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義會議開完沒多久,紅軍就得面對國民黨軍隊從四面八方圍過來的局面。那是1935年1月的事,會議在1月15日到17日之間開的,解決了之前軍事路線上的一些問題,讓毛澤東開始參與指揮決策。紅軍當時想往北去四川,跟別的紅軍部隊會合,但國民黨那邊調集了好些部隊,包括中央軍和地方上的川軍、黔軍什么的,堵在路上。紅軍試著在土城那邊打一場,但情報不準,川軍比預想的頑強得多,紅軍沒占到便宜,只能撤出來。這時候,毛澤東他們決定先往西過赤水河,避開正面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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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渡赤水就是在1月29日那會兒,紅軍主力從土城附近西渡,進了川南地區。本來是想從這兒找路北上長江,但川軍守得緊,紅軍沒法輕易突破。部隊在扎西那邊集結,調整了一下,毛澤東他們看出國民黨軍隊正往川南趕,打算在那兒圍住紅軍。不能硬碰硬,得換個方向。紅軍就掉頭東渡回來,二渡赤水發生在2月18日到21日之間,這次過河后,直奔婁山關和遵義。婁山關是險要地方,紅軍從側面包抄,打了勝仗,之后又拿下遵義城,擊潰了國民黨的一些部隊。這次行動讓紅軍喘了口氣,國民黨那邊沒想到紅軍會殺回馬槍。
二渡赤水后,國民黨軍隊又開始調整,修堡壘,慢慢圍上來。紅軍不能在遵義待太久,得繼續動。毛澤東他們商量后,決定再過赤水河,這次是三渡,在3月16日到17日。從茅臺鎮附近西渡,部隊故意大張旗鼓,做出要北上長江的樣子。國民黨主力果然被吸引過去,往川黔邊境集結。紅軍這時候沒真往北去,而是秘密準備掉頭。國民黨那邊蔣介石親自在貴陽坐鎮指揮,調兵堵路,但紅軍利用這個空當,四渡赤水在3月21日到22日完成,又東渡回來,指向貴陽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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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次過河的點在于,每次方向變了,國民黨軍隊被牽著鼻子走。毛澤東在指揮中,沒把整體想法全說出來。他知道,如果一開始就告訴大家沒有固定目的地,就這么來回渡河等國民黨出錯,部隊上下會亂套。軍官得給士兵解釋行動意義,士兵得有目標才不慌。但在那種圍堵下,固定目標反而是死路,國民黨情報快,能提前封住路。所以,毛澤東就下簡單命令:往北過,往西過,再往東過。他自己扛著壓力,沒透露這個機動思路是核心。每次渡河其實都在試探國民黨反應,一渡看出川軍堵得死,二渡抓住機會回遵義打勝仗,三渡拉開國民黨主力,四渡趁機南下。
南下后,紅軍做出要打貴陽的樣子,國民黨慌了,蔣介石趕緊調最近的滇軍過來護著。滇軍一動,就讓開了紅軍西進云南的通道。紅軍抓住這個,快速往西去,穿越山地,到了金沙江邊。那是5月上旬的事,部隊分批過江,把國民黨追兵甩在身后。整個過程,紅軍從被動變成主動,國民黨軍隊被分散開來,沒法合圍。
這個戰役的關鍵,就在毛澤東沒說出的那部分。他從頭到尾沒講明計劃就是沒計劃,得在動中找突破。國民黨有優勢,但紅軍靠機動拉亂他們陣腳。每次過河后,國民黨得重新調兵,紅軍就利用時間差。比方說,三渡時故意暴露行蹤,國民黨以為紅軍真要北上,主力全往那兒去。四渡時紅軍已東渡,南下速度快,國民黨反應不過來。調滇軍救貴陽,正好給紅軍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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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起來,四渡赤水不是一開始就畫好路線圖,而是邊走邊調整。毛澤東在茍壩會議上,還為不打某個地方爭過,當時多數人想打,但他堅持不能冒險,后來情報證實了他的判斷,避免了更大麻煩。他組建三人小組,加強指揮統一,也沒多說為什么,就這么做了。部隊官兵起初困惑,來回渡河干嘛,但事后看清了,這么做甩掉了包圍。
國民黨那邊,蔣介石想在黔北聚殲紅軍,用河流和堡壘擠壓。紅軍一渡避開鋒芒,二渡反擊得手,三渡迷惑方向,四渡突破缺口。整個行動歷時幾個月,紅軍從貴州北部到云南,跳出圈子,繼續北上。毛澤東后來提過,這是他得意的一筆,因為它體現了在劣勢下怎么轉機。
國民黨軍隊調動頻繁,但紅軍總比他們快一步。比方一渡后,國民黨往川南趕,紅軍已二渡回東。二渡勝仗后,國民黨圍遵義,紅軍三渡西去佯攻。佯攻拉開兵力,紅軍四渡東來南下。南下逼貴陽,國民黨調滇軍,紅軍西進過金沙江。步步連環,國民黨被動的很。
毛澤東的沉默有道理。如果他早說這是試錯,等國民黨犯錯,部隊士氣會受影響。軍官沒法向下解釋,士兵會覺得瞎轉悠。但他就發命令,部隊執行,漸漸看出效果。遵義會議后,這么指揮鞏固了位置,紅軍官兵開始信服。
戰役結束,紅軍進入新階段,沒了立即被圍的危險。國民黨計劃破滅,紅軍繼續長征。整個四渡赤水,展示了怎么在壓力下機動,找機會。毛澤東沒透露的真相,就是這個沒固定計劃的思路,得靠實際行動擠出路子。
國民黨情報雖好,但紅軍動得快,他們跟不上。紅軍用佯動分散他們注意力,主力總在弱處突破。比方三渡時,紅軍分兵一路裝主力西進,國民黨信了,主力和他們糾纏,紅軍主力已四渡南下。
過金沙江后,國民黨大軍被甩遠。紅軍北上有了空間。毛澤東在指揮中,多次開會調整,但沒全盤托出想法,就這么一步步走下來。
這個戰役,讓人看到在困境中怎么應對。國民黨布網,紅軍不硬闖,就來回穿,扯開縫隙。毛澤東的決定,每次都基于當時情況,沒提前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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