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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鵬哥的承諾:從北京到蓬萊的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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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焦元南的事兒發生還不到一個月,加代就聽說了。他特意趕過去探望,這事兒沒找人根本見不著焦元南 —— 畢竟是特殊案件,還是滿立柱幫忙打理的關系,不過滿立柱并沒親自去,只有加代到了。一見面,加代就瞧見焦元南在里頭遭了不少罪,人也瘦了一大圈,忍不住嘆道:“元南啊,你這不是自找的嗎?到底咋回事啊?”

      “哥,你別管我了,真別管了!” 焦元南聲音沙啞,“我在里頭待了一個多月,現在總算清醒了 —— 誰都救不了我,你們也別費勁找人了,我身上的事兒太多,沒活路了。哥,你今天能來看我一眼,我就心滿意足,以后別再來了。”

      這番話讓加代紅了眼眶,可他就算找李小勇、劉立遠、王斌這些人,也根本沒用 —— 這事兒已經釘死是焦元南干的,只剩時間問題。如今焦元南被扣押在里頭,團伙的事兒還在往外牽扯,連潘革都在獄里鬧出了殺人事兒。李小勇直言:“我為啥要救他?救他我能得到什么?要冒多大風險?他焦元南又能給我什么?”

      加代沒法再張口求人,再提就是不懂事了 —— 他也不是萬能的。最后只能給焦元南存了點錢,可連話都沒法多說,只能無奈回了北京。日子還得過,總不能一直陷在難過里,過了幾天,加代也慢慢緩過來,該招待兄弟朋友照樣招待,和杜崽、閆晶、肖那他們照常聚,繼續過自己的日子。

      今天的故事,要從加代的兄弟大鵬說起。大鵬家就在寶龍小區附近,是加代給買的房子,走路到加代家不到十分鐘 —— 當然不是寶龍小區本身,那兒的房子太貴,是在東城買的,條件已經相當不錯了。大鵬的媳婦姓柳,她父親嗜賭,不過大鵬和媳婦后來重歸于好了。

      自打跟了加代,大鵬的身份身價一路飆升,加代身邊這么多兄弟,偏偏格外看重他 —— 大鵬也確實忠心。早先他還跟劉杰混,算是 “小代代”,后來加代收拾了劉杰,大鵬就被收歸麾下,成了加代最信任的兄弟之一。

      如今大鵬也換了車,一開始加代給買的捷達,后來自己發展得不錯,換成了奧迪 100;他和媳婦還做點小生意。張靜靜姐最疼大鵬,就因為當年在河北邢臺和郭英合伙做工程時,大鵬為了保護她,不惜以身犯險,差點把命丟在那兒,這份恩情張靜記了一輩子。

      這天,大鵬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他接起電話:“喂,你好。”

      “是鵬哥吧?”

      “我是,你哪位?”

      “鵬哥,我是家偉 —— 李家偉啊,你不記得我了?”

      “家偉?真的是你?” 大鵬又驚又喜,“你咋知道我電話的?”

      “我跟嫂子有聯系,聽說你們倆和好了,就從她那兒問的號。”

      “你小子,咱倆多少年沒見了?現在過得咋樣?”

      李家偉是大鵬的發小,當年大鵬的日子過得苦,沒爹沒媽,跟著奶奶長大,家里窮得叮當響。李家偉家境好,沒少接濟他:給饅頭、送糧食,兩人從小黏在一起,連大鵬現在的媳婦柳氏,都是一個村的。后來大鵬奶奶過世,他才跑到北京打拼,打工時認識了劉杰 —— 說來也怪,加代的兄弟大多身世坎坷:馬三兒爹媽爺爺奶奶都沒了,舅舅去唐山喝酒還走丟了;虎子也是一樣,窮到走投無路才混社會。換做王思聰那樣的家境,誰會走這條路?偏偏是他們這種出身,不混社會可能連飯都吃不上,更別提出頭了。

      “家偉,你現在在哪兒?”

      “哥,我在煙臺蓬萊縣呢 —— 早就不在大慶了,來這兒兩年了,跟著媳婦過來發展的。”

      2000 年的蓬萊還不是市,也不是區,就是蓬萊縣,靠著海邊。

      “蓬萊縣?在那兒做啥呢?”

      “我跟媳婦帶了五萬塊來創業,開了家東北菜館,這兩年干得還行,還買了套房子,花了二十多萬。”

      “那挺好啊,扎根了?孩子有了嗎?”

      “孩子都四歲了。”

      “你小子!結婚都不告訴我?”

      “鵬哥你結婚不也沒說嘛!要不是跟嫂子打電話,我都不知道你近況 —— 聽說你現在搞房地產,混得特別好?”

      “還行吧。” 大鵬笑了笑,“你打電話是有事,還是想來北京玩?我現在就在北京,你過來咱哥倆好好喝一杯。”

      “鵬哥,我真想去找你……”

      “那就來啊!有啥事兒電話里說就行,跟我客氣啥?”

      “電話里說不清,我還是當面找你說吧。”

      “行,那你過來,到北京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掛了電話,大鵬心里犯嘀咕:家偉肯定是遇上事兒了。他重情義,小時候要不是李家偉幫襯,自己得受更多罪,如今兄弟找上門,他不可能不管。

      李家偉性子膽小內向,一個人坐火車從蓬萊趕到北京,下了車就趕緊給大鵬打電話:“鵬哥,我到火車站了,第一次來北京,哪兒都不認路,沒敢亂動。”

      “你等著,我馬上過去接你!”

      大鵬開著奧迪 100 趕到火車站,一眼就瞧見了李家偉 —— 他穿得格外狼狽,完全看不出是開飯館、買了房的人,背著個雙肩包,跟記憶里的樣子差了不少。反觀大鵬,西裝領帶锃亮皮鞋,頭發梳得整齊,一身氣派。

      “家偉!”

      “鵬哥…… 這是你的車?” 李家偉瞪大了眼,“我就聽說你混得好,沒想到這么厲害!”

      “別愣著,上車!”

      上了車,大鵬問:“吃沒吃飯?”

      “沒呢,著急過來,顧不上吃。”

      “我也沒吃,正好 ——”

      “鵬哥,你看我給你帶啥了!” 李家偉急忙打開包,掏出東西,“山東大煎餅、大蔥,還有我飯店自己腌的醬,卷著吃老香了!我路上都舍不得吃,特意給你帶的。”

      “你啊……” 大鵬無奈又暖心,“先收起來,我媳婦愛吃這個,回頭拿回家。咱先去東來順,哥請你涮羊肉。”

      “好,好!”

      兩人進了東來順的小包間,銅鍋炭火,羊肉卷涮得熱氣騰騰,幾杯酒下肚,李家偉臉上才有了點血色。大鵬看著他:“說吧,到底啥事兒?磨磨唧唧跑這么遠,肯定不是小事。”

      李家偉搓著手,猶豫半天,從包里掏出一個本子:“鵬哥,這是我的房本 —— 剛買的房子,裝修好才住一個多月,我想把它押給你,你能不能借我點錢?能還我就還,還不上這房子就歸你…… 我實在沒招了,能張嘴的人都問遍了。”

      “你不是說飯館干得挺好嗎?咋還借錢?” 大鵬皺起眉,“到底欠了多少錢?”

      “總共得欠一百三十多萬,將近一百四十萬……”

      “一百四十萬?!” 大鵬驚了,“你干啥了?投資賠了?還是做生意出事兒了?”

      “鵬哥,你別問了,說出來丟人……”

      “你不說我咋幫你?” 大鵬沉下臉,“我把你當兄弟,特意來接你、請你吃飯,你連實話都不跟我說?要是這么見外,這頓飯吃完,我給你買車票送你回去,錢我一分不借,房子你愛押給誰押給誰!”

      “鵬哥你別生氣!” 李家偉急了,“我不是不信你,是不想讓你跟著上火……”

      “少廢話,趕緊說!”

