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爺爺,罐子里好燙,快來救我!”
深夜的臥室內,浙江杭州的周爺爺猛地從夢中驚醒,孫女曉蕊帶著哭腔的呼喊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這已經是曉蕊在少年宮神秘失蹤的第五天,也是這位老人連續第五個夜晚被同樣的夢境纏繞。
10 月上旬的一個周末,7 歲的曉蕊像往常一樣背著畫夾去家附近的少年宮上課,卻在中午下課的人流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家人報警后,警方調取了少年宮及周邊的所有監控,奇怪的是,畫面里只記錄下曉蕊進入少年宮的身影,卻找不到她離開的任何痕跡。
五天來,搜救隊地毯式搜尋了少年宮的每個角落,包括地下室、儲物間甚至廢棄的閣樓,都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就在家人陷入絕望時,周爺爺的夢境成了唯一反常的 “信號”。
每天夜里,小諾都會在夢中向他哭訴 “罐子里好燙”,可家人翻遍了曉蕊常去的地方,也想不起她曾接觸過什么特殊的 “罐子”?
還是少年宮某個未知角落的容器?
這個反復出現的夢境,究竟是老人思念過度產生的幻覺,還是曉蕊在絕境中傳遞的求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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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國慶,這本該是家家戶戶歡聚一堂、舉國同慶的美好時節。
可在浙江的一座小城里,周家人卻被一樁離奇的失蹤案攪得心神不寧,陰云像塊大石頭,沉甸甸地壓在他們心頭。
七歲的周曉蕊,那可是爺爺周福生放在心尖兒上的寶貝。
曉蕊模樣生得極為可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夜空中閃爍的星星,亮晶晶的。
每次笑起來,臉頰上還會浮現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讓人看了心里直發甜。
這孩子聰明伶俐得很,對畫畫和唱歌那是癡迷得不行。
只要一拿起畫筆,她就像進了自己的小世界,沉浸其中,不一會兒就能畫出一幅幅充滿童趣的畫作;
跟著音樂哼唱的時候,那稚嫩的歌聲,就跟清脆的鳥鳴聲似的,好聽極了。
周福生今年六十五了,退休前是工廠里一名勤勞樸實的工人。
如今,他最大的樂趣就是陪著孫女慢慢長大。
每周日下午,他都會雷打不動地帶著曉蕊去當地的青少年活動中心上興趣班。
在他心里,培養孫女的才藝,不僅能讓她的童年更加豐富多彩,也是為她的未來多一份保障。
每次看著曉蕊開開心心地跑進教室,再蹦蹦跳跳地撲進自己懷里,周福生的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國慶假期里的一個周日下午,陽光雖說沒有盛夏時那么熾熱,但還是帶著幾分暖意。
青少年活動中心里熱鬧極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在每一個角落回蕩著。
周福生像往常一樣,緊緊牽著曉蕊的小手,把她送到了二樓的音樂教室門口。
他輕輕拍了拍曉蕊的腦袋,一臉慈愛地說:“曉蕊,好好上課,聽老師的話哦。”
曉蕊背著小書包,就像一只歡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進了教室,還不忘回頭甜甜地喊一聲:“老師好!”
周福生望著孫女的背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才放心地轉身下了樓。
樓下大廳里,周福生剛找了個位置坐下,旁邊一位帶著孩子學書法的大爺就湊過來跟他搭話了:“老周啊,曉蕊奶奶今天怎么沒來啊?”
周福生嘆了口氣,臉上帶著一絲無奈,說道:“她奶奶最近身體不太好,孩子爸媽工作又忙得不可開交,家里事兒一堆,照顧曉蕊的重任就落在我身上了。
不過啊,只要看到曉蕊開心,我再累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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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四點的下課鈴準時響了起來。
樓道里一下子熱鬧起來,孩子們就像一群歡快的小鳥,笑著、跑著,家長們則在一旁扯著嗓子大聲呼喊著自家孩子的名字。
周福生伸長了脖子,眼睛在人群里急切地搜尋著曉蕊的身影。
學書法、繪畫的孩子們陸陸續續被家長接走了,可曉蕊卻遲遲沒有出現。
周福生的心里“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顧不上多想,快步走上樓,拉住一個路過的小朋友問道:“小朋友,你看到周曉蕊了嗎?扎著兩個小辮子,穿著粉色連衣裙的那個。”
小朋友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周福生心急如焚,一路小跑著沖到了二樓的音樂教室。
教室里只有打掃衛生的阿姨和老師在。
“李老師,我們家曉蕊呢?她沒跟您一起出來嗎?”周福生急切地問道,聲音里滿是焦慮。
李老師愣了一下,說道:“曉蕊?她今天沒來上課啊,我點名的時候沒看到她,還以為她請假了呢。”
周福生的腦袋“嗡”的一聲,仿佛被重錘狠狠擊中,他一把抓住門框,淚水不受控制地涌上了眼眶,聲音顫抖地說:“不可能!我親手送她進教室的,她還跟您問好了呢!”
