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保鏢悄悄往腰后摸,這小動作剛好被鐵驢瞥見,鐵驢朝著那保鏢“哐”的一響子,把那小子打了一個跟頭,“敢動?誰他媽再動一下,我崩了他!”剩下兩個保鏢不敢動了。鐵驢喊道:“姓何的,你給我跪下!”何冠發嚇得魂飛魄散,躲在女人身后,結結巴巴地說:“兄弟,我沒得罪過你吧?”“你他媽出來。你要不出來,我打死你。”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何冠發探出腦袋,“哥們,我怎么得罪你了?如果有不到的地方,我賠你錢。”鐵驢說:“我不要你的錢。你還記得金色巴黎的林小雙嗎?你昨天晚上把她胳膊打斷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給錢?我今天來就一個要求——廢你一條腿,讓你也嘗嘗骨折的滋味!”“兄弟,我給你100萬,行不行?”此時,從公司大門“呼啦”一下跑出四五個壯漢,手里都拎著鋼五連發,嘶吼著:“保護老板!!”何冠發趁這功夫,一把推開身邊的女孩,連滾帶爬地往公司里跑。韋昌明抬手就朝鐵驢開槍,“砰”的一聲,子彈擦著鐵驢的胳膊飛了過去,打在旁邊的花壇上,濺起一片碎石。干他“銷麗娃!”鐵驢也急了,抬手就朝韋昌明回了一槍,五連發的火力猛得很,雖說是蒙著打,卻正好打在韋昌明的胸口,韋昌明“啊”的一聲慘叫,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胸口瞬間被血染紅。那幾個沖出來的小子嚇得停住了腳步,鐵驢趁機往后退,槍口對著他們吼:“誰敢過來試試!”他知道自己孤身一人,不能戀戰,轉身就往自己的車跑。保安們站在原地不敢動,誰也不想拿命去拼。鐵驢剛拉開車門,身后就傳來槍聲,四五顆花生米打在車身上,“砰砰”作響。他來不及關車門,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公司大廳里,何冠發癱在沙發上,助理遞過來毛巾,他擦著滿頭的冷汗。此時,何冠發的助理說:“何老板,快換個褲子吧。”何冠發低頭一看,自己的褲襠已經濕了,嚇尿了!鐵驢開著車在澳門街繞了幾圈,確定沒人跟蹤后,才松了口氣。他摸了摸胳膊上被彈片劃傷的口子,不僅沒害怕,反而覺得渾身舒坦。他掏出手機,開機后發現三十來個未接來電,其中二十來個是金剛的,還有十來個是小雙的。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了林小雙,語氣放得柔了些:“小雙,哥沒事,你放心。那姓何的,我已經給他教訓了,以后他不敢再欺負你了。”“電話那頭的林小雙哭了起來:“鐵林哥,你嚇死我了!我不管他怎么樣,你沒事就好!”鐵驢笑了笑,掛了電話,又撥通了金剛的號碼:“金剛。”“你去哪了?”“我辦點事。“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
鐵驢,我聽說你要找何冠發呀?”“怎么的?”“鐵驢,你瘋了嗎?那何冠發是你能打的嗎?你馬上回來。我打你電話,你怎么關機呢?你要是不想死,你馬上回來。”“行,我馬上回來。”不大一會兒,鐵驢拎著五連發進了葡京,金剛一看,“你拿五連發干啥?你別告訴我你打了何冠發啊。”“我沒打著他。”
金剛一聽,“你一個人去的?”“我一個人去的。”“不是,你他媽怎么想的?”“我不用想。他不是人啊?他能打人,別人不能打他呀?金剛,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打了我對象,你說我能不找他嗎?這事不用你管。再說了,我也不是你兄弟,你沒有資格罵我。”
“鐵驢,我是為你好不?”“我不用你為我好。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也受不了。放在你身上,你能受得了嗎?反正打都打了,還能怎么的?遺憾的是只打了他的保鏢,沒打著他。”“鐵驢,你要吃大虧的。”“我等著。”說完,鐵驢拎著五連發去自己房間了。金剛把一個兄弟叫到身邊,“你去打聽打聽情況,看看何冠發有沒受傷,再看看那邊有什么動靜。”“行。”兄弟一點頭,出去了。十五分鐘左右,鐵驢換了一身衣服下來了,金剛問:“你干啥去?”“我去醫院。”“鐵驢啊,我是為你好!女人到處都是,滿澳門街一抓一大把,犯不著為了個夜總會駐唱歌手跟何冠發拼命!你代哥在京城是響當當的人物,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你怎么就這么糊涂!”“你他媽這話是人說的?”鐵驢也怒了,“她掙錢干凈,憑自己本事唱歌養活爹媽,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混社會混久了,眼里除了利益還有啥?當年廣州打仗,我替你擋刀子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糊涂?現在我護著自己的女人,你倒說我不值當了?”金剛被懟得說不出話,盯著鐵驢看了半天,最終嘆了口氣。他知道鐵驢的驢脾氣上來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行,算我多嘴。”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而另一邊,何冠發的公司里,他剛換完被尿濕的褲子,手底下的人就拿著一疊資料跑了進來。“發哥,查著了,那小子叫鐵驢,是內地來的,跟著金剛混。””他現在人在哪里?”“我們正在找。”“他為何要打我呀?”“呃,他跟金色巴黎夜總會的駐唱歌手小雙——你昨晚打的那個女孩談對象......”“艸,崩牙駒都進去了,金剛現在還不老實?”何冠發四下看了看,“昌明呢?”“上醫院了。”
旁邊一個保鏢悄悄往腰后摸,這小動作剛好被鐵驢瞥見,鐵驢朝著那保鏢“哐”的一響子,把那小子打了一個跟頭,“敢動?誰他媽再動一下,我崩了他!”剩下兩個保鏢不敢動了。
鐵驢喊道:“姓何的,你給我跪下!”