      “行,我說……” 李家偉咬咬牙,打開了話匣子,“我跟媳婦來蓬萊開菜館,干了三年,館子擴到四百平,買賣特別火,手上也攢了點錢,剛買了房裝修好 —— 結果第五年,店里來了五個人,個個紋龍畫虎,臉上帶疤,一看就是混社會的,店里老顧客都喊他們‘五哥’‘掌柜的’。”

      “是蓬萊當地的?”

      “嗯,領頭的叫曲大軍,外號曲老五,大家都叫他五掌柜的。他們點了一桌子菜,花了五百多,我尋思咱是外地人,沒根沒底,怕被欺負,就沒敢要錢,直接免單了。”

      “免單就算了,過了幾天,他們又來了 —— 這次來了三車人,十四五個人,有個小子腰上別著五連子,槍把都露在外頭,還有人帶刀,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我媳婦讓我要錢,我哪敢啊?又免了單,這兩回加起來快兩千塊了。”

      大鵬聽得直皺眉:“你請一回就夠了,老慣著他們干啥?”

      “我怕他們找我麻煩啊!” 李家偉急道,“沒過四五天,曲老五帶倆兄弟來店里,留了我電話,說我‘講究’,想跟我交朋友,還說他開了個洗浴中心 —— 其實里頭是放局的,讓我過去捧捧場。”

      “你真去了?”

      “去了…… 我拿了一萬塊,尋思輸給他就算隨禮,以后別再找我就行。結果一萬塊全輸了,我就不想去了,我媳婦也勸我。可曲老五不樂意,又來店里找我,這次直接急了,掏出五連子朝天花板開了一槍!我四歲的孩子嚇得直哭,我媳婦臉都白了,我哪敢反抗?只能答應再去。”

      “他還借你錢讓你賭?”

      “是啊!我拿了三萬去,又輸光了,想走都不行 —— 他非借我十萬,連借條都沒打,說讓我接著玩。這十萬又輸了,之后就逼著我補借條,三番五次讓我去賭,不去就砸我家玻璃、潑油漆,把客人都趕走,還把我打了一頓……” 李家偉掀起衣服,露出身上的淤青,“他把所有欠條攏一塊兒,強行讓我簽了字,說我欠他一百八十萬 —— 其實我頂多欠九十萬,剩下的都是利滾利!他說不還錢就收我飯店,廢了我全家,連我孩子都不放過……”

      “這幫畜生!” 大鵬拍了桌子,“你來找我借錢,難不成真想還他?”

      “我能咋辦啊?” 李家偉紅了眼,“我不還,他就打我,還說要把我媳婦賣了,把孩子送人販子手里…… 我飯店都被工商查封了,還是他四哥曲大志搗的鬼 —— 他四哥跟蓬萊縣長稱兄道弟,碼頭港口都是他家的地盤,我根本斗不過!”

      曲老五就是個縣城賴子,專挑李家偉這種老實、怕事的外地人欺負,一步步把他套牢,李家偉想躲都躲不開。大鵬越聽越氣,拍著胸脯說:“你別上火,這事兒哥給你管了!”

      “鵬哥,你真能幫我?”

      “你先預備二十萬,再買幾瓶好酒 —— 最好是五十年的茅臺,越多越好。”

      “買茅臺干啥?我這都要還錢了……”

      “你別管,聽我的就行!” 大鵬拿起電話,給加代撥了過去,“哥,你在家嗎?我這兒有個發小,從小對我特別好,現在在蓬萊被人欺負了,走投無路來找我,你看能不能幫襯一把?我想帶他見見你。”

      “你們在哪兒呢?” 加代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我跟他在東來順吃涮羊肉呢,哥你要是方便,我們過去找你?”

      “我剛起,還沒吃早飯呢。” 加代笑罵,“你們倆吃香的喝辣的,讓我給你擺事兒?大鵬啊,你啥時候能請我吃頓正經飯?”

      “哥,我馬上帶你去八福酒樓!我讓那邊備一桌,你趕緊過來,咱邊吃邊說!”

      “行了行了,別折騰了,直接帶他來我家吧 —— 記得給我帶點早餐。”

      “哎,妥了哥!”

      掛了電話,大鵬沖李家偉擺擺手:“走,跟我見我哥去!有他在,這事兒準能解決!”

      李家偉一頭霧水,但還是跟著大鵬上了車。大鵬順路買了包子和豆汁,直奔寶龍小區。李家偉一進小區就傻了眼 —— 這地方比他見過的任何地方都高檔,到了加代家門口,他更是緊張得不敢說話,跟在大鵬身后像個小孩。

      張靜開了門,笑著招呼:“大鵬來了?快進來。”

      李家偉跟著進屋,瞬間被屋里的裝修震住了 —— 加代的房子是戈登送的,裝修花了將近七十萬(九十年代中期),氣派得像宮殿一樣。他站在門口手足無措,連鞋都忘了換,還是大鵬提醒:“趕緊換鞋!”

      加代從客廳走出來,一身休閑裝,看著格外隨和。大鵬趕緊介紹:“哥,這是我發小李家偉,家偉,叫代哥。”

      “代哥好。” 李家偉緊張得手心冒汗。

      “坐吧,別拘束。” 加代遞給他一杯水,轉頭問大鵬,“到底咋回事?電話里沒說清楚。”

      大鵬剛想開口,李家偉突然憋出一句:“代哥,你愛吃煎餅不?我帶了山東大煎餅……”

      大鵬差點沒嗆著:“你別瞎說!我來說!”

      加代擺擺手:“讓他說,別急。”

      李家偉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大鵬只能接過話頭:“哥,家偉在蓬萊開東北菜館,被當地一個叫曲老五(曲大軍)的社會人坑了 —— 曲老五去他店里吃飯,家偉免了兩次單,結果曲老五拉他去賭場,逼著他賭錢,還借他錢讓他輸,最后硬生生把九十萬的債滾成一百八十萬,還打人、封店,威脅要動他老婆孩子。家偉走投無路,才帶著房本來找我借錢,我尋思這事兒得找你幫忙。”

      “還有這種事?” 加代臉色沉了下來,“這不純純欺負人嗎?放局哪有這么放的?”

      李家偉趕緊接話:“代哥,我知道你是大鵬的大哥,肯定有錢,你要是愿意借我一百三十萬,我這輩子都記你的恩!等我把飯館重新開起來,肯定連本帶利還你……”

      加代看了他一眼,轉頭對大鵬說:“你領他來,是讓我借錢的?”

      “不是哥!” 大鵬急了,“我是想讓你幫著解決事兒,不是借錢 —— 這錢憑啥給他曲老五?”

      “我也不想給啊!” 李家偉急道,“可他有借條,還有人有槍,我媳婦孩子都在那兒,我不敢不還…… 他四哥跟縣長關系好,工商都聽他的,我根本斗不過!”

      “蓬萊歸煙臺管吧?” 加代突然問。

      “對,歸煙臺。”

      “煙臺的王勝普你知道嗎?”

      李家偉愣了:“王勝普?他是干啥的?能借我錢嗎?”

      加代忍不住笑了:“我跟你沒法嘮,大鵬,你這兄弟咋一門心思只想還錢?”

      李家偉哪里知道,王勝普根本不是什么 “有錢能借錢的人”—— 他是煙臺響當當的人物,管著一片地面,收拾一個蓬萊的曲老五,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加代一聽,頓時皺起眉:“這曲老四是不給普哥面子啊?”

      大鵬在旁邊也急了:“代哥,要不我跟你一起去蓬萊?我倒要看看這曲老五有多大能耐!”

      加代擺擺手:“不用,普哥在山東地面上的實力,收拾他們綽綽有余。咱等著消息就行。”

      另一邊,王勝普公司里已經聚齊了人 —— 崔華臣帶著煙臺八小里的小坤、小德子等人,黃強也領著一幫兄弟趕到,于春華的人也到了,院子里停了七八輛車,幾十號人摩拳擦掌,個個帶著家伙,氣勢洶洶。

      崔華臣看了看眾人:“兄弟們,普哥的面子被蓬萊的曲老四、曲老五踩了!今天咱去蓬萊,把這倆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兒收拾服帖了!記住,別鬧出人命,但必須讓他們知道,煙臺的大哥不是好惹的!”

