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姑子打電話：嫂子把你那張卡給我用！我回復：巧了，昨天剛注銷了，額度都沒了
手機鈴聲響起，是小姑子的電話。
我接起來，那頭傳來她嗲嗲的聲音："嫂子，在忙嗎？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開場白怎么聽著不對勁？
果然，她開門見山地說："嫂子，你那張信用卡借我用一下唄，額度高，我急用。"
我愣了一下。
她又說："就用一兩個月，到時候我自己還，不用你操心。"
我看著手機屏幕，深吸一口氣，然后說出那句話："巧了，那張卡昨天剛注銷了，額度都沒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然后，小姑子的聲音變了調……
我叫顧曉曉，今年三十歲，在一家會計事務所做審計。
老公叫孫志遠，比我大兩歲，是一家國企的中層管理。我們結婚五年了，有個三歲的兒子叫樂樂。
要說我們家的情況，其實還不錯。
兩口子都有穩定工作，收入加起來每月三萬多。在這座二線城市，房貸車貸都還得起，日子過得去。
可有一個人，一直是我心里的一根刺。
那就是小姑子孫雅婷。
她比老公小六歲，今年二十六，從小被公婆寵得無法無天。
用我媽的話說："這姑娘，被慣壞了。"
小姑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四個字：好吃懶做。
大學畢業后，她不肯找正經工作，說是要"創業"。公婆給了她十萬塊啟動資金，結果不到半年就虧光了。
后來她又說要開網店，公婆又給了五萬。結果呢？網店開了三個月就關門大吉，貨囤了一堆賣不出去。
再后來，她干脆不折騰了，在家當起了"全職女兒"。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刷刷手機、看看劇，偶爾出去跟朋友喝喝下午茶。
花錢倒是大手大腳，衣服非名牌不穿，化妝品非大牌不用，一個月光是吃喝玩樂就要花掉好幾千。
這些錢哪來的？
當然是問公婆要。
公婆退休金加起來也就六七千，根本不夠她花。于是，她就把主意打到了我們頭上。
結婚這五年，小姑子跟我借過多少次錢，我已經數不清了。
少則幾百，多則上萬，理由五花八門。
"嫂子，我看中一件大衣，借我兩千唄。"
"嫂子，我手機摔壞了，借我五千換個新的唄。"
"嫂子，我跟朋友約好了去旅游，借我八千唄。"
一開始，我礙于面子，借了幾次。
結果呢？一分錢都沒還過。
我委婉地提過幾次，她不是說"最近手頭緊"，就是說"下個月一定還"。
這一"下個月"，就是永遠。
后來我學乖了，不管她找什么理由，我都推說沒錢。
她借不到錢，就去找老公。
老公心軟，有時候會偷偷給她。
為這事，我們吵過好幾次架。
最讓我生氣的一次，是去年的事。
那次，小姑子說要跟男朋友去三亞旅游，問我借一萬塊機票錢。
我沒借。
她就去找老公哭訴，說我"小氣"、"不把她當一家人"。
老公被她纏得沒辦法，背著我轉了一萬塊給她。
我是后來查銀行流水才發現的。
當時我氣得差點跟他離婚。
我問他："那是我們的錢，你憑什么不跟我商量就給她？"
他支支吾吾地說："雅婷是我親妹妹，我不能看著她沒錢花……"
我說："她二十五歲了，手腳健全，為什么不能自己掙錢？你這樣慣著她，她永遠長不大。"
那次大吵之后，老公保證以后不會再背著我給她錢了。
可小姑子呢？
她換了個方式——直接找我借。
這次借信用卡的事，起因是這樣的。
上個月，小姑子交了個新男朋友，據說是個"富二代"。
她為了在男朋友面前有面子，開始瘋狂買買買。
名牌包、名牌鞋、名牌衣服，一件接一件地往家搬。
公婆看不下去，說了她幾句，她直接甩臉子："你們不給我錢，我自己想辦法。"
她想的什么辦法呢？
辦信用卡，刷刷刷。
一張卡刷爆了，再辦一張。
就這樣，不到兩個月，她欠下了將近十萬的信用卡債。
賬單一來，她傻眼了。
還不上怎么辦？
她想到了我。
那天晚上，我正在給樂樂講故事，手機響了。
一看是小姑子，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一開口就是借錢。
"嫂子，你那張信用卡借我用一下唄，額度高，我急用。"
我問她："借信用卡干什么？"
她支支吾吾地說："就是……周轉一下。我那幾張卡額度都用完了，想借你的卡套點現出來，把賬先還上。"
我心里冷笑。
套現還賬？這不是拆東墻補西墻嗎？
而且，用我的卡套現，萬一她還不上，這債就落到我頭上了。