李老師回憶道:“當時進教室的時候有點亂,我在整理樂器……確實沒注意到她。
會不會她自己跑出去了?”
周福生心慌意亂,聲音帶著哭腔:“她能去哪兒啊……我一直在樓下等……怎么會這樣呢?”
曉蕊的失蹤,就像一顆炸彈,在周家人的世界里炸開了。
周福生趕緊掏出手機,手都有些顫抖,給兒子周宇和兒媳林芳打電話:“小宇,小芳,曉蕊……曉蕊不見了!”
電話那頭的兩人幾乎站不穩,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心急如焚地趕往活動中心。
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開始調出活動中心的監控錄像。
錄像顯示,下午兩點零五分,周福生確實把曉蕊送到了二樓教室附近,曉蕊也朝著教室的方向跑了過去,但并沒有進入教室,而是在走廊盡頭消失了,那里是監控的死角。
之后,曉蕊再也沒有出現在任何畫面中,無論是教學樓的出口還是大門處,都沒有她的蹤跡。
警察對整棟樓進行了仔細的搜查,教室、辦公室、雜物間、衛生間,甚至樓頂和地下室都找遍了,卻毫無曉蕊的蹤影。
周宇和林芳雙眼布滿血絲,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女兒的名字,那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絕望。
林芳更是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只能靠周宇攙扶著。
周福生則痛哭捶胸,自責不已,聲音哽咽地說:“都怪我沒看好她!要是我一直跟著她就好了……”
夜幕降臨,活動中心里燈火通明,但氣氛卻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警察將此案列為失蹤案件,擴大了調查范圍,走訪了周邊的商鋪,排查了可疑人員,不放過任何一條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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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每一秒對周家人來說都是煎熬。
他們在城市的街頭貼滿了尋人啟事,電視、報紙、網絡上也紛紛發布了消息,希望能有人提供關于曉蕊的線索。
然而,那個活潑可愛的小身影,就像消失在了空氣中一樣,毫無蹤跡。
無數的好心人打來電話提供線索,周家人滿心希望地去核實,但每次都失望而歸。
時間一天天過去,每一秒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痛著周福生的心。
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個人迅速憔悴下來。
他坐在沙發上,眼神呆滯地盯著前方,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那天下午送曉蕊去活動中心的每一個細節,每句話、每個動作都在他的腦海里反復盤旋,但他始終找不到任何異常的地方。
曉蕊仿佛化作了一滴水,融入了茫茫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失蹤的第三天夜里,疲憊不堪的周福生終于抵擋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他夢見自己置身于一片漆黑之中,伸手不見五指,空氣寒冷潮濕,還混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就像發霉的東西散發出來的味道。
他在黑暗中摸索著,心里充滿了恐懼,大聲喊著曉蕊的名字:“曉蕊……曉蕊……你在哪兒啊?快回答爺爺……”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自己空曠的回聲,孤獨而無助。
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一絲微弱的嗚咽聲,時遠時近,斷斷續續,那聲音帶著恐懼和痛苦,就像曉蕊的聲音。
“爺爺!”周福生激動得大喊起來,順著聲音的方向狂奔而去,“我來救你了!”
