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告訴未婚夫我爸是擺地攤的,他轉身娶了董事長千金,婚禮當天,我爸一個電話讓整條街的店鋪全部歇業
婚禮定在城東最豪華的酒店,整條街都被紅色氣球和彩帶裝點得喜氣洋洋。
我站在街對面的奶茶店里,看著那個曾經信誓旦旦說要娶我的男人,此刻正滿臉堆笑地迎接賓客。
新娘是本地首富的千金,周家的獨生女。
一個月前,陳子軒還跪在我面前求婚,說什么"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家庭背景"。可當他得知我爸只是個擺地攤的,第二天就提了分手。
三年感情,抵不過一個"地攤"二字。
我攥緊手里的奶茶杯,正打算離開,手機突然響了。
是我爸。
"閨女,你在哪兒呢?"
"爸,我沒事,就是出來逛逛。"
"我知道你在哪兒。"電話那頭,我爸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你啊,就是嘴硬。別看了,那種人不值得。"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爸,你怎么知道……"
"行了,別哭。"我爸的語氣突然變了,帶著一種我從沒聽過的威嚴,"既然他想熱鬧,那爸就給他添點彩。你等著看吧。"
話音剛落,整條街的店鋪,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始拉下卷簾門。
花店、蛋糕店、婚慶用品店、酒店大堂……一家接一家,全部歇業。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奶茶灑了一地。
我那個"擺地攤"的爸,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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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小溪,今年二十六歲。
在我的記憶里,我爸林建國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他每天早出晚歸,在城南的夜市擺攤賣炒面,一干就是二十多年。
我媽走得早,我是爸一手帶大的。
小時候家里窮,我爸的炒面攤就是我們全部的生計。放學后,我就坐在攤位旁邊寫作業,聞著油煙味兒長大。
別的孩子嫌棄父母的職業,我從來沒有。
我爸雖然只是個擺攤的,但他炒面的手藝是真好。每天晚上,攤位前都排著長隊,好多人專門從城東開車過來,就為了吃他那一碗炒面。
"林叔,您這手藝,開個店不行嗎?干嘛老擺攤呢?"常有客人這么問。
我爸就笑笑,說:"開店麻煩,我就喜歡擺攤,自在。"
我一直以為,我爸真的就只是喜歡擺攤而已。
直到我遇見陳子軒。
陳子軒是我大學同學,學長,比我大兩屆。
他家境普通,父母都是小學老師,為人老實本分。他學習好,人也帥氣,畢業后進了一家還不錯的公司當銷售。
我們是在大三那年開始交往的。
"小溪,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漂亮,是因為你善良、獨立、有上進心。"他表白的時候,說得情真意切。
我信了。
畢業后,他去了那家公司,我進了一家廣告公司當文案。兩個人在這座城市租房、工作、攢錢,計劃著未來。
"等我攢夠首付,我們就買房結婚。"他說。
我點頭,覺得日子雖然苦,但有盼頭。
交往三年,我把他帶回家見過我爸。
那天我爸正好在擺攤,陳子軒站在一旁,看著我爸熟練地翻炒面條,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
"叔叔,您辛苦了。"他說。
我爸笑呵呵地給他盛了一大碗:"來,嘗嘗我的手藝。"
陳子軒吃了幾口,夸了幾句好吃,但我能感覺到,他有些心不在焉。
回去的路上,他問我:"你爸就一直擺攤嗎?沒想過干點別的?"
"他喜歡,我也覺得挺好的。"我說。
陳子軒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沉默著開車。
我沒有多想,以為他只是隨口問問。
變故發生在三個月前。
那天陳子軒興高采烈地告訴我,他談成了一筆大單子,是本地首富周家的項目。
"周董事長親自接見我了!"他激動得像個孩子,"小溪,這是我人生的轉折點!"
我替他高興,還特意做了一桌好菜慶祝。
可從那以后,他變得越來越忙,越來越少回家。偶爾回來,也是滿身酒氣,倒頭就睡。
"子軒,你是不是太累了?"我問他。
"沒辦法,應酬多。"他敷衍著。
我隱隱覺得不對勁,但沒往別處想。
直到一個月前,他突然跟我說:"小溪,我們分手吧。"
我愣住了:"為什么?"
"我……我配不上你。"他不敢看我的眼睛。
"配不上我?"我簡直要笑出來,"陳子軒,你是不是有別人了?"
他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周董事長的女兒,周雨薇,她喜歡我。周董事長說,只要我娶她,就讓我當公司副總。"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所以你要為了錢,拋棄我?"
"小溪,你不懂。"他終于抬起頭,眼神里帶著一種我從沒見過的冷漠,"你爸只是個擺地攤的,你能給我什么?周家能給我的,你一輩子都給不了。"
那一刻,我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心里碎掉了。
分手后的日子,我過得渾渾噩噩。
我爸看出我不對勁,旁敲側擊問了幾次,我都說沒事。
"閨女,有什么事跟爸說,爸雖然沒什么本事,但爸能聽你說說話。"
我趴在他肩膀上哭了一場,把陳子軒的事說了。
我爸聽完,沉默了很久。
"那小子說什么來著?嫌我擺地攤?"