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雅婷，我那張卡昨天剛注銷了，額度都沒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然后，小姑子的聲音變了調："嫂子，你騙我。我上個月還看見你刷那張卡買東西呢。"
我說："是啊，上個月還能用，這個月就注銷了。有什么問題嗎？"
小姑子急了："嫂子，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針對我？"
我說："我沒有針對你。我的卡，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笑："好，方曉曉，你厲害。咱們走著瞧。"
然后，"啪"的一聲，掛斷了。
我就知道，這事沒完。
果然，第二天一早，婆婆的電話就打來了。
"曉曉啊，雅婷跟我說了，你不借她信用卡的事。"婆婆的語氣里帶著埋怨。
我說："媽，那是我的信用卡，我不想借。"
婆婆嘆了口氣："我知道雅婷以前借了你不少錢沒還，但這次不一樣。她欠了十萬塊信用卡債，還不上要上征信的。你就幫幫她吧。"
我說："媽，上征信是她自己的事。她二十六歲了，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婆婆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她是你小姑子！你們是一家人！她有困難，你不幫，誰幫？"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媽，我不是不想幫。但借信用卡這事，風險太大了。萬一她還不上，這債就落到我頭上了。我不能拿我們小家的財務安全去冒險。"
婆婆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最后冷冷地說了一句："行，我知道了。"
然后掛斷了電話。
婆婆那邊剛消停，老公又來找我談話了。
"老婆，雅婷的事，你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我看著他，心里有些失望："你是讓我把信用卡借給她？"
老公說："也不是……就是……她現在確實很難，十萬塊欠款，她一個沒工作的人，上哪兒去還？"
我說："那是她自己造成的。她不工作，天天花錢如流水，現在欠債了，就來找我們擦屁股？"
老公嘆了口氣："我知道她不對，但她畢竟是我妹妹……"
我打斷他："孫志遠，我問你一句話。如果我把信用卡借給她，她還不上，這錢誰來還？"
老公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我繼續說："是我們來還，對吧？那我們的房貸怎么辦？樂樂的教育費怎么辦？我們自己的生活怎么辦？"
老公低下頭，不說話了。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是不近人情，但有些忙，不能幫。幫了她，就是害了我們自己。"
老公沉默了很久，最后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接下來幾天，小姑子沒有再聯系我。
但我知道，她不會就此罷休。
果然，那個周末，她直接殺到了我們家。
一進門就開始哭訴："嫂子，你就真的見死不救嗎？我現在都快被催債電話逼瘋了！"
我說："雅婷，這債是你自己欠的，應該你自己想辦法還。"
她哭得更兇了："我能有什么辦法？我沒工作，沒收入，爸媽也沒錢。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我說："那你可以去找工作啊。二十六歲，有手有腳，找份工作有那么難嗎？"
小姑子的臉色變了："你讓我去打工？我一個大學畢業生，去打什么工？"
我忍不住笑了："大學畢業生怎么了？大學畢業就不用工作了？你知道我當年畢業的時候，一個月工資才三千塊嗎？我是一步一步熬上來的。"
小姑子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我繼續說："雅婷，我不是不幫你，是幫不了你。你的問題不是缺錢，是缺一個正確的生活態度。你不改變自己，給你再多錢也是填無底洞。"
小姑子瞪著我，眼里滿是怨恨。
然后，她說出了一句讓我徹底寒心的話。
"方曉曉，你別裝好人了！"小姑子的聲音尖銳起來，"你就是看不慣我，從我哥跟你結婚那天起，你就處處針對我！"
