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同居一年的男友把榴蓮鎖進保險柜那晚,我低血糖犯了。
撬鎖吃下半塊榴蓮,他卻偷偷報了警。
“我女朋友偷吃了我買的榴蓮,那可是我花了三千塊錢買的啊!”
我眉頭緊皺,問他是不是被騙了,一個金枕榴蓮怎么可能賣那么貴。
他冷笑一聲,看著我道,“不識貨就別亂叫好嗎?”
“要么十倍賠償,要么無償嫁給我,正巧我媽年紀也大了,你到時候上完班把工資全部上交,下班后再包了家務(wù)!”
“這可是你欠我的,讓你這么補償真是便宜你了!”
我以為男友在開玩笑,急急忙忙跟警察道歉耽誤了時間。
第二天起來上班,工作位上卻多了張辭退通知。
我找到老板詢問自己做了什么,卻被冷眼相待。
“公司不歡迎小偷,萬一把我的員工的東西偷了怎么辦?”
我這才發(fā)現(xiàn),男友講我撬鎖的視頻放在了網(wǎng)上,聲淚俱下控訴我偷了他的東西。
我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將男友365天吃我的用我的賬單發(fā)在網(wǎ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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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五分鐘后,男友打來了電話。
“清歡,你以為發(fā)幾張假賬單在網(wǎng)上就能騙到網(wǎng)友嗎?”
“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整整一年,不說我給你買的禮物,就連電費水費也全是我交的,你一分錢也沒出過。”
“你不要再鬧了,我只是想要你嫁給我而已,那些我都不在乎的。”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皺起眉頭。
“什么假的賬單,你給我買的禮物還都是用我的工資買的,水費電費不是你一分沒出過嗎?怎么變成我了?”
意識到男友不是在開玩笑,我趕緊掛了電話打開視頻軟件。
沒想到,五分鐘前發(fā)的所有賬單全都被他否決,就連網(wǎng)友也在評論區(qū)質(zhì)疑。
【男方不是說把錢放在女方的卡里嗎?難道說放她卡里就是她的錢了?】
【絕對是個撈女,偷東西不說,還要把男友的工資占為己有!】
我氣笑了,果然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想笑。
思考片刻,又將自己這幾個月的銀行卡工資收款一一截屏放了出去。
“這些年都是我在工作,我的男友許嘉豪根本就沒有工作,一年365天都是是我的用我的!”
發(fā)完這些,我迅速搭上了公交車回家。
一路上,我總能感受到那些異樣的目光。
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不過一個網(wǎng)上,許嘉豪發(fā)的視頻就達到了數(shù)百萬點贊。
而且,他什么時候安裝了監(jiān)控?
……
半小時后,我來到家門口。
正準備敲門進去,就聽到許嘉豪在打電話。
“媽,你就放心吧,那榴蓮我還花了大價錢做了張假收據(jù)呢。”
“她現(xiàn)在名聲全毀了,除了我哪還有人要她?等她嫁給我,咱就可以開始享福咯!”
“又不用上班又不用做家務(wù),到時候咱還可以拿她的工資去旅游!”
我胃里翻山倒海,惡心至極。
跟他在一起的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甚至連他母親打麻將也要找我給錢。
那時候他總是跟我說是學歷不好找不到工作,沒想到……
我一把推開門,快步走到許嘉豪跟前給了他一巴掌。
“許嘉豪!你可真讓我惡心!”
“這些年你沒有工作,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拿著我的工資買最新版的水果手機跟電腦,你怎么好意思這么說的?!”
這些事件被我戳破后,許嘉豪立馬炸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們是戀人,用你那一點工資怎么了!”
“再說了,你偷吃我的榴蓮就是事實,除了我還有誰會娶一個小偷回家!”
我忍不住攥緊拳頭,拿起旁邊的掃把就要往他身上砸去。
“我就說怎么最近有一筆大額支出呢,原來是你去做的假收據(jù)!”
“這些年真是我眼瞎了,你這種垃圾,就應(yīng)該待在垃圾桶里,快滾出我家!”
最終,許嘉豪被我趕了出去,但他的怒罵聲卻不斷在門外傳來進來。
“你給我等著,敢這么對老子,等你嫁給我有你受的!”
我蹲坐在墻邊,心底又疲憊又憤怒。
許嘉豪,敢花我的錢做假收據(jù)給我下套。
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2
許嘉豪離開后沒多久,我點的跑腿就到了。
接過袋子,我迅速拿出了自己買的監(jiān)控探測儀。
家里并沒有明顯的監(jiān)控痕跡,但許嘉豪手上有監(jiān)控視頻,那大概率是安裝了隱形監(jiān)控。
五分鐘后,我找到了5個隱形監(jiān)控。
這些監(jiān)控全都圍繞著保險箱。
我氣笑了。
許嘉豪為了做這一套還真是下足了功夫。
我將其中一個攝像頭收了起來,其他四個被我隨手放在了床頭柜上后便出門了。
畢竟我不是專業(yè)人士,不太會把里面的東西提取出來。
一直到晚上,我才解決完攝像頭的事。
但回到家,一開門,入眼就是滿地的狼藉。
我的衣服被胡亂地丟在了地上,沙發(fā)上混雜著幾件不屬于自己的內(nèi)衣。
胃里頓時一陣翻山倒海,中午吃的東西噎在喉嚨處,上不去也下不來。
我猛地打開房間門,第一眼就看到了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男女。
女生在對上我的眼神后,沒有絲毫的驚慌,反而挑釁又得意地往許嘉豪身邊靠了靠。
“姐姐,你回來了啊?我跟哥哥不是那樣的,我們就是喝太多酒了,一不小心就……姐姐你可以理解的吧!”
