉嘆了口氣："你別太累了，要是實在不行，我去跟我媽說。"
我笑了笑："放心吧，我能行。"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沒底。
我連煮個面條都能糊鍋，讓我每天做三個人的早飯，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第二天凌晨四點五十，鬧鐘響了。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窗外還是一片漆黑。張偉睡得正香，我輕手輕腳地爬起來，洗漱完畢后進了廚房。
站在灶臺前，我有些發懵。
做什么呢？
我打開冰箱看了看，里面有雞蛋、青菜、面條，還有昨天剩的米飯。
要不就做蛋炒飯吧，這個應該簡單。
我把米飯倒進鍋里，打了兩個雞蛋進去，學著電視上的樣子翻炒。
結果火開得太大，雞蛋糊了一半，米飯也炒得黏成一坨。
我又手忙腳亂地煮了鍋稀飯，切了點咸菜。
六點整，婆婆準時出現在餐桌前。
她看了看桌上的飯菜，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沒說什么，端起碗吃了起來。
我忐忑地看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婆婆吃了幾口，放下筷子："蛋炒飯有點糊，下次火小一點。稀飯還行，就是太稀了。"
我連忙點頭："好的媽，我下次注意。"
婆婆沒再說什么，吃完飯就去開店了。
張偉起床后，看著桌上的飯菜，心疼地說："小滿，你還好吧？"
我笑了笑："沒事，第一次做，慢慢就好了。"
其實我累得夠嗆，但我沒說。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五點準時起床。
煮粥、炒菜、蒸饅頭、煎雞蛋……我把能想到的早餐都試了一遍。
說實話，我的廚藝真的很差。
不是把菜炒糊了，就是把湯煮咸了；不是把饅頭蒸成了死面疙瘩，就是把雞蛋煎成了黑炭。
婆婆每天都會點評幾句，語氣不算重，但也談不上和善。
"今天的粥太稠了。"
"這青菜怎么是苦的？鹽放多了吧？"
"饅頭怎么硬邦邦的？你是不是沒發好面？"
我一一記下，第二天努力改正。
張偉看不下去了，有天晚上跟婆婆說："媽，小滿每天那么早起來，又要上班，太辛苦了。要不早飯我們出去吃吧？"
婆婆臉一沉："出去吃？外面的東西又貴又不干凈，吃什么吃？我當年一個人帶著你，又要開店又要做家務，不也這么過來了？她一個年輕人，做個飯就叫苦？"
張偉還想說什么，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
"媽說得對，我會努力的。"
婆婆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第五天早上，我照例五點起床。
那天我計劃做蔥油餅，頭天晚上特意在網上查了教程。
和面、搟皮、抹油、撒蔥花、卷起來、再搟平、下鍋煎……
步驟我記得很清楚，可做出來的餅卻又厚又硬，根本不像視頻里那樣酥脆金黃。
我有些沮喪，但還是把餅端上了桌。
婆婆咬了一口，眉頭皺成一團："這餅怎么跟石頭一樣？你是不是面沒揉好？"
我低著頭："對不起媽，我下次注意。"
婆婆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那天上班的路上，我靠在公交車的窗戶上，疲憊地閉上眼睛。
連續五天，每天只睡五個多小時，我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幼兒園的同事看到我，嚇了一跳："小滿，你怎么黑眼圈那么重？是不是生病了？"
我笑了笑："沒事，就是最近有點累。"
同事壓低聲音問："是不是婆婆為難你了？"
我搖搖頭："沒有，就是……還在適應。"
同事嘆了口氣："唉，新媳婦都不容易。你要是實在受不了，就跟老公說，讓他出面。"
我點點頭，但心里清楚，有些事，不是老公出面就能解決的。
第六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
我在廚房準備第二天的食材，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傷口不深，但血流了不少。我咬著牙用創可貼包好，繼續干活。
婆婆經過廚房門口，看到我在洗菜，問了一句："手怎么了？"
我說："沒事，不小心切到了，一點小傷。"
婆婆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轉身走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手指上的傷口隱隱作痛，身體也累得像散了架。
我不是沒想過放棄，可每次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我知道婆婆是在考驗我，我不能輸。
更重要的是，我想讓她知道，我是真心實意想融入這個家的。
第七天清晨，我照例四點五十起床。
走出房間的時候，我發現廚房的燈已經亮了。
我愣了一下，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從門縫里往里看。
婆婆正站在灶臺前，系著圍裙，熟練地揉著面。
灶臺上已經擺好了切好的蔥花和調好的醬料，鍋里的水也燒開了。
我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就在這時，婆婆突然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站在門口干什么？進來。"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婆婆背對著我，繼續揉面，沒有回頭。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小蘇，以后你別做飯了，廚房的事我來。"
我愣住了："媽，為什么……"
婆婆轉過身來，我這才看到，她的眼眶紅紅的。
她看著我，嘆了口氣："傻孩子，我昨晚去廚房倒水，看到你切菜的案板上有血跡。我就知道，你手受傷了。"
我下意識地把手藏到身后。
婆婆走過來，拉起我的手，看著那個還沒愈合的傷口，眼淚掉了下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什么。
婆婆攥著我的手，聲音發顫："小蘇，這一個星期，你每天五點起床，做的那些飯，你以為我不知道有多難吃嗎？"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
婆婆繼續說："可你從來沒抱怨過一句，我說什么你就改什么，從不頂嘴。我讓你五點起，你就五點起；我說飯不好吃，你就默默去學。你手都切傷了，也不吭一聲……"
她的眼淚越流越多。
"我當了二十多年的寡婦，一個人把張偉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我怕你不知道我的苦，怕你瞧不起這個家，所以故意為難你……"
"可這一個星期，我看著你每天頂著黑眼圈去上班，看著你做的飯一天比一天好，看著你從來不跟張偉告狀……"
婆婆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小蘇，我問你一句話，你為什么不反抗？為什么不跟張偉說？為什么不跟我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