我愣住了："我什么時候針對你了？"
她冷笑一聲："你裝什么裝？你不就是嫌我花我哥的錢嗎？你不就是想把我們孫家的錢都攥在自己手里嗎？"
我氣得渾身發抖："孫雅婷，你說這話憑良心嗎？這五年來，你跟我借過多少錢？我哪次沒借給你？你還過一分嗎？"
小姑子不說話了。
我繼續說："我嫁進你們孫家，沒要過一分錢彩禮。結婚五年，逢年過節給你們的紅包、禮物，加起來少說也有好幾萬了。我什么時候想過占你們的便宜？"
小姑子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雅婷，你今年二十六歲了，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該自己擔當了。我幫不了你一輩子，你爸媽也幫不了你一輩子。"
小姑子咬著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最后，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門而去。
那天晚上，老公回來后，臉色很難看。
他說："雅婷打電話給我了，哭著說你欺負她。"
我冷笑一聲："我欺負她？你問問她，她今天說了什么？"
老公嘆了口氣："我知道她說話不好聽，但你也別跟她一般見識……"
我打斷他："孫志遠，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在你眼里，不管她怎么過分，錯的都是我？"
老公愣住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站起來，直視著他的眼睛："那你告訴我，你到底站在誰那邊？"
老公沉默了很久。
我等著他的回答，心里涼颼颼的。
最后，他開口了："老婆，我站在你這邊。"
我愣了一下。
老公繼續說："這次的事，確實是雅婷不對。她不該跟你借信用卡，更不該說那些難聽的話。我會跟她說清楚的。"
我看著他，眼眶有些發酸。
"你是認真的？"
他點點頭："認真的。你是我老婆，我應該保護你，而不是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這些。以前是我做得不好，以后不會了。"
我靠在他懷里，眼淚悄悄滑落。
第二天，老公去找小姑子談了一次。
具體說了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回來的時候，臉色很疲憊。
他說："我把話說清楚了。信用卡的事，我們不會幫。她的債，她自己想辦法還。"
我問："她怎么說？"
老公苦笑了一下："她罵了我一頓，說我娶了媳婦忘了妹。"
我嘆了口氣："那你后悔嗎？"
老公搖搖頭："不后悔。你說得對，她不能一直這樣下去。該讓她吃點苦頭了。"
我看著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這個男人，雖然有時候糊涂，但關鍵時刻還是站在我這邊的。
小姑子那邊，后來聽說是公公出面解決的。
公公把自己的退休金存款拿出來，幫她還了一部分債。剩下的，讓她分期慢慢還。
條件是：她必須去找工作。
小姑子一開始不愿意，覺得丟人。但催債電話實在太多，她扛不住了，只好去找工作。
她學歷不高，又沒什么技能，找工作的過程很曲折。
吃了不少閉門羹，碰了不少壁。
最后，她在一家服裝店找了份導購的工作，一個月底薪三千，加提成能拿到四五千。
雖然不多，但至少是自己掙的。
公公后來跟我說："曉曉，這次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堅持不借錢，雅婷可能一輩子都長不大。"
我說："爸，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
公公嘆了口氣："我和她媽把她慣壞了，是我們的錯。以后，我們不會再慣著她了。"
那件事過去三個月后，小姑子突然又聯系我了。
那天晚上，我正在加班趕報告，手機響了。
是小姑子的微信語音。
我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嫂子，你在忙嗎？"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落。
我說："在加班，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