      “明白!” 眾人齊聲應和。

      一行人分乘車輛,直奔蓬萊。崔華臣坐在頭車里,給曲老四打了個電話,語氣冰冷:“曲老四,我是崔華臣。你和你弟弟曲老五挺狂啊?連王勝普哥的面子都敢不給?我們現在往蓬萊趕,你最好帶著你弟弟在你碼頭等著,別讓我們找你!”

      曲老四正在碼頭的辦公室里,一聽崔華臣的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崔華臣,你別太過分!蓬萊不是你們煙臺的地盤,別想在這兒撒野!”

      “撒野?” 崔華臣冷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你等著就完了!”

      掛了電話,曲老四立刻喊來遲德鋼和李宏光:“媽的,崔華臣帶人馬上來了!去,把兄弟們都叫過來,守在碼頭!我倒要看看他們敢不敢動手!”

      遲德鋼一拍胸脯:“四哥放心!有我在,他們敢來一個撂倒一個!” 說著,轉身就去召集人手,李宏光也跟著去安排,碼頭里頓時忙活起來,曲家的人紛紛抄起家伙,氣氛瞬間緊張。

      曲老五也接到了消息,急忙從賭場趕到碼頭:“哥,崔華臣真敢來?”

      “他都放話了,能不來嗎?” 曲老四咬著牙,“今天要是認慫,以后咱在蓬萊就沒法混了!你去把賭場里的兄弟也叫過來,越多越好!”

      沒過多久,崔華臣的車隊就開進了蓬萊,直奔灣子口碼頭。遠遠就看到碼頭里站滿了人,一個個手持鋼管、砍刀,遲德鋼站在最前面,手里拎著一把五四式手槍,眼神兇狠。

      崔華臣的車停下,他推開車門走下來,身后的小坤、黃強等人也跟著下車,幾十號人排成一排,與曲家的人對峙起來。

      “曲老四!” 崔華臣指著對面,“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把李家偉的欠條撕了,把飯店還給他,再賠禮道歉;要么,今天就讓你這碼頭徹底消停!”

      曲老四走出來,冷笑一聲:“崔華臣,別給臉不要臉!想動我曲家的人,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遲德鋼往前一步,掏出手槍指著崔華臣:“再往前一步,我崩了你!”

      黃強見狀,也掏出家伙懟了回去:“你他媽敢動一下試試?真當我們是軟柿子?”

      兩邊的人瞬間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打起來。就在這時,崔華臣的電話響了,是王勝普打來的:“華臣,別沖動,先問他一句,是不是非要跟我們對著干?”

      崔華臣接完電話,對著曲老四喊:“普哥說了,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把李家偉的事兒了了,我們馬上走,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曲老四還沒說話,曲老五先炸了:“不客氣能咋地?有本事就來!我看你們能把我們怎么樣!”

      遲德鋼更是囂張:“別跟他們廢話!敢來蓬萊撒野,今天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話音剛落,小坤忍不住了,抄起鋼管就沖了上去:“干他們!”

      兩邊的人瞬間混戰在一起,喊殺聲、打斗聲此起彼伏。黃強一馬當先,掄著砍刀就朝遲德鋼砍去,遲德鋼躲開攻擊,抬手就想開槍,卻被旁邊的于春華一腳踹在手腕上,手槍 “哐當” 一聲掉在地上。

      崔華臣帶來的人都是常年混社會的狠角色,人數也占優勢,曲家的人很快就落了下風。遲德鋼沒了槍,只能抄起鋼管拼命,但架不住對方人多,很快就被圍住,身上挨了好幾下。李宏光也被小坤纏住,根本脫不開身。

      曲老四眼看形勢不對,想往后退,卻被崔華臣一把抓住衣領:“曲老四!服不服?”

      “你……” 曲老四掙扎著,卻被崔華臣一拳打在臉上,瞬間鼻血直流。

      曲老五見四哥被打,紅了眼想沖過來,結果被黃強一腳踹倒在地,幾個人立刻圍上去按住他。

      短短十幾分鐘,曲家的人就被打得七零八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崔華臣松開曲老四,指著他的鼻子:“現在知道服了?馬上把李家偉的欠條拿出來撕了,把他的飯店解封,再把那 50 萬還給他!不然,我今天就砸了你這碼頭!”

      曲老四捂著臉,又疼又怕,哪里還敢犟嘴:“我…… 我照辦,我馬上照辦……”

      遲德鋼躺在地上,不甘心地吼著:“四哥,不能認慫!”

      崔華臣瞪了他一眼:“再廢話,我廢了你!”

      遲德鋼瞬間不敢出聲了。

      崔華臣拿出電話,給王勝普報信:“普哥,搞定了!曲老四答應把李家偉的事兒全了了!”

      王勝普在電話里說:“行,讓他立刻辦!辦完了你們就回來,別在那兒多待!”

      掛了電話,崔華臣盯著曲老四:“趕緊去辦!我給你半小時時間,辦不完,后果自負!”

      曲老四哪敢耽擱,立刻讓人去拿欠條,又給工商的人打電話,讓他們解封李家偉的飯店,還讓人把那 50 萬送過去。

      半小時后,一切都辦妥了。崔華臣確認無誤后,才帶著人離開碼頭。曲老四看著滿地狼藉,又心疼又憋屈,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 他知道,這次是真的惹到硬茬了。

      另一邊,王勝普給加代打了電話,笑著說:“代弟,事兒辦好了!曲老四把欠條撕了,飯店解封了,50 萬也還回去了,以后再也不敢找李家偉的麻煩了!”

      加代松了口氣,連忙道謝:“普哥,太謝謝你了!改天我一定去煙臺登門感謝!”

      “客氣啥!咱倆誰跟誰!” 王勝普哈哈大笑,“你那老弟要是還在蓬萊開飯店,盡管放心,沒人敢再欺負他了!”

      掛了電話,加代轉頭對李家偉說:“家偉,事兒解決了!你可以回蓬萊繼續開飯店,以后沒人敢找你麻煩了!”

      李家偉激動得眼淚都快下來了,對著加代和大鵬連連鞠躬:“代哥,鵬哥,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家就毀了!”

      大鵬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們客氣啥!以后好好開飯店,別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了!”

      李家偉連連點頭:“我記住了!我記住了!”

      加代看著他,笑著說:“行了,這事兒翻篇了。大鵬,你帶家偉去吃點好的,好好放松一下,明天讓他安心回蓬萊就行。”

      “好嘞,哥!”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李家偉終于能放下心頭大石,而加代和大鵬的情義,也讓他記了一輩子。

      八小啊、黃強啊、于春華都帶著自己的兄弟來了,一共得來了接近130多號人,勝普老哥擱煙臺社會上確實是大拿。隨隨便便一百四五十人,跟玩兒似的。

      崔華臣三個電話喊來130來人。這當時往過一來,全擱公司門口,八小們,這個領個十個二個的,那個領個六七個,這邊領十個八個的,這一湊合100多號人。光是五連子就得拿了十五六把,后邊拿的全是長家伙事兒。東北打仗是狠,東北也牛逼,但是山東哥們打仗一點兒不照東北差的,賊敢干,全是長家伙事啊,長槍、魚叉子、官刀,都是這些家伙事兒,往車后備箱里邊一扔。崔華臣挑頭,這邊八小、包括春華他們擱前邊,黃強擱旁邊站著,拎著一把五連子,一瞅:“臣哥啊,人到齊了沒?”

      “到齊了吧。”

      “臣哥,我們去就完了唄,我們哥幾個去就完了,打他就完了唄,你別往那去了,這點小事兒,哥,你還往那溜達干啥?他也不夠級別。”

      “普哥說了,讓我親自扇他嘴巴子去,操。”

      “我普哥真生氣了?曲老四還敢玩這么大呀?”