房間內(nèi)的不僅彌漫著腥臭的味道,而且我的床單上還有著大小不一的斑斑點點。
我瞬間被惡心到了。
我迅速走到床前,看著女人滿是得意的樣子,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使得旁邊的許嘉豪幽幽轉(zhuǎn)醒。
看到是我后,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他身旁的女人瞬間紅了眼,捂著臉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嫂子真的對不起,我就是看哥哥在酒吧買醉,想著陪著他一起喝酒,真的沒想到會酒后亂性的,我……但我發(fā)誓,我跟哥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青梅竹馬長大,感情不太一樣……”
“嫂子你要是不高興的話,我立馬離開這里,以后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跟哥哥的面前了!”
許嘉豪伸手將對方捂著臉的手拿下來,在看到她臉上的紅印后,臉上立馬出現(xiàn)了幾分怒意。
“林清歡,你怎么這么壞,我出去買醉還不是因為你,淼淼看我不高興才會想著陪我的,你怎么還能動手打她?我們又不是故意這樣做的,你有必要這么過分嗎?”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嗤笑起來,反手一巴掌扇在許嘉豪的臉上。
響聲比剛剛的還要亮。
“我過分?許嘉豪,你別忘了,這是我的房子,當初買的時候你一分錢沒出。”
“你跟別人上床就算了,還敢?guī)е齺砦业姆孔永镒鲞@些事,你還有臉說我過分!”
許嘉豪支支吾吾地想解釋。
“你能不能別用你那齷齪的心思想我們,淼淼是我的青梅,我只把她當妹妹看,就算我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了,那也是無意的,你未來可是要嫁給我的,作為她未來的嫂子,不好好照顧她就算了,還動手打她。”
“我這是在給你臺階下,這房子是你付錢還是我付錢不都一樣,到時候嫁給我了還不是我的,你別不知好歹!”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將地上的衣物踢到床邊。
“你們兩個現(xiàn)在立刻帶著這些垃圾滾出去,不然我就報警了。”
許嘉豪聽到報警兩個字,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林清歡,你這么做想過后果嗎,等未來嫁給我了,可別怪我對你不好!”
“你別忘了,你是個人見人打的小偷!”
我懶得跟他廢話,揚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后直接拿出手機撥打110。
許嘉豪捂著臉還想說什么,看到我打電話后立馬撿起地上的衣服,拉著淼淼離開了。
我看著雜亂不堪的房間,今晚是住不下去了。
我只能在附近找了個酒店先住下了。
3
第二天,我準備回家給那些被許嘉豪用過的東西都換成新的。
卻發(fā)現(xiàn)門口堵了一堆人,他們手里拿著攝像機,不斷地從門縫往里看。
許嘉豪的青梅許淼淼站在最前頭。
我頓住了腳步,心中預感不妙,就在這時,淼淼跟我對上了視線。
她急匆匆地擠開人群沖我跑來。
“清歡姐,你可算回來了!”
“你快點把我的項鏈還給我吧!那個對我真的很重要,我還要靠它找到我的親生母親的!”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只是想快點找到親生母親,這樣……才能消失在你的面前。”
許淼淼聲淚俱下的樣子引得她身后的人一片唏噓,他們將手中的攝像頭對準了我,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面對那些不斷閃爍的鏡頭,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許淼淼就被急匆匆趕來的許嘉豪護在身后。
“清歡,我不是告訴過你,淼淼雖然是我媽撿來的孩子,但她從小跟我一起長大,對我來說早就比親妹妹還要親了!你為什么還要容不下她?”
說完,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
“這張卡里有點錢,我跟你換淼淼的項鏈吧,畢竟那是她能找到自己媽媽的唯一物件了。”
我低頭接過銀行卡,忍不住笑了一聲。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這是準備給我坐牢偷東西的名義啊?
狗屁!可以一起親嘴甚至發(fā)生關(guān)系,情妹妹還差不多。
但是曾經(jīng)的我,就因為許嘉豪的幾句甜言蜜語,就相信了他的話,甚至為此不眠不休地工作,只為了幫他妹妹交付那八萬塊錢的學費。
沒想到卻換來了如今的下場,任誰聽到都會覺得我很可笑吧!
我抬起頭,在眾人的目光下打開了手機。
“喂,你好,我這邊有人私闖民宅,而且還污蔑我偷東西。”
面前的兩人瞬間慌亂了起來。
但那只是一瞬,因為我看到許淼淼得意洋洋的小眼神了。
僵持不過一會,警察很快來了。
“哪位是許嘉豪和許淼淼,你們私闖民宅還污蔑他人偷東西,損害他人的名義,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許嘉豪解釋道:
“警察同志,林清歡是我的女朋友,她家就是我家,而且這些年我一直都住在她家,這怎么會是私闖民宅呢?而且,確實是她偷了我妹妹的項鏈!”
眼看兩人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我直接拿起手機放出一段昨天的視頻。
其中不僅有兩人偷偷摸摸進屋亂來的場面,還有許淼淼偷偷將項鏈藏在柜子里的樣子。
這些視頻都是我昨天順手放在床頭柜的監(jiān)控拍下來的,沒想到會在這時候派上用場。
在場的所有人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將攝像頭轉(zhuǎn)移到了許淼淼跟許嘉豪身上。
“許淼淼小姐,證據(jù)確鑿,您這么誣陷他人,損害他人名義,是要負責任的。”
“而且……你們進屋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經(jīng)過戶主同意的。”
許嘉豪立馬指著我,怒氣沖沖。
“警察同志,她家就是我家,只不過那天早上不知道她發(fā)什么瘋把我趕出去了而已,再說了,她在家里裝攝像頭不犯法嗎?”
許淼淼立刻附和。
“就是啊!我那只是忘記自己放在柜子里了,誰讓姐姐有偷竊的前科,合理懷疑一下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