何冠發嚇得魂飛魄散,躲在女人身后,結結巴巴地說:“兄弟,我沒得罪過你吧?”
“你他媽出來。你要不出來,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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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冠發探出腦袋,“哥們,我怎么得罪你了?如果有不到的地方,我賠你錢。”
鐵驢說:“我不要你的錢。你還記得金色巴黎的林小雙嗎?你昨天晚上把她胳膊打斷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給錢?我今天來就一個要求——廢你一條腿,讓你也嘗嘗骨折的滋味!”
“兄弟,我給你100萬,行不行?”
此時,從公司大門“呼啦”一下跑出四五個壯漢,手里都拎著鋼五連發,嘶吼著:“保護老板!!”何冠發趁這功夫,一把推開身邊的女孩,連滾帶爬地往公司里跑。韋昌明抬手就朝鐵驢開槍,“砰”的一聲,子彈擦著鐵驢的胳膊飛了過去,打在旁邊的花壇上,濺起一片碎石。
干他
“銷麗娃!”鐵驢也急了,抬手就朝韋昌明回了一槍,五連發的火力猛得很,雖說是蒙著打,卻正好打在韋昌明的胸口,韋昌明“啊”的一聲慘叫,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胸口瞬間被血染紅。那幾個沖出來的小子嚇得停住了腳步,鐵驢趁機往后退,槍口對著他們吼:“誰敢過來試試!”他知道自己孤身一人,不能戀戰,轉身就往自己的車跑。保安們站在原地不敢動,誰也不想拿命去拼。
鐵驢剛拉開車門,身后就傳來槍聲,四五顆花生米打在車身上,“砰砰”作響。他來不及關車門,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公司大廳里,何冠發癱在沙發上,助理遞過來毛巾,他擦著滿頭的冷汗。此時,何冠發的助理說:“何老板,快換個褲子吧。”
何冠發低頭一看,自己的褲襠已經濕了,嚇尿了!
鐵驢開著車在澳門街繞了幾圈,確定沒人跟蹤后,才松了口氣。他摸了摸胳膊上被彈片劃傷的口子,不僅沒害怕,反而覺得渾身舒坦。他掏出手機,開機后發現三十來個未接來電,其中二十來個是金剛的,還有十來個是小雙的。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了林小雙,語氣放得柔了些:“小雙,哥沒事,你放心。那姓何的,我已經給他教訓了,以后他不敢再欺負你了。”
“電話那頭的林小雙哭了起來:“鐵林哥,你嚇死我了!我不管他怎么樣,你沒事就好!”鐵驢笑了笑,掛了電話,又撥通了金剛的號碼:“金剛。”
“你去哪了?”
“我辦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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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驢,我聽說你要找何冠發呀?”
“怎么的?”
“鐵驢,你瘋了嗎?那何冠發是你能打的嗎?你馬上回來。我打你電話,你怎么關機呢?你要是不想死,你馬上回來。”
“行,我馬上回來。”
不大一會兒,鐵驢拎著五連發進了葡京,金剛一看,“你拿五連發干啥?你別告訴我你打了何冠發啊。”
“我沒打著他。”
金剛一聽,“你一個人去的?”
“我一個人去的。”
“不是,你他媽怎么想的?”
“我不用想。他不是人啊?他能打人,別人不能打他呀?金剛,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打了我對象,你說我能不找他嗎?這事不用你管。再說了,我也不是你兄弟,你沒有資格罵我。”
“鐵驢,我是為你好不?”
“我不用你為我好。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也受不了。放在你身上,你能受得了嗎?反正打都打了,還能怎么的?遺憾的是只打了他的保鏢,沒打著他。”
“鐵驢,你要吃大虧的。”
“我等著。”說完,鐵驢拎著五連發去自己房間了。
金剛把一個兄弟叫到身邊,“你去打聽打聽情況,看看何冠發有沒受傷,再看看那邊有什么動靜。”
“行。”兄弟一點頭,出去了。
十五分鐘左右,鐵驢換了一身衣服下來了,金剛問:“你干啥去?”
“我去醫院。”
“鐵驢啊,我是為你好!女人到處都是,滿澳門街一抓一大把,犯不著為了個夜總會駐唱歌手跟何冠發拼命!你代哥在京城是響當當的人物,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你怎么就這么糊涂!”
“你他媽這話是人說的?”鐵驢也怒了,“她掙錢干凈,憑自己本事唱歌養活爹媽,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混社會混久了,眼里除了利益還有啥?當年廣州打仗,我替你擋刀子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糊涂?現在我護著自己的女人,你倒說我不值當了?”
金剛被懟得說不出話,盯著鐵驢看了半天,最終嘆了口氣。他知道鐵驢的驢脾氣上來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行,算我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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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何冠發的公司里,他剛換完被尿濕的褲子,手底下的人就拿著一疊資料跑了進來。“發哥,查著了,那小子叫鐵驢,是內地來的,跟著金剛混。”
”他現在人在哪里?”
“我們正在找。”
“他為何要打我呀?”
“呃,他跟金色巴黎夜總會的駐唱歌手小雙——你昨晚打的那個女孩談對象......”
“艸,崩牙駒都進去了,金剛現在還不老實?”何冠發四下看了看,“昌明呢?”
“上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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