      “你是沒聽見呀,電話里邊兒嘚兒呵的,跟普哥說話,擱那兒牛逼哄哄的,走吧,來,小坤子啊。”

      “哎,哥。”

      “走吧,大伙兒上車,大家趕緊來,奔蓬萊縣里去,這一擺手,130來人,呼呼拉拉全上車了。人家這邊的兄弟們沒有說打車去的,全是自個兒公司的車,這八小哪個沒有錢啊,都是八小帶來的兄弟,這個帶兩車人,那個帶他媽三車人,這邊還有帶他媽五車人的,大伙兒一湊,眼瞅著得干了40來臺車,就在公司樓下,全是自己的車。

      那人家王勝普老哥絕對好使啊,他都不用自己親自去,告訴底下兄弟帶隊去,都這么多人。

      這當時華臣拿起電話,華臣也牛逼呀,在煙臺也是有名的大哥,只是擱勝普老面前跟個小老弟兒似,給普哥當大管家。就這點小事兒,不用奶胖,他帶隊。

      “喂,曲大志啊,你他媽擱哪呢?”

      “你是誰呀?”

      “我是崔華臣。”

      “臣哥啊,干啥呀?”

      “我干啥?你不是跟普哥倆裝犢子嗎?你不是跟普哥說話沒大沒小嗎?你不倒反天罡嗎?你不牛逼嗎?”

      “臣哥,你啥意思啊?我牛不牛逼的咋的?你啥意思?”

      “你也甭跟我倆嘮那個沒有用的,我找你去,聽沒聽見?你現在擱沒擱彎子口啊?你要擱那兒,你不行走啊,我找你去。”

      “你過來吧,你來吧,那我等你來,你過來吧。”

      “你等著啊。”

      崔華臣把電話一撂,領著車隊就過去了,從煙臺到蓬萊縣那才多遠兒啊,到了縣城里邊直奔灣子口,他們大伙兒也都熟悉,這八小擱車里邊一坐,就說句難聽點的話,人家就壓根兒沒瞧起曲老四。

      在王勝普的兄弟們來看,你曲大志吧能算個啥呀?其實人家曲老四也很牛,但是在人家普哥這些兄弟的眼里邊,你就是一個縣里的流氓,就是個地痞賴子,沒有人瞧得起一個是城的社會。

      到了這個灣子口的碼頭的地方,那時候蓬萊縣雖然是個縣城啊,灣子口碼頭整個一片兒老繁華了。什么洗浴,歌廳,飯店,旅店都有,像個仙島似的,碼頭這兒老繁華了,它挨著海邊,是個旅游景點兒。

      這當時車隊往這邊一來,人家曲老四門口有兄弟。一瞅,趕緊往屋里頭跑:“四哥,他們到了。”

      “來了多少人?”

      “沒看到,來了好多車。”

      這一歪腦袋,瞅了一遲德剛,這貨長的就是一臉橫相,就是他自個兒說他沒殺過人,都不帶有人信的,那長的虎背熊腰的,一個大長臉,臉上和身上全是刀疤。他的兩把五連子在桌上擺著呢。這一聽,拿起來一擼堂火:“哥,你別動彈了,我出去了。”

      曲老四擱那邊兒瞅一眼:“我也跟你們出去,我看看他啥意思。把大伙兒都喊一下,那誰,彪子啊。”

      “哎,哥。”

      “你到那邊把哥廳的兄弟們都給我喊出來了,告訴那些服務員內保拿家伙事兒出來,跟我干仗去,快點的。”

      人家當時底下兄弟往外一跑,眼見著隔壁幾家夜總會的,還有歌廳舞的內保啥的呼啦一下全出來,你王勝普再牛逼,你是擱外地來的?人家曲老四曲大志是本地的大哥,一聽說四哥有事兒,全出來了,就這兒一左一右夜總會湊過來的人就得有五六十了,再加自個兒場子里邊的,他自己還有兩個夜總會呢,還有洗浴,往這兒一跑,也得跑出四五十人,一百來號兄弟,指定不照崔華臣少,這他媽的大伙兒呼啦的一出來,曲老四也是一身西裝,點了一顆煙,也擱屋里出來了。他后邊跟著遲德鋼,還有個兄弟叫李宏光,跟在遲德鋼后邊,也拎了一把五連子出來的,曲老四眼見著那邊崔華臣的兄弟們都下來了,全下車了啊。華臣往前一走,他不拿五連子,西裝革履的,他是個買賣人,但他辦社會上的事兒辦的挺明白的,普哥挺相信他的。你看這邊崔華臣身后的兄弟,什么黃強啊,小坤、小泰、小德啊,全拿五連子干出來的,雙方的陣勢啪嚓的一排開,中間距離吧,三十五六米。

      華臣瞅一眼:“你們想死啊?你們想死咋的?我告訴你們一聲啊,煙臺王勝普是我大哥,我姓崔,我叫崔華臣。你們這幫兔崽子,如果說你們不想死的話,都滾屋里去,要不然把你們的店,都給你們砸了,連你們一起砍。”

      老四擱那兒瞅一眼,他挺客氣:“臣哥呀,你來的人不少啊,普哥叫你們過來的?”

      “不用嘮別的,曲大志,我就問你一句話,普哥說的事兒,你能不能給辦?我把這話給你撂這兒啊,今天你但凡敢說一個不字兒,我不緊把你們給崩了,我連你們的店全給你們砸了,聽沒聽見?”

      “我挺尊重普哥的,在我心里邊,也一直拿普哥挺當大哥的,當朋友,但你們煙臺的哥們兒瞧不起我呀,你們煙臺的哥們拿我當小咔啦蜜,你打個電話來這么多人,你是不是來打我的,還是怎么的?原本我跟普哥這事能談,你看你要這么弄的話,那咱們不談了,什么面子也沒有。牛逼你就打我,我要是怕你,我都是你養的,你來吧。”

      崔華臣這一回頭喊了一聲:“黃強。”

      黃強擱前面啪嚓一五連子,嗷的一嗓子:“你說咋地?說什么玩意兒?”啪的就一響子,朝對面的地面上來一下子,因為這個距離到對面根本就打不著,那你響一聲不也有氣勢嗎?遲德剛擱后邊兩把五連子別在身上呢,這一瞅:“四哥,你躲了。”

      曲老四往旁邊一躲開,遲德剛往前這一上,李宏光也上來了,還有其他拿五連子的七八個,也跟過來了。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也不認識,今天誰敢擱這兒放五連子,誰敢擱這兒裝逼,我就打死他,要不你們就試試。”

      黃強一瞅:“你媽的,給我打他來。”

      一喊打他,華臣指定也不慣他這病:“來,給我揍他。”這一喊揍他,王勝普這幫哥們兒都是正經八百的煙臺社會人,這一百來號兄弟們呼拉一下子都擼上了,黃強往前一沖鋒:“操,來打他來。”

      啪啪啪就開始崩上了,遲德鋼做為曲老四手下頭號戰將,他絕對是個手子,絕對是個茬子,雙手一舉往前一沖,和對面的八小他們就迎著對崩上了,宏光也是往前一上,后邊服務員內保啥的,本來這幫小孩們就膽小,他們只能擱后邊溜縫,眼瞅著大哥們上去了,他們還猶豫猶豫,手里邊兒掐把刀:“咱們上不上啊?”

