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啪!"戒尺狠狠落在我的手心,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
"字寫成這樣,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娘嗎?"繼母王秀華冷著臉,眼中沒有一絲溫情。
我咬著牙,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不敢流下來,因為哭了會挨更狠的打。
屋外傳來村里孩子們嬉戲的聲音,而我卻只能坐在這昏暗的屋子里,一遍遍地練著這些歪歪扭扭的字。
"不許偷懶,把這一頁全部重寫,寫不好今晚別想吃飯。"她的聲音冷得像冬天的北風。
我握著毛筆的手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心中那股說不清的委屈和憤恨。
明明其他孩子都在外面玩耍,為什么我要被關在屋里受這種折磨?
可是我不敢反抗,因為這個女人真的太可怕了,她的戒尺仿佛有魔力一般,總是能準確地找到最疼的地方。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令我意想不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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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三個月前,母親剛下葬的那天,父親就紅著眼睛對我說要給我找個新娘。
"小明,爹一個人帶不好你,你需要個娘來管教。"父親的聲音沙啞得像破了的風箱。
我當時哭著喊著不愿意,抱著母親的遺物不撒手,可父親的態度異常堅決。
沒過幾天,王秀華就挎著個小包袱來到了我們家,她看起來三十多歲,長得并不算好看,但眼神特別犀利。
她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母親的所有東西都收了起來,包括我最珍愛的那個小木馬。
"死人的東西留著晦氣,都扔掉。"她的話冷酷得像刀子。
我沖上去想要搶回小木馬,卻被她一把推倒在地,膝蓋磕破了皮,血慢慢滲了出來。
"以后這個家我說了算,你最好記住這一點。"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噩夢開始了。
她制定了一大堆規矩: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完成所有功課,吃飯不許剩飯,說話不許大聲,走路要輕手輕腳。
最要命的是,她還給我制定了學習計劃,每天要練字兩個小時,背書一個小時,算數一個小時。
我從來沒有這樣辛苦過,母親在世的時候,從來不會這樣逼迫我。
村里的孩子們都在田野里撒歡,而我卻像個囚徒一樣被困在家里。
每當我稍有懈怠,那根可怕的戒尺就會毫不留情地落下來。
她的手法很準,每一下都疼得我齜牙咧嘴,但又不會傷到筋骨。
有時候我會想,這個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來折磨我的。
父親對此似乎視而不見,每次我向他告狀,他總是說:"你繼母是為了你好,要聽話。"
我不明白,這樣的折磨怎么可能是為了我好。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02
那是繼母來了一個月后的事情,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衣服變多了。
以前我只有兩套衣服,一套穿一套洗,母親去世后更是破破爛爛的。
可是現在,我的衣櫥里竟然多了好幾套新衣服,雖然樣式普通,但都很整潔干凈。
我疑惑地問父親,父親只是笑笑說:"你繼母給你買的。"
這讓我很不理解,白天她對我那么嚴厲,為什么還會給我買新衣服?
不僅如此,家里的伙食也悄悄發生了變化。
以前我們家只能吃玉米面做的窩窩頭,偶爾能吃上白面饅頭就算過年了。
可是最近,餐桌上竟然經常出現白面饃饃,有時候還有肉菜。
我忍不住問繼母:"家里哪來這么多錢買白面?"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少廢話,讓你吃就吃,哪來那么多問題。"
雖然她的態度依然很兇,但我心里隱隱有種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在一個星期后變得更加強烈。
那天是村里的集市日,我和幾個小伙伴一起去湊熱鬧。
走到布匹攤位的時候,我遠遠看見了繼母的身影。
她正在和老板討價還價,手里拿著一匹深藍色的布料。
"這布料做小孩衣服正合適,能便宜點不?"她的聲音比平時溫和了很多。
老板搖搖頭:"大嫂,這已經是最低價了,再便宜我就虧本了。"
我看見繼母猶豫了一下,然后咬咬牙掏出了錢。
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我身上穿的那些新衣服,都是她親手做的。
可是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也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表現出任何溫情。
我悄悄跟著她,想看看她還要買什么。
接下來的一幕讓我更加震驚。
她來到了糧食攤位,開始挑選最好的白面。
"給我稱十斤白面,要最細的那種。"她仔細檢查著面粉的成色。
老板好奇地問:"大嫂,你家有什么喜事嗎?平時不是只買玉米面嗎?"
