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組二戰前后的影像,撕開了歷史最真實的褶皺,有法西斯的獸行、侵略的獠牙,也有士兵以荒誕對抗殘酷的勇氣、戰俘寧死不屈的忠烈,更有國家直面罪責的懺悔。每一張照片都是無聲的證言:記錄暴行以警示未來,留存堅守以凝聚力量,銘刻懺悔以守護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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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河北保定周邊,日軍軍官佐藤正一正在虐殺黃鼠狼取樂,這只是他(及日軍)視殺戮為常態的縮影,其過往參與了焚燒村舍、集體射殺平民、以 “競賽” 形式虐殺民眾等惡行,而日軍內部的軍國主義洗腦,讓他將殘暴當作 “優越感” 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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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12月,日本海軍零式戰斗機飛行員參與珍珠港偷襲前的準備場景,而這一行動本身,是日本軍國主義對外擴張、不宣而戰的侵略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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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車車廂上的日軍飛行員,頭戴飛行裝備、擺出所謂“效忠”姿態,他們即將駕駛戰機執行的,是對珍珠港的偷襲任務,這是日本法西斯為爭奪霸權、擴大侵略而策劃的不宣而戰的戰爭暴行,是對和平的公然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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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圣誕夜的英國肯特郡海岸,一群涂著口紅、裹著蕾絲長裙的士兵,卻端起高射炮對準了空襲的德軍戰機。
二戰中英美部隊流行的“變裝秀”,從不是“奇怪愛好”,當時前線/偏遠基地幾乎沒有女性,純男性的軍營里,戲劇、歌舞表演的女性角色只能由士兵反串;加上長期待命的枯燥、死亡威脅的壓抑,夸張的長裙、滑稽的假發、涂歪的口紅,成了最直接的“解壓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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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穿裙作戰”被隨軍攝影師約翰·托帕姆拍了下來,但照片沒立刻公開,當時戈培爾的宣傳機器正盯著盟軍的“漏洞”,若這些“涂口紅的士兵”照片流出,大概率會被歪曲成“英軍軍紀渙散、不務正業”,打擊剛熬過不列顛空戰的本土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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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41年2月,部分“脫敏”的照片才登上《戰爭畫報》;1980年代,完整照片被做成明信片流通,加上老兵的口述,這個荒誕的戰場瞬間才真正走進公眾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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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是1941年7月的雅科夫,他神情憔悴黯淡,松垮的外套裹著單薄的身形,顯露出被俘后的磋磨與疲憊;他身側的德軍軍官神態倨傲,甚至難掩得意。此時德軍剛確認他是斯大林的長子,正將這一“戰利品”視作瓦解蘇聯士氣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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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科夫在斯摩棱斯克戰役中隨蘇軍第14坦克師被俘,德軍得知其身份后如獲至寶,隨即啟動心理戰,偽造他“投降”的傳單、逼其發表反蘇言論,但雅科夫始終堅守立場,拒絕任何背叛祖國的行為。
1943年2月,德軍元帥保盧斯在斯大林格勒被俘,希特勒提出用雅科夫交換保盧斯,卻被斯大林以“不會用一名元帥交換一名士兵”的態度堅決拒絕。失去利用價值的雅科夫被轉至薩克森豪森集中營,1943年4月,他因與獄中英軍軍官爭執、又遭看守拒絕調換監室,情緒崩潰下沖向集中營鐵絲網,隨即被德軍看守射殺,年僅3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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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12月7日的華沙浸著濕冷的寒意,濕滑的紀念碑臺階上,西德總理威利·布蘭特身著深色大衣,突然雙膝跪地,身體微微前傾,沉默地垂首于華沙猶太區英雄紀念碑前。碑旁堆疊著白花花的花圈,花瓣沾著細霜般的濕意,像未散的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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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群凝固在這一瞬,舉著相機的記者忘了按下快門,裹著厚外套的波蘭民眾靜立注視,持槍的士兵也斂了原本的肅厲。沒有口號,沒有儀式性的致辭,只有布蘭特跪在冰冷地面的身影,替曾犯下暴行的祖國,向二戰中被納粹屠殺的猶太人低頭默哀。
這場未被事先安排的“下跪”,后來被稱為“華沙之跪”,鏡頭定格的不僅是一個政治人物的姿態,更是一個國家直面歷史罪責的震撼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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