      “上吧,上吧!”他們是往前走,帶頭的大哥們是往前跑,但是現在2000年了,社會人還敢拿五連子去干,指定敢,包括到你哪兒還敢放幾響子,但是真不敢朝身上咣咣咣給你幾下子,給你打沒影子了,給你打殘廢了,那吹牛逼呢,真沒有幾個敢的了。別說把對方打死,就是把對方打殘都沒有幾個敢的了,那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了。

      這個年頭拿錢已經擺不了這種事兒了,因為自打98年以后就開始實施,醫院要是受五連子傷的,先得報阿sir,阿sir過來問你的傷,你要是不說的話,傷都不給你治。在98年底下的時候下的命令,99年開始實施的,到2000年的時候已經很嚴格了,2000年的時候,你到醫院要受過五連子的傷,醫院得先問你,說怎么回事兒?你要不說就先打電話報警了,阿sir得先到:“怎么回事?說不明白,別給他治傷。”

      都這樣,2000年的社會人輕易都不敢狠打了。雙方一沖過來,都他媽擱那兒喊,這時候雙方也就七八米遠了,再開五連子可能打死了了,就是不打死肯定也得打傷了。雙方全擱這兒喊,雙方的隊伍沒亂。

      崔華臣這邊是黃強在最前面,曲老四這邊天德剛在前面領頭:“都他媽別動,動就打死你。”

      這時候雙方誰都不敢擱這兒放五連子崩了,都擱這兒呼哈喝:“別動,別動,動,打死你,別動。”都擱這兒叫喊。

      這距離誰也不敢崩,到2000年的時候,很多打仗的就已經開始玩兒呼哈喝這一套了。

      往前沖是沖,就看你跑不跑,你這邊如果要跑的話,我就沖過去,攆著你們,給沖散了。

      你要不跑,雙方都沒跑的話,站在那兒:“別動,來,別動。”一人拿把五連子:“別動,打死你啊。”

      全是這樣式兒的,有幾個亡命徒啊?曾經的煙臺八小非常敢干,那時候沒有辦法,那95年之前他們得活著,他們得擱社會上闖號,他們必須得敢干,不敢干掙不著錢,也沒法揚名兒。現在八小都他媽有家有業了,都他媽有錢了,這八小最差的都得有幾百萬了,家里邊都有老婆孩子了,甚至他媽的都好幾個媳婦兒了,人家人還能像以前那么干嗎?這大哥再有話唄,咱去了100多號人那還咋的?還沒有面子嗎?這是最真實的社會。

      反過來對面也是一樣,也都沒敢動彈,崔華臣擱后邊走過來了,往前一站。遲德剛擱前邊:“你好的,就你呀?”

      光喊,不敢朝人身上開第一五連子。崔華臣擱這兒一站,叼個小煙:“你他媽的找死啊?遲德剛,我就數3個數,你要跑的話,什么事沒有,你要不跑的話,你看今天打不打你。”

      黃強咔嚓一擼堂火就支上了,就離五六米七八米的距離,啪的這一瞄他。

      崔華臣一擺手:“三、二。”

      全是呼哈喝,遲德鋼擱這兒啪嚓一擼堂火:“來來來,黃強咱倆對命來,你敢開五連子,我就敢打死你,來來來,對命來。”

      雙方都他媽叫上了,誰也沒敢先打,因為這個距離一旦往身上打,就指定打死了,這當時遲德剛也擱這塊兒架上了。

      這一瞅,崔華臣也沒想到啊,沒喝住對面,這多嘚啊,雙方對峙著,雙方都拿五連子架著,崔華臣都數到二了,人家對面一點反應沒有,這臣哥是不是挺尷尬的。

      這時候小坤,八小里的頭一號,他是個手子,歪個腦袋瞅一眼,瞪個眼珠子,尋思一尋思,臣哥現在沒面兒了。崔華臣把“一”喊完了:“我是不是給你臉了,遲德鋼,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別他媽說沒用的,我看你們誰敢動彈?”

      小坤子一瞅,完了,這如果不開五連子,這不廢了嗎?華臣以后回去還混不混了?我普哥以后還混不混了?尋思尋思,把牙一咬,去你媽的,不行,就他媽我進去得了。

      他朝李宏光的腿子,沒敢朝身上,朝李宏光腿上啪的一下。

      “哎呦!”

      這一下子把李宏光打了個跟頭,李宏光做夢都沒想到,你媽的不應該呀,我他媽一句話也沒說,我擱旁邊看熱鬧呢,怎么對我開槍了呢?啪嚓一下正好打到自個兒左腿的大腿面上了。

      曲老四后邊小孩兒呼啦的一下:“哎呀,快跑,快跑。”

      呼啦的一下就散了,曲老四這幫老弟們至少得跑出去了四五十個,尤其這幫服務員內保啥的,呼啦的一下就全跑了,這一瞅,真敢開槍呀黃強一瞅朝天上啪啪啪:“你媽的。”全是嚇唬人了。曲老四擱后邊兒:“德鋼回來,快回來。”

      曲老四一喊回來,遲德鋼身后的老弟們也都跑了,遲德剛也回腦袋就跑,他也不知管有沒有人兒追上來了,剩兩發彈彈,啪啪放了兩下子,你不響兩下子就跑,也陌不開面啊,一調身子也往回跑。這時候華臣一瞅,一擺手:“黃強,攆他來,攆他。”

      一喊攆他,這些人都會打仗,尤其是對面呼啦的一散,打順風仗,太好打了。黃強往上一來,啪啪啪,一邊追一邊往地面上和頭頂上放,都是奔著打不著人來的,就是能打到也都往上崩,往頭頂上崩,不是有面子嗎?

      “你媽的,站那兒嘎達來。”

      全是這個,這就能看出來了,普哥為什么能平穩著陸?焦元南敢干,沒了。正光敢干也沒了對不對?

      黃強能攆個十米二十米的吧,崔華臣一瞅:“行了,強子,黃強,回來,往回走,走了。”

      一喊走了,呼啦一下子大伙往回來了。黃強擱那兒還喊呢:“咋地?臣哥咋不打了?”

      “不打了,不打了,已經給他一下子了還不行嗎?他知道怎么回事就得了唄,趕快上車來,咱趕緊回去,一會兒來阿sir了,快點。”

      這一喊快點,大伙兒呼拉一下趕緊上車了,也就10多分鐘100多號人,趕緊往煙臺走,這必竟是在人家地盤。

      崔華臣他們,直接往車上一上,開著車往煙臺就干回來了,就這場仗打的這個水平,真就太他媽水了,就一點兒戰績都沒有,給對面崩倒一個,這兩伙人都沒敢往身上干,就在那兒啪啪啪放空響子了,往腦瓜子上面干,往地下打的,誰也不想真干,打的就是太水了。

      他們誰也是李正光,誰也不是焦元南,誰也不是王平和,你看就這幾個人都他媽挺牛逼挺厲害的,但是這幾個最后的結果都掛了,都他媽領盒飯了。

      崔華臣他們擱回來的路上,拿起電話給王勝普打過去了:“喂,普哥呀。”

      “哎,華臣呀,怎么的了?”

      “普哥,事兒辦完了。”

      “辦的怎么樣啊?”

      “哥,你放心吧,我們給對面兒一頓崩,曲老四手下一個兄弟叫李宏光的,好懸沒讓小坤子給他打死,直接給他干一個跟頭,把他打倒之后,曲老四這幫人呼啦一下全跑了,我們在后邊追都沒追上,這幫小子都跑沒影了。”

      “那曲老四你抓沒抓著他?”

      “哥,我沒抓著啊,我這小子跑了。”

      “打服了沒有啊?”

      “他都跑沒影子了,哥呀,不行,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服不服呀,不行再打他唄。”

      “那行了,那你們回來吧。”

      “好了,哥!”

      啪的電話一撂,當時崔華臣他們開著車就往回返了。曲老四那邊,他們把李宏光往私人醫院一送。李宏光這腿上血呼啦的,差點就被掐折了。曲老四一瞅:“把我兄弟給整這樣,這個事兒肯定沒完。

      隨后曲老四一個電話給王勝普打過去了,本來普哥還想給他打電話,問他服不服呢,結果曲老四先給他打過去了。

      “喂,王勝普吧。”

      “咋的?老四啊,服不服啊?有本事你們別跑啊。”

      “我他媽服啥呀?我告訴你,我不服,聽沒聽明白?你不是牛嗎?把我兄弟李宏光給崩了,這個事兒肯定沒完。”

      “你他媽的,沒完唄?你想咋的?”