可是,那聲音十分微弱,仿佛在不停地移動,他怎么也追不上,只能徒勞地奔跑著。
突然,他的腳下一絆,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啊!”周福生驚醒過來,渾身冷汗,心臟緊縮,幾乎無法呼吸。
窗外天色還未亮,幾顆殘星掛在墨藍色的天幕上。
“只是個夢……只是夢……”他喘息著安慰自己,但心里卻隱隱覺得不安。
接下來的幾個夜晚,噩夢不斷重演。
黑暗變得越來越清晰,氣味也越來越濃烈,帶著一股焦糊和腐爛的味道。
曉蕊的哭聲越來越清楚,尖厲而絕望。
白天,周福生強打精神,和兒子兒媳四處奔走,張貼尋人啟事,配合警方的調查,把所有知道的信息都詳細地提供給了警察。
夜晚,他則獨自承受著噩夢的折磨,每次醒來都淚流滿面,心里像被刀割一樣疼痛。
他不停地想象著曉蕊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吃好、喝好,有沒有受委屈。
失蹤的第五天夜里,周福生再次墜入了黑暗的夢境之中。
這一次,聲音更近了,那股焦糊和腐臭味讓他幾乎窒息。
曉蕊的哭喊變得尖銳而絕望:“爺爺……爺爺……救我……”
周福生心碎欲裂,朝著聲音的方向摸索過去。
他的手觸到了一個冰冷、粗糙、有弧度的金屬物體,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明白這是什么。
隨后,曉蕊的聲音清晰得可怕:“爺爺……我好疼……好燙……我在罐子里……”
“罐子里?!”一股寒意從周福生的腳底直竄上頭頂,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你說清楚!什么罐子?在哪兒?”他聲嘶力竭地喊道。
曉蕊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斷斷續續,最終消失不見了。
周圍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和“我在罐子里”的聲音,像烙印一樣刻在了他的腦海里。
“啊——!”周福生尖叫著從夢中驚醒,渾身顫抖不已,嘴里不停地念叨著:“罐子里……曉蕊在罐子里……”
天剛蒙蒙亮,他就沖進了兒子兒媳的房間,臉上滿是驚恐。
周宇和林芳幾乎整晚都沒有睡覺,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周宇揉了揉眼睛,問道:“爸,怎么啦?又做噩夢了?”
“不是噩夢!是真的!曉蕊托夢給我了!她說……她在罐子里!”周福生緊緊抓住兒子的胳膊,指甲都掐進了肉里,聲音帶著哭腔,“她好燙,好疼!小宇,小芳,咱們得去找她,她可能被困在罐子里了!”
林芳抱住周福生,淚眼婆娑地說:“爸,那只是夢……您太累了,太想曉蕊了……”
“不是夢!我聽得真切!她親口叫我救她!”周福生幾近崩潰,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現在她可能在危險中,等著爺爺去救她呢!”
周宇強壓著心中的悲痛,盡量平靜地勸說道:“爸,我理解您著急,我們都急,可托夢這種事……不能當真啊。
現在最重要的是配合警方找線索。
您是不是太累了,精神出現幻覺了?”
“我沒幻覺!”周福生甩開手,聲音尖銳地說,“你們不信我?那是你們的女兒!她現在可能正處在危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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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們當然著急,可憑夢找人,沒頭緒啊。
這城市這么大,上哪兒找‘罐子’去?”周宇焦急地說道,額頭上滿是汗珠。
看著兒子兒媳眼里不信任和疲憊的神情,周福生心里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
他知道,這不是幻覺,那是曉蕊,用他無法理解的方式,向他發出的求救信號。
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周福生找到了負責這個案件的趙警官。
趙警官四十多歲,面容沉穩,眼神銳利。
這幾天,他幾乎沒合過眼,調閱了無數的監控錄像,排查了大量的人員,但始終沒有找到有效的線索。
聽完周福生帶著哭腔、語無倫次的講述——那個黑暗、充滿焦糊味的夢境,以及讓人心驚的“我在罐子里”——趙警官沉默了片刻。
他見過太多因為親人失蹤而精神恍惚的家屬,也聽過各種離奇的“預感”和“夢境”。
他理解周福生此刻抓住稻草般的絕望與期盼。
“周大爺,”趙警官的聲音溫和而堅定,“我理解您的心情。
但我們辦案主要靠證據,夢境的主觀性太強,很難成為直接的線索。”
“是真的!趙警官,求您相信我!”周福生懇求道,眼神里滿是期待,“曉蕊不會平白無故說這個的!‘罐子里’肯定代表什么地方或者標志性的物件!”
趙警官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會留意的,比如排查活動中心及周邊的廚房、儲物罐等地方。
但僅憑‘罐子’,范圍太廣了,城市里帶‘罐’字的店鋪、地名、綽號都可能有關,排查難度很大。”
看著周福生蒼老而絕望的臉,趙警官又補充道:“周大爺,您也要保重身體,我們會盡力找曉蕊的,有進展會立刻通知您。”
走出警察局,陽光刺眼,周福生感到一陣頭暈。
連警察都無法把他的夢境當作線索,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曉蕊還在那個冰冷、黑暗、焦糊味彌漫的“罐子”里受苦,等著他去救。
他不能放棄。
于是,他像著了魔一樣,每天守在活動中心附近。
他不是漫無目的地等待,而是仔細觀察著每一個角落,腦中反復響起曉蕊凄慘的呼救聲:“我在罐子里……”
他先去了活動中心的食堂后廚。
那里的蒸飯罐、炒菜罐、湯罐,他一個一個地檢查,還偷偷掀開了蓋子。
廚師們投來奇怪的眼神,但并沒有驅趕他。
可是,沒有曉蕊,也沒有夢中那種讓人窒息的味道。
接著,他又去了儲物間,里面堆滿了雜物和幾個大型的金屬罐子,原本是用來存放教學用品的。
他一個一個地打開,嗅了嗅里面彌漫的陳舊氣味,卻沒有夢中的那種恐怖味道。
他沿著周圍的街道、小巷反復搜索,不放過任何一家餐館、熟食店、賣腌制食品的攤販,像偵探一樣檢查著每個可能與“罐子”有關的物件。
賣咸菜的陶罐?