繼母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輕聲說:"家里有個孩子,正長身體,得吃點好的。"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陣暖流,可是隨即又被困惑所取代。
如果她真的關心我,為什么平時對我那么嚴厲?
這個謎團在我心里越來越大,直到發生了那件事。
03
轉眼到了秋天,村里最有名的惡霸張三開始找我們家的麻煩。
張三一家在村里橫行霸道慣了,他們看我們家沒有男人撐腰,就想來占便宜。
那天下午,張三帶著他的兩個兒子來到我們家,氣勢洶洶地要收什么"保護費"。
"老實人家,日子過得不錯啊,該交點錢給大爺們花花了。"張三一屁股坐在我們家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父親嚇得臉都白了,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
"張大哥,我們家沒什么錢,你看......"父親的聲音在顫抖。
"沒錢?"張三冷笑一聲,"我看你們家小子最近穿得挺好,吃得也不錯,怎么可能沒錢?"
就在這時,繼母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她手里還拿著那根熟悉的戒尺。
"誰允許你們進我家的?"她的聲音冷得像冰。
張三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喲,還來了個不怕死的娘們兒。"
"我數三聲,立刻滾出我家,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繼母的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
"你個臭娘們兒,敢這樣跟爺說話?"張三的大兒子站了起來,作勢要動手。
繼母二話不說,揚起戒尺就朝他打去。
那根平時用來打我手心的戒尺,在她手中仿佛變成了武器。
"啪!啪!啪!"連續幾聲脆響,張三的大兒子抱頭鼠竄。
"你們這群廢物,連個娘們兒都打不過!"張三氣急敗壞地吼道。
可是繼母根本不怕,她一步步逼近張三,戒尺在空中劃出凌厲的弧線。
"再敢來我家鬧事,我就打斷你們的腿!"她的氣勢竟然比三個男人還要強。
張三一家被打得落荒而逃,臨走時還扔下狠話:"你們等著,這事沒完!"
等他們走后,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繼母。
她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
"愣著干什么?還不去寫作業?"她對我說道。
我乖乖地回到房間,可是心里卻翻起了巨浪。
原來她不只會用戒尺打我,還會用戒尺保護我們家。
從那以后,張三一家再也沒有來過我們家,甚至在村里見到我們都要繞道走。
我開始用新的眼光重新審視這個嚴厲的繼母。
也許,她的嚴厲背后,隱藏著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04
冬天來了,村里的孩子們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而我竟然也有了一件嶄新的棉襖。
這件棉襖做工精細,里面的棉花蓬松柔軟,穿在身上暖和得很。
我知道這一定又是繼母的手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她的用意。
白天她依然對我很嚴厲,戒尺從不離手,我的功課稍有懈怠就會挨打。
可是晚上,我總能聽到縫紉機"噠噠噠"的聲音從她房間里傳出來。
有一次我好奇地偷偷去看,發現她正在月光下為我縫補衣服。
她的動作很輕很細,仿佛在做什么珍貴的藝術品。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我第一次發現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溫柔。
可是第二天早上,她又變回了那個冷酷的繼母,照樣拿戒尺打我的手心。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我越來越困惑。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無意中聽到了她和父親的對話。
"孩子的娘走得早,不能讓他變成個沒用的廢物。"她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
"可是你這樣管他,會不會太嚴了?"父親有些擔心地問道。
"嚴?"她冷笑一聲,"你看看村里那些沒人管的孩子,哪個有出息的?"
"小明的娘在世時對他太溺愛了,現在不嚴格管教,以后怎么在這個世界上立足?"