      “我想咋的?王勝普啊,你在煙臺,你給我等著,我他媽上煙臺找你去,打我兄弟肯定不好使,你們他媽跑到蓬萊撒野來了,我都給你面子了,你不接著,你他媽等著王勝普。”

      “小兔崽子,我是真給你臉了啊,來來來,你到煙臺來呀,我讓你出不去。”

      “行,你他媽等著。”

      曲老四壓根沒服王勝普,那能服嗎?勝普老哥撂了電話之后真就沒在乎,你他敢來嗎?那不是吹牛逼嗎。王勝普撂下曲老四電話,又打給加代了。

      “代弟啊。”

      “哎,普哥!”

      “這個事兒你再等兩天。”

      “普哥呀,怎么的了?咋還再等兩天兒呢?”

      “對面那小子沒服啊,我派華臣和八小他們去的,跟他們干起來了,這小子還有點不服,沒打服他。”

      “沒服啊?”

      “沒服,華臣剛才打電話跟我說了,把他們打的挺狠啊,一共去100多人,給對面的李宏光崩了,這幫小子還挺能干的,完了他們都跑了,沒抓著人,曲老四還跟我倆叫號呢,你這么的,代弟,你再等兩天,等我的信兒,他說要來找我嘛,這兩天我看看什么情況,如果要對面不服的話,不行,我他媽再找白道兒收拾他就完事兒了,你別著急行不行?”

      “那行,哥,我知道了,你有啥事兒給我打電話。”

      “行了,代弟兒,你放心吧。”

      “那好了。”

      代哥當時撂了電話之后,對王勝普絕對的信任,普哥在煙臺那還說啥了,絕對的好使啊,代哥不知道這一仗打的有多水呀。

      當時代哥一個電話給大鵬打過去了,大鵬正領著這個李家偉在外邊吃飯呢,他們不能在代哥家里吃飯呀。

      “大鵬啊。”

      “哎,哥!”

      “那啥跟你哥們說一聲啊,普哥那邊把這個事兒基本上算是辦完了,這兩天還要找道就收拾他呢,你告訴你兄弟一下,讓他別著急,再等兩天兒,讓他在北京再待兩天,等那邊兒都處理完了,讓他再回去唄。”

      “哥,普哥那邊打電話沒好使呀?那咋還得兩天呢?”

      “普哥找兄弟們收拾曲老四和曲老五去了,普哥擔心沒打服他們,說找白道的再談愣談愣他,等都處理完了,再讓你兄弟回去,這樣你也放心了。”

      “那行,好了,哥!”

      這邊電話一撂,當時代哥他們這邊也以為就這個事兒就算擺了。李宏光在醫院做完手術出來后,這個時候曲老五這幫小子也都來了,在這塊兒看著這個李宏光,曲老五這小子他媽不是個東西。當時一看李宏光在病床上躺著,曲老五直接說了:“四哥,這個事兒肯定沒有完。”

      李宏光擱旁邊也說:“王勝普不是找崔華臣領人打咱們來嘛,還有那個八小里邊那個小坤子,等我腿好了之后,我必須得報仇去,我上煙臺,我必須打他們去,打我肯定不好使。”

      李宏光這么一說,曲老五在旁邊一聽,小眼睛一瞇:“宏光啊,你找什么崔華臣啊,還找什么小坤,你找他們干啥啊?這個事兒的起因是誰呀?都是因為飯店那個老板李家偉,咱們收拾他不就完了嗎?你到煙臺去打王勝普去,這幫人也都是玩江湖混社會的,也不好打。咱們把這個老板收拾服了就完事兒了,只要把他這個飯店整過來,咱們就成功了啊,絕對打王勝普的臉了,那些人先不用管了,先收拾李家偉就完事兒了。”

      曲老四一聽:“老五啊,你咋收拾他呀?”

      “我咋收拾他都沒問題,就李家偉那膽賊小,我到那兒揍他一頓,我告訴他,再也不行找人了,四哥呀,這個事兒你就不用管了,我現在就過去,我就收拾他,跟咱們嘚喝的,肯定不行,還找王勝普打咱們,他是活夠了,不想好了,你們等信兒就完了。”

      當時曲老五領著遲德剛,還有一個叫程泰的,一共去了4個人,開著自己的寶馬,奔著李家偉的飯店就來了,這個時候他的飯店還封著呢,不讓他開門了嘛,曲老五找的工商消防啥的,給他封了,說不合格,讓停業整頓。但是他這個飯店也得要營業,需要點兒收入來源呀,要不然哪有錢還債呀,他們就偷摸的開個后門兒,在這個附近的鄰居啥的有過來吃飯的,當時屋里邊有個兩三桌正在那塊吃飯呢,李家偉媳婦以為沒啥事兒呢,根本就不知道,因為這個飯店打仗了。

      曲老五直接開車過來了,把車往門前一停,告訴這幾個人:“來,下車來,去把玻璃門,玻璃窗戶全給我砸了,咱們進去。”

      當時有拿大砍的,往過一來,直接對著門玻璃啪啪啪,全他媽給砸碎了,這4個小子往屋里邊兒一進,他們當時往屋里一進,這兩三桌吃飯的都他媽嚇懵了,還有人認識這個曲老五呢,一看這小子純他媽流氓,還賊他媽壞,可拉倒吧,別吃了,再吃下去都容易挨揍了。

      吃飯這幾桌客人也挺不講究的,單都沒買,直接一轉身全他媽跑了。

      李家偉的媳婦兒叫小娟兒,此時也嚇懵了,也不敢攔著。曲老五往過一來:“李家偉呢?李家偉擱哪兒呢?”

      “五哥,家偉沒擱這兒。”

      “沒擱這兒?誰擱后廚炒菜呢?誰炒菜呢?”

      “廚師炒菜呢。”

      “廚師?我他媽進去看看去。”

      他說著把后廚的門簾兒一撩開,一瞅,李家偉真沒擱里邊,后廚兩個廚師正在那邊顛勺呢,啪啪啪正顛著呢,看見門簾一開,一回頭:“你干啥啊?”

      “干你媽,炒你的菜得了。”

      “哎,好嘞。”

      啪啪啪又開始顛上大勺了,曲老五一出來,又走到李家偉的媳婦身邊兒了:“李家偉上哪兒去了?是不是找人去了?是不是他媽找人兒打我們呀?你們不想好了是不是?敢找人打我們,我看你們是不想好了,今天我告訴你啊,這店兒不行開了,趕緊告訴李家偉讓他回來,聽沒聽著?把飯店轉讓給我們就完事兒了,如果再敢擱外邊找人兒的話,我不光給你的店兒搶了,我把你們一家幾口全廢了,聽沒聽明白?”

      說著啪嚓一下,把小娟兒的衣領就抓住了,一個女的遇到流氓了,她能不害怕嗎?

      “五哥,五哥,你這是干啥呀?”

      曲老五一抓小娟兒的衣領,正好她4歲的兒子在她身邊呢,小孩害怕了,就在那哭:“媽媽,媽媽!”

      結果曲老五旁邊那個叫程泰的,這小子也不是個東西,就那么小的孩子,他也能下去手了,這小子把腳抬起來對著那小孩兒的腦袋就是一腳,這一腳把孩子就踹飛上去了,一個4歲的孩能扛踢嗎?當時就摔地上昏迷了。程泰這一打孩子,小娟兒能干嗎?奔著那孩子去了:“兒子,兒子!”

      小娟兒剛一過去,曲老五把旁邊的那個大砍直接拽過來了,一下子直接扎到小娟兒的肚子里邊去了,往出一拔,西瓜汁直接就出來了,小娟兒當時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用手指著曲老五,曲老五把眼睛一瞪:“你他媽的記住了,這次我就給你一個教訓,聽沒聽著?告訴李家偉馬上回來把飯店轉讓給我,如果再他媽找人兒,我下次再來就要你們的命,給我走。”

      一擺手,這4個小子擱屋里邊兒出去了,往車上一上,一腳油門兒開車走了,他們跑了之后,廚師在后廚也聽到聲音了,最開始他們倆不敢出來,一看人都走了,這倆廚師哆哆嗦嗦的出來了,一看小娟兒在地上奔著孩子爬過去了:“兒子,兒子!”

