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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曾好奇:為什么共情再深刻,也難真正成為另一個人?為什么嬰兒哺乳時能同時進食呼吸,而成年人卻無法做到?為什么窗外的車流、咖啡的酸味,會在記憶里留下或深或淺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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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共情?
進入他人頭腦的練習通常被稱為共情(empathy),當我們試著理解那些與我們截然不同的人的意識時,這種能力通常會減弱。你能想象成為匈人王阿提拉(Attila the Hun)是什么感覺嗎?成一個偏執型精神分裂癥患者是什么感覺?成為一只猴子是什么感覺?或者成一只蝙蝠呢?在托馬斯?內格爾(Thomas Nagel)的經典文章《成為一只蝙蝠會是什么樣?》(“What Is It Like to Be a Bat?”)中,他承認我們可以想象自己在飛行,從蝙蝠的眼睛里看到世界。”盡管如此,我們不會成為蝙蝠,我們只是被困在蝙蝠的身體里的自己。要知道做蝙蝠是什么感覺,你必須是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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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如何在不呼吸的情況下進食?
我們還看到了在大腦以下其他器官為語言而準備的特殊進化特征。
我們的喉部在進化的過程中已經發生改變以表達語音。在大多數哺乳動物中,喉位于頸部的較高位置,這意味著它們可以同時進食和呼吸。你有沒有想過,當母親哺乳時,嬰兒如何在不呼吸的情況下長時間地進食?我也沒想過,但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答案是,人類嬰兒像其他成年的靈長類動物一樣,喉的位置較高。隨著年齡增長,喉的位置會降低。這會增加食物引起窒息的風險,但也使得發育中的孩子能夠產生語言的旋律。這表明語言交流的好處超過了可能窒息死亡的代價,這是一個很好的論證,說明語言的力量是通過自然選擇進化而來,因其帶給我們適應性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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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為何會永久保留?
世界進入你的腦海。有時它會停留。
看著窗外街上的汽車,聽著空調的嗡嗡聲和施工的聲音,品嘗著舌頭上熱的黑咖啡的酸味,感受椅子支撐著身后的感覺。這些都是我現在的親身經歷。當你讀到或聽到這篇文章時,你的感受會因所處的位置而有所不同——在郵局排隊等候,長途徒步后在樹林里休息,坐在監獄里的小床上,或者其他地方。你會對周圍的世界有一種感覺,哲學家將它稱之力“心理表征”(mental representation)。
現在閉上眼睛,捂住耳朵,試著再現這種體驗。它還在那里——從某種意義上講。它不像你經歷它的時候那么生動,你知道你在回憶而不是在感知。但是,仍有一部分世界存留下來。你的一些回憶只會持續短短幾次心跳;而另一些情況下,你的記憶會保留終生。
關于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有這樣一種解釋:
外面有一個真實的世界。我們體驗到它,是因為它以光、聲波和皮膚壓力的形式接觸我們的感覺器官。這種接觸使神經元放電,這種放電產生的體驗被稱為感覺(sensation)——光、聲音和觸覺的體驗。你的大腦不停運轉,處理這些信息,將感覺與對世界如何運作的期望結合起來,由此產生了對我們周圍世界的豐富體驗,我們將這個過程稱為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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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自我意識竟是生存的訣竅!
當兔子被狗追趕時,它會隨機地移動,在曲折的逃跑計劃中盡可能不可預測地行動。假設它知道接下來要往哪個方向跳,那么它的姿勢可能會泄露這一信息,從而被狗發現。最好是在它移動的那一刻才知道方向。缺乏自我意識可能是生存的訣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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