"可是......"父親還想說什么。
"沒有可是!"她的語氣很堅決,"我既然嫁到這個家,就有責任把這個孩子教育好。"
"他現在恨我沒關系,等他長大了就會明白我的苦心。"
聽到這里,我的心里涌起一陣復雜的情感。
原來她的嚴厲,真的是為了我好。
可是我還是不能完全理解,為什么她要表現得這么冷漠?
答案在一個月后的那個夜晚揭曉了。
那天我發高燒,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感覺整個人都要燒壞了。
恍惚中,我聽到有人在我床邊輕聲說話。
"都是我不好,管得太嚴了,孩子才會生病。"聲音充滿了自責和心疼。
我努力睜開眼睛,模糊中看到繼母坐在我的床邊,她的眼中竟然有淚光閃爍。
她輕輕地用毛巾為我擦拭額頭的汗水,動作比母親還要溫柔。
"孩子,你快好起來吧,以后我不會那么兇了。"她的聲音在顫抖。
我想要說話,可是嗓子像著了火一樣疼痛。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我發現床頭放著一碗熱騰騰的小米粥,還有幾個精致的小菜。
繼母坐在椅子上,眼圈紅紅的,顯然一夜沒睡。
"醒了?快把粥喝了。"她的語氣依然很冷,但我能感覺到其中的關切。
我乖乖地喝完粥,等待著她拿出戒尺。
可是那一天,她沒有讓我寫作業,也沒有拿出戒尺。
她只是靜靜地坐在我身邊,時不時地摸摸我的額頭,確認我的體溫是否正常。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但我還沒來得及細想,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傳來了一個熟悉而令人厭惡的聲音。
05
"開門!我知道你們在家!"
是張三的聲音,而且聽起來他帶來了不少人。
繼母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她快速走到窗邊向外張望。
"怎么回事?他們怎么又來了?"父親緊張地問道。
"看起來這次來了七八個人,還拿著家伙。"繼母的聲音很冷靜,但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緊張。
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伴隨著張三的叫囂聲:"臭娘們兒,上次的賬我們還沒算完呢!今天不給個說法,別想安生過日子!"
我從床上坐起來,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心里卻充滿了擔憂。
繼母走到柜子前,拿出了那根熟悉的戒尺,但這一次,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這次人太多了,我......"她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父親嚇得臉色煞白:"要不我們報官吧?"
"報官?"繼母苦笑一聲,"等官差來了,我們早就被打死了。"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他們已經開始撞門了。
"轟!轟!"木門在劇烈的撞擊下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看著繼母的背影,突然意識到她也是個女人,面對這么多兇神惡煞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可是她依然挺直了腰桿,緊緊握著那根戒尺。
"小明,你躲到床底下去。"她回頭對我說道,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
就在這時,木門終于承受不住,"嘩啦"一聲破碎開來。
張三帶著七八個壯漢沖了進來,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棍棒。
"臭娘們兒,今天看你還怎么囂張!"張三獰笑著逼近繼母。
繼母后退了一步,但依然舉著戒尺,做出防御的姿態。
"你們想干什么?大白天的,難道還想殺人不成?"她強裝鎮定地問道。
"殺人倒不至于,但是要讓你知道知道厲害!"張三揮了揮手中的棍子。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繼母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表情,她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透過破碎的門縫向外望去,模糊中看到了幾個穿著制服的身影。
張三也聽到了聲音,臉色開始變得不安:"誰在外面?"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屋外響起:"縣衙辦案,閑雜人等立刻散開!"
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繼母什么時候報的官?
但更讓我震驚的是繼母臉上的表情,她不但沒有驚訝,反而露出了一種如釋重負的神色。
緊接著,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繼母身上。
"秀華,你沒事吧?"那個官員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關切。
聽到這個稱呼,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疑問。
這個官員為什么會直接叫繼母的名字?他們是什么關系?而繼母看到他時,眼中閃過的那一絲復雜的情感又意味著什么?
我緊緊盯著繼母的背影,感覺有什么重要的真相即將浮出水面,可就在那個官員準備開口說出什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