      一邊喊兒子一邊往那兒爬,廚師一看:“老板娘啊,這咋整啊?”

      “快看看我兒子,快看看我兒子怎么樣了?”

      那小孩當時都昏過去了,廚師一瞅:“老板娘,我趕緊打120。”

      吧臺有個座機電話,廚師給120直接就打過去了,因為他們沒有車呀,也沒有辦法往醫院送呀。等了十來分鐘,120直接就過來了,把小娟兒和孩子往120車上一整,廚師當時也跟著上醫院了,小娟在這個救護車上還說呢:“小李呀,這個事兒千萬別跟你姐夫說,千萬別說。”

      “老板娘啊,這事兒咋能不說呢,你倆都讓人給砍了,這不說能行嗎?”

      “你姐夫膽兒小,你要跟他說了,他都得嚇完了,你先別跟他說了,我倆在醫院先治傷,等他回來再說吧,回來再說吧。”

      這小娟兒挺堅強的,直接到醫院趕緊手術,結果小娟這一下給扎到脾上了,脾扎壞了,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也搶救過來了,孩子被踢了一下子,也沒有啥大事兒,就是昏迷過去了,但是腦瓜子里邊稍微有那么一點兒淤血,影響不大,她倆在里邊搶救的時候,那廚師在走廊里邊尋思尋思,發生這么大的事兒,我得給這個老板打個電話呀,你不打電話也沒法整啊,必定一些決定做不了啊。一個電話給李家偉就打過去了,此時已經是晚上一點多了,大鵬和李家偉都睡覺了,本來家偉想上賓館住去,大鵬沒讓,到大鵬家里邊住的,因為大鵬跟李家偉關系不一般呀。

      電話一響,李家偉一接:“喂,小李呀,怎么的了?”

      “老板呀,你趕緊回來吧,出事兒了。”

      “出事了?出啥事兒了?我現在擱外邊兒借錢呢,正想辦法解決這個事兒呢。”

      “曲老五領了幾個小子來了,把娟兒姐還有孩子都給砍了,把孩子都打了。”

      “啥?什么玩意兒?你再說一遍。”

      當時李家偉腦瓜子嗡的一下,給我媳婦兒砍了,給我孩子還打了,直接就嗷嗷哭上了。

      廚師又說:“老板呀,他們讓你趕緊回來呢,讓你把飯店轉讓給他們,再敢在外面找人,下次來,就把你們都打沒了,讓你趕緊回來,娟兒姐和孩子現在都在搶救呢。”

      李家偉在他的臥室里接這個電話嗷嗷的,把大鵬和他媳婦兒嚇一跳:“老公這咋的了?”

      “我去看看,你別出來。”

      大鵬往過一走,一看李家偉抓著自己的頭發哭呢,:“你干啥呀?怎么回事?”

      “我要回家,我要馬上回去,咱們整不了人家,這事兒我不辦了,你找人了,他們急眼了,把我媳婦兒和孩子都砍了。”

      大鵬一聽也懵了,代哥不是說這事兒擺的差不多了嘛。李家偉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他們讓我趕緊回去把飯店轉讓給他們,要不下次再來,就把我們都打沒了,讓我趕緊回去,我不能再待了,我媳婦和孩子都在搶救呢。鵬哥呀,鵬哥,我他媽窩囊啊,我真窩囊啊,我不是個男人呀,給我媳婦兒都砍了,給我孩子都打了。”

      我說你別胡了,怎么回事兒,說給我媳婦打,給我孩子打了。”

      大鵬一瞅著:“你別哭了。”

      “我回家,我他媽不是男人,我媳婦兒我都保護不了。”

      “別哭了,你干啥呢?你小點聲,不行啊!”

      “不是,鵬哥,我媳婦被砍了我不能哭啊?”

      “你小點聲,我媳婦還睡覺呢,你這么喊聽,把她嚇著了,有事解決事兒不就完了嘛?你別哭了,你這么的,我給你想辦法。”

      “鵬哥,這事兒我不辦了,我把飯店給他得了。”

      “你現在說不辦就不辦了,你等著我打個電話。”

      大鵬當時也急眼了,一個電話直接就給代哥打過去了。

      “喂,哥呀!”

      “大鵬啊,咋的了?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啊?”

      “代哥,他媽的出事了。”

      “出事兒了?怎么的了?出啥事兒了?”

      “家偉家里邊出事兒了,媳婦兒和孩子,讓對面曲老五他們給砍了,這勝普老哥咋擺的事兒啊?”

      代哥一聽:“給人家孩子和媳婦砍了?”

      “對呀,哥,勝普老哥咋擺的呀?”

      “你這么的,你倆現在擱哪兒呢?”

      “擱我家呢。”

      “你倆趕緊來我家,來我家咱們見面說。”

      “那行了,哥,我倆馬上過去。”

      電話啪的一撂,隨后大鵬領著李家偉奔著代哥他們家就來了。到了代哥家,代哥一開門,他倆直接就進屋了。代哥一瞅:“怎么回事兒,跟我說說。”

      “哥呀,家偉的媳婦兒讓曲老五領人給砍了,而且給孩子都打了,當時一腳給孩子踢昏迷了,你看這普哥這咋擺的呀?”

      李家偉擱旁邊兒哭哭唧唧的:“鵬哥呀,不行,這個事兒拉倒吧,回去我把飯店給他們吧,我媳婦兒,我媳婦兒這個人賊好,我啥也不是,我啥也沒有的時候,我媳婦兒就跟著我過苦日子,雖然現在好點了,我本來想好好過日子,沒想到讓人給熊這樣了,我不能讓我媳婦兒跟我遭罪呀,不行,這事兒我就忍了得了。”

      代哥一瞅:“兄弟啊,行了,你別哭了啊。這個事兒呢,我們也是大意了,你別哭了,我親自過去一趟,我給你解決這個事兒去。”

      大鵬也說:“你別哭了,我哥親自去給你辦這個事兒,你放心啊,必須給你辦了。”

      李家偉一瞅,他也不好說啥了。代哥尋思尋思,一個電話打出去了。

      “健子。”

      “哥呀,咋的了?”

      大鵬擱旁邊一聽,代哥找丁健了,丁健下手多狠呀。

      “健子,你來我家里一趟,有點事兒。”

      “那行,哥,現在過去唄?”

      “對對對,現在過來吧。”

      “好了,哥,我馬上過去。”

      電話一撂,健子都不問啥事兒,我哥找我,必須馬上到。

      馬三兒跟他擱一起住,馬三在那個屋正呼哈的打呼嚕呢。丁健一瞅,別叫馬三了,我哥也沒說帶他呀,肯定就讓我自己去的。丁健尋思尋思把馬三那個470車鑰匙給拿走了,健哥開著三哥的470奔代哥家就來了。

      丁健一到,大鵬起緊起來開的門:“健哥,你進來吧,咱們進來說。”

      丁健往屋里邊一進,李家偉他不是玩江湖,不是混社會的,他就看了丁健一眼,丁健瞅著他,李家偉都不敢直視,丁健眼睛里邊現在都有殺氣了。李家偉當時一瞅,就這小子絕對不是一般人兒。丁健一瞅:“哥呀,咋的了?出啥事兒了?”

      “健子呀,咱們上煙臺一趟啊,大鵬的兄弟擱煙臺開個飯店讓人給熊了,現在媳婦兒和孩子都住院呢,咱們過去看看。”

      “行,哥,咱們還叫不叫別人了,就咱們幾個去嗎?”

      “不叫別人了,就咱們這幾個人去,那你去還不夠用啊?”