"爸,別往心里去,是他眼瞎。"
"我沒往心里去。"我爸拍拍我的頭,"我就是在想,該不該讓你知道一些事。"
"什么事?"
我爸笑了笑,沒有回答。
那之后的一個月,我試圖讓自己走出來,可陳子軒和周雨薇的婚訊,卻在朋友圈里刷了屏。
婚禮定在這個周六,地點是城東的君悅大酒店。
我本來不想去看的,可雙腳像不受控制一樣,還是把我帶到了那條街上。
我就想看看,他是怎么風風光光地迎娶白富美的。
然后我接到了我爸的電話。
"爸,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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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我爸輕笑了一聲:"我當然知道。你從小就是這個倔脾氣,越是難過越要自己扛。"
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
"爸,我沒事……"
"行了,別逞強了。"我爸的語氣突然變了,"閨女,爸有件事一直瞞著你。今天,就當是給你一個交代吧。"
"什么事?"
"你往街上看。"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轉頭看向窗外。
就在這時,整條街的店鋪,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始關門。
花店的老板娘拉下卷簾門,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旁邊的蛋糕店、婚慶用品店、甚至酒店大堂的燈,都一盞盞地熄滅了。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
"爸……這是怎么回事?"
"這條街,是爸的。"我爸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從二十年前就是了。"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什么叫"這條街是爸的"?
我爸不是擺地攤的嗎?
電話那頭,我爸嘆了口氣。
"閨女,有些事爸一直沒跟你說,是怕你變得不踏實。可今天這個局面,不說不行了。"
"爸,你到底……"
"你先找個地方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我稀里糊涂地走進街邊一家剛剛關門的咖啡店,店員竟然認識我,恭恭敬敬地給我倒了杯水。
"林小姐,您請坐。"
林小姐?
我更懵了。
電話那頭,我爸開始講述一個我從來不知道的故事。
二十多年前,他還是個愣頭青,從農村來城里闖蕩。他沒錢沒背景,就靠著一手炒面的手藝,在夜市擺攤糊口。
可他這個人,腦子活,眼光準。
擺攤攢了第一桶金后,他開始買鋪面。那時候城東這一片還是荒地,沒人看好,他一口氣買了十幾間鋪面。
后來城市發展,這條街成了商業中心,房價翻了幾十倍。
"爸這些年一直在收租,光這條街的鋪面,就有三十多間。"我爸的聲音很淡,"還有別的產業,你以后慢慢知道。"
我的手抖得厲害,差點握不住手機。
"那你為什么……為什么還要擺地攤?"
"因為我喜歡啊。"我爸笑了,"有錢人的日子太無聊了,我就喜歡擺攤,跟街坊鄰居嘮嘮嗑,看著小年輕們一口一口吃完我炒的面,心里踏實。"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二十多年了,我一直以為我爸只是個普通的攤販,卻不知道他默默地為我攢下了整條街的產業。
"爸,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告訴你干什么?"我爸說,"我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靠自己的本事立足。你做到了,爸很驕傲。"
我的眼淚簌簌地流下來。
"那今天這事……"
"今天這事,是爸給你出氣。"我爸的語氣變得冷硬起來,"那個姓陳的小子,嫌我擺地攤,嫌咱們家窮。行,爸就讓他看看,他周家的酒店,在我的地盤上,是怎么開不下去的。"
我走出咖啡店,看見整條街已經完全變了樣。
所有的店鋪都關了門,街上空蕩蕩的,只剩下君悅大酒店還亮著燈。
可酒店門口,賓客們正在議論紛紛。
"怎么回事?花店怎么關門了?新娘的手捧花還沒送來呢!"
"蛋糕店也關了,婚禮蛋糕沒了!"
"這什么情況?整條街都停業了?"
我看見陳子軒沖出酒店大門,滿臉焦急地打電話。
"喂,花店嗎?我是今天辦婚禮的陳子軒,你們怎么突然關門了?"
"喂,蛋糕店嗎?婚禮蛋糕呢?你們不能這樣啊!"
沒有人接他的電話。
或者說,接了也不管用。
因為這條街上所有的店鋪,都是我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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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婚禮的時間快到了,手捧花沒有,蛋糕沒有,連酒店大堂的空調都停了——據說是供電出了問題。
周董事長的臉色黑得像鍋底,周雨薇更是急得直跺腳。
"子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我……我也不知道啊!"陳子軒滿頭大汗,"我現在就去問!"
他四處奔走,試圖找到解決辦法。
可整條街的商戶,要么關門,要么說"接到通知,今天停業"。
什么通知?誰的通知?
沒人告訴他。
我站在街角,看著這一切,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解氣?有一點。
難過?也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