醬貨密封罐?
院子里的廢舊鐵罐?
幾天過去了,他幾乎問遍了附近所有的人,得到的只是同情和搖頭。
有些人開始在背后議論,說他因為孫女失蹤精神異常了。
兒子兒媳看在眼里,心疼又焦慮,試圖勸他休息,可周福生根本聽不進去。
他堅信,只有自己能救曉蕊。
那個夢,是曉蕊給的唯一指引,他必須找到她。
又一夜,他再度夢到了曉蕊。
黑暗依舊壓抑,焦糊和腐臭味更濃了,像凝固的實質一樣。
曉蕊的哭聲絕望:“爺爺……燙……罐子里……出不去……”
他猛然驚醒,大口喘著氣,確定那股氣味不是憑空想象。
他披上衣服,不顧阻攔,再次沖向了活動中心。
天色還未亮,周圍一片寂靜。
憑著本能,他繞到了主樓的后側,這里比較偏僻,有一排低矮的平房,原本是倉庫和設備間,大部分都鎖著,里面堆放著廢棄的桌椅和教學用具。
靠近角落的地方,他發現了一個獨立的小屋,像是一個廢棄的實驗室或者小型加工間,門窗緊閉,神秘而陰沉。
空氣中隱約飄著一絲怪異的氣味,和夢境中的十分相似。
周福生的嗅覺異常敏感,幾天的夢境折磨已經讓他的神經高度緊繃。
那是一種混合著鐵銹、灰塵和燜久了的腐敗的氣味,讓人十分不安。
他走到小屋的鐵門前,門上積滿了灰塵,掛著一把老舊的鎖。
透過污濁的小窗,他看到暗淡的光線下,管道和設備的輪廓若隱若現。
難道……曉蕊就在里面?
周福生的心臟狂跳不止,他拍打著鐵門,大聲喊著曉蕊的名字,但里面沒有回應。
他急忙找到了趙警官,這次他的眼神不再慌亂,而是多了幾分堅定和確信。
“趙警官!我知道曉蕊可能在哪兒了!”他緊緊抓住趙警官的手臂,急切地說,“就在活動中心主樓后面的獨立小屋里!我聞到了,和夢里一模一樣的味道!”
趙警官看著他布滿血絲卻明亮的眼睛,還有那堅決的語氣,心里微微一動。
這些天,周福生幾乎偏執地尋找著,小屋、夢境和那句“我在罐子里”就像謎一樣盤旋在他的腦海里。
“周大爺,您確定嗎?那個小屋我們之前排查過,門鎖著,當時沒有發現有人進去的痕跡。”趙警官站起身,準備去核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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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那股味道……絕對沒錯!求您趕緊去!”周福生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微微顫抖。
趙警官神色一凜,招呼了兩名同事,又讓活動中心的管理人員帶上鑰匙,一行人匆匆趕去了。
周福生、周宇和林芳緊隨其后,心里緊繃得像一根弦。
到達小屋前,管理人員在鑰匙串里翻找了半晌,才找到了鑰匙。
插入鎖孔,布滿灰塵的老鎖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隨著“咔噠”一聲,鎖打開了。
鐵門推開,瞬間,一股濃烈刺鼻的惡臭撲面而來,比周福生在外面聞到的強烈數倍,正是夢中那種焦糊、鐵銹和腐敗混合的味道。
所有人本能地捂住了口鼻,周福生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上,好在林芳一把扶住了他。
“你沒事吧?”林芳皺眉,輕聲問道,眼神里滿是擔憂。
他咬牙搖了搖頭,努力站穩。
趙警官和同事打開了強光手電,照向屋內。
小屋空間狹小,灰塵厚重,蜘蛛網密布,角落里堆放著廢管道和雜物。
正中央赫然放著一個巨大的老式圓柱形金屬加熱罐,高約一人,直徑近一米,蓋子緊閉,外壁銹跡斑斑,但依稀可以辨認出它的用途——就像一個巨大的“罐子”。
趙警官心里一緊,示意同事上前。
對方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沉重的蓋子。
瞬間,惡臭更甚,熏得人眼睛刺痛。
手電光直射入罐內——
“啊——!”林芳慘叫一聲,整個人直挺挺地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