      “哥呀,那我去必須得夠用啊,誰也不用找了,到那兒你告訴我是誰就完事兒了。健子過去,必須就給他辦了,誰也不行。”

      就這么的,代哥他們多一個人都沒叫,大鵬,丁建、李家偉,還有代哥開著三哥的470啊,大鵬開的車,連夜往煙臺就磕過去了。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到煙臺了,到煙臺之后,代哥尋思尋思,一個電話給王勝普就打過去了。

      “喂,普哥呀。”

      “哎,老弟呀,咋這么早打電話啊?怎么的了?”

      “普哥,你擱公司呢嗎?”

      “我沒擱公司啊。”

      “你這么的,普哥,你趕緊上公司來,我上你公司等你去。”

      “代弟呀,你來煙臺了?”

      “我來煙臺了,不是,你來煙臺干啥呀?”

      “普哥呀,那個事兒沒辦好啊,你這么的吧,到你公司咱們見面再說吧。”

      當時王勝普一聽:“那行了,代弟,我馬上過去。”

      啪的電話一撂,代哥他們直接到了王勝普的公司,這時候普哥也剛剛到,在一樓等著呢,一見面:“老弟呀,怎么回事兒啊?事兒沒辦明白嘛?”

      “走吧,到你辦公室去。”

      幾個人直接來到王勝普的辦公室了。當時李家偉一瞅,直接給大鵬就叫住了。

      “鵬哥呀,不行,我把飯店給他們得了,這個事兒要辦不明白,這幫小子還得收拾我,到時候咋整啊?”

      “不是,你咋的了?那代哥都來了,你還給他什么飯店呢?”

      “鵬哥,你放心,就是我把飯店我給他們了,到時候我把煙臺那個房子賣了,我答應給我哥拿20萬買酒的,我還給代哥,完了之后我也不在蓬萊這邊待著了,我就回大慶了。”

      “家偉呀,你咋這么實在呀。”李家偉這幾句話說的,絕對挺夠用。

      鵬哥直接說了:“行了,這個事兒你就放心吧,代哥能出面肯定給你辦,肯定給你辦明的了,你就等信兒吧,別老哭哭唧唧的了,代哥肯定能給你辦明白,如果要辦不明白,一共多少錢鵬哥都給你拿了,聽沒聽著?”

      李家偉一瞅:“行,鵬哥,我信你的。”

      這個時候他不信也不行了,王勝普當時還問呢:“代弟呀,到底怎么回事兒啊?你這咋還親自來一趟呢?”

      “普哥呀,蓬萊那個叫曲老五的,到家偉老弟那個飯店去了,把他的媳婦兒還有孩子都給打了,給他媳婦兒扎了一刀,把脾都扎壞了,孩子都給打昏迷了,普哥呀,這個事兒這么大,我能不來嗎?”

      王勝普一聽,這臉都變色了,丟臉了,這事兒沒給辦明白呀,辦的太磕磣了。

      “代弟呀,普哥對不起你了,這個事兒他媽怨普哥沒給辦明白,我對不起你了,代弟,你這么的,你別著急,我現在他媽找兄弟,不是曲老四曲老五嗎?我派兄弟過去,我到他媽蓬萊把他們一家,全抓來,雙腿我全給他掐折了,代弟,你別著急啊,我現在就找人。”

      說完這話普哥就要打電話,代哥一擺手:“普哥呀,行了,行了,你不用找人了,那不丁健來了嗎?你就找一個人,找一個兄弟給丁健帶個路就完事兒了,丁健自己過去就辦這個事兒了,你誰也不用找了。

      王勝普一瞅,丁健擱那兒站著,那眼神里邊都帶著殺氣,面無表情。王勝普也知道,丁健是代哥手下最敢干的:“不是,代弟啊,我找兄弟們陪健子過去唄。”

      “你不用找,你就找一個兄弟,領著丁健過去就行。”

      “那行,我給奶胖打電話。”

      “普哥,不用,給找個老弟就行,你給奶胖打電話干啥呀?”

      “你別管了,我給乃胖打電話。”

      說實話,王勝普手下最狠的兄弟就是奶胖于志斌,比煙臺八小,比崔華臣都狠,是王勝普手下最他媽狠的兄弟,一個電話打過去了。

      “斌子呀。”

      “哎,大哥呀,怎么的了?”

      “你趕緊回公司一趟,北京你代哥來了,你領著健子到那個蓬萊辦一個事兒去,你趕緊回來,這邊著急啊。”

      “那行,哥,我知道了,我馬上我就回來。”

      “好嘞。”

      啪的電話一撂,你看20分鐘之后,奶胖直接開車就來到了王勝普公司了,把車往公司門前一停,奶胖往樓上一來,一進屋:“代哥。”

      代哥往起一站:“兄弟,回來了。”

      奶胖挺隨和的一個人:“大鵬啊。”

      “哎,胖哥!”

      “健子啊!”

      丁健還是面無表情的往那兒一站,王勝普一瞅,直接就說了:“斌子,你跟丁健你倆去辦個事兒。”

      “行,哥,辦什么事啊?”

      “到蓬萊找那個曲老四和曲老五,這我大意了,給家偉老弟那個媳婦兒和孩子都給打了,我他媽沒給辦明白,你趕緊領著丁健去,看看對面啥意思,不行,就給我廢了,聽沒聽著?你跟健子去。”

      “行了,哥,你放心吧,不就是曲老四和曲老五嗎?這倆小子要嘚呵的,你看著我,干他就完事兒了。”

      當時奶胖跟丁健他倆去的,多一個兄弟都沒帶,從公司一出來,奶胖開的車,丁健擱副駕一坐,奔著蓬萊就磕過去了。奶胖也絕對是個手子,敢干敢磕,狠人一個。在車上,這哥倆就嘮嗑:“健子呀,你真行啊,聽普哥說咋的你要自己去呀?”

      “我自己去咋的了?我管他誰是老四曲老五的,我到那兒直接收拾他就完事兒了。”

      “我跟你說啊,健子,曲老四和曲老五在蓬萊相當牛逼了,自己手底下有一幫兄弟,而且有自己的生意,絕對他媽挺敢干的。”

      “敢干?牛逼唄!”

      “相當牛逼了。”

      “有多牛逼啊?胖哥,他倆身上有鎧甲呀?”

      “那沒有,鎧甲那沒有。”

      “拿五連子揍他們身上不知道疼啊?能不能打銷戶他?”

      丁健說這兩句話絕對有氣勢,五連子崩你身上疼不疼?你出不出西瓜汁?

      奶胖一瞅:“那你這挺厲害啊,還是你厲害。”

      “胖哥來,你給這個曲老四和曲老五打電話,你問他倆擱哪兒呢?咱們過去直接找他去。”

      “健子,咱給他打完電話,他們有準備了,咱們不得吃虧嗎?”

      “吃不了虧,胖哥,你要是害怕,你就把我扔門口,我自己進去,你直接走,不用擔心。”

      “不是,健子……”

      “胖哥,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你打,你就打。”

      “行。”

      奶胖都害怕了,這丁健非讓打,逼到這了,那就打吧。

      啪啪啪把電話往出一撥:“喂,曲老四啊,你擱哪兒呢?我是奶胖于志斌。”

      “斌哥啊。”

      曲老四和曲老五他倆挺迷糊奶胖的,別看他們不怕王勝普,但是都怕于志斌,因為奶胖擱煙臺那狠勁兒老有名了,絕對的是個手子,你別看奶胖平時有說有笑的,那到哪兒打仗絕對夠狠,敢打敢磕,就是把黃強、八小,包括于春華他們綁到一起,都不一定有一個奶胖狠實,絕對的干將。只是有時候愛開開玩笑,人挺和氣的,特別講義氣。他跟丁健不一樣,丁健現在往殺殺上發展了,把丁健扔到社會上,大哥要用好的話,絕對的一張王牌,身上都長慎人毛了,愛誰誰。

      “曲老四,你跟普哥裝牛逼呀?”

      “你啥意思啊,胖哥?”

      “我挺給你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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