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靶！日本自衛隊致歉

文︱陸棄

據報道，當地時間10日，自衛隊在福島演習，本來想好好秀一把肌肉，結果火箭彈直接給射丟了。最后還是在演習場外的山林里被撿回來，要不是NHK報道得干脆，外人都以為是喜劇頻道播的整蠱節目。

自衛隊高層面對媒體擺出一副“我們很抱歉”的姿態，可語氣那叫一個輕飄。說是給周邊居民帶來不安，聽上去倒像是鄰居家煙花不小心飛過天臺，而不是軍隊把火箭彈打出訓練場外。更諷刺的是，這已經不是日本第一次出現訓練事故。一個國家的軍隊，火箭彈都能脫靶到自己找不到，難怪日本網友吐槽說自衛隊連在日本國內打靶都經常“迷路”，要是真上戰場，那敵人可能笑到沒力氣開槍。

火箭彈這玩意可不是塑料瓶。二十三公斤，七十五厘米長，飛出去聲音震天地，落下去誰都不敢碰。自衛隊居然把這樣東西給弄丟了，還要靠幾十號人到樹林里地毯式搜尋。場面簡單想象都荒唐，像在森林里找手機，可惜這手機二十多公斤重。

更有趣的是，這次失誤發生在福島。這個地方對日本來說已經夠敏感了，核事故的陰影還沒徹底散去，現在再來一發迷路的火箭彈，誰敢相信這是訓練基地，而不是某種災難片拍攝現場。周邊居民雖然無人員傷亡，但精神壓力恐怕比火箭彈的重量更沉。日本軍事系統偏偏就能給這樣的地方再添一層驚險氣氛，堪稱戲劇天賦。

但自衛隊的“脫靶史”可不止這一樁。今年光媒體報道能數得上的事故就不少。不是誤擊目標，就是裝備故障，要么訓練中翻車翻船。日本一邊喊著要提升戰力，一邊卻連基礎訓練都控制不住，外界越來越懷疑所謂“擴軍強軍”究竟是變強，還是變成了更大的麻煩制造機。

日本政府這幾年在安全政策上動作不斷，防衛預算漲得比物價還猛烈。八點五萬億日元的預算扔進去，但自衛隊看上去卻沒有變得更專業。裝備是越來越新，出錯的方式倒越來越多。難不成錢都花到買裝備上了，訓練管理卻停留在昭和時代？日本民眾當然看得出問題，輿論里最常見的一句吐槽就是：“預算漲了，事故也漲了。”

更耐人尋味的是，日本官方每次事故后的回應永遠如出一轍。不是“深感抱歉”，就是“將加強管理”，再不然就是“正在調查原因”。可話說得再漂亮，第二天該出事還是出事。感覺自衛隊已經把道歉當成流程的一部分，用熟練度甚至比他們用步槍還高。只是這一次火箭彈偏離目標，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飛哪去了，讓道歉看起來格外心虛。

不過真正的問題遠不止訓練事故本身。近一年日本在國際安全議題上扮演的角色越來越主動，與美方捆綁得更緊，針對周邊國家的軍事動作也明顯增多。日本朝外展示的姿態愈發強硬，可對內卻反復發生低級失誤，這就形成強烈反差。外界不禁懷疑，日本是否真的準備好承擔一個“準軍事大國”的風險與責任？

一邊高喊“提升防衛能力”，一邊火箭彈在國內亂跑，這對周邊國家也是種無形壓力。誰都不希望這種不穩定因素擴散出去。但對日本來說，或許最大的壓力來自自己內部。如果連訓練場都控制不住，談戰略安全無異于空中樓閣。

說到底，武器裝備再先進，也無法掩蓋組織管理上的短板。日本自衛隊過去強調紀律，現在卻頻頻發生“不符合紀律的事故”。這說明問題已經不是偶然，而是結構性的。訓練制度、流程管理、安全機制，都可能存在缺口。不修補這些漏洞，日本繼續提高軍事預算也只是徒增風險。

更現實的是，這起事故發生后，自衛隊內部一定會再次上演一輪自查。日本民眾也會繼續質疑：既然訓練用火箭彈都能打丟，那戰時的導彈能保證不飛向住宅區嗎？既然連山林里都能搞丟東西，那海空領域是否也存在類似隱患？質疑聲只會越來越多，而自衛隊的回答恐怕很難讓人心安。

更諷刺的地方在于，事故當天自衛隊那邊發射火箭彈，另一邊日本政府仍在討論提升防衛預算與自衛隊權限的議案。說得很響亮，要建立一個更強更現代化的防衛體系。但一邊喊著大國目標，一邊連靶場都打不準。國內外看到這畫面，不知道該擔心還是該發笑。

火箭彈雖然找回來了，但帶來的陰影可不是一句道歉能抹掉的。日本這些年不斷強調“周邊威脅”，可在真正讓居民心慌的事件清單里，自衛隊自己的名字恐怕要排在前列。敵人是否可怕不好說，但自家的火箭彈亂飛，誰都受不了。

大國不是喊出來的，安全也不是靠姿態換來的。一個軍隊的專業程度，不是靠裝備價格，而是靠每一次訓練的負責態度。日本自衛隊現在最該做的，不是如何向外展示強硬，而是先把火箭彈管住，把訓練做好，把那些頻繁上新聞的事故減少。否則，無論預算漲多少，都難讓人真正安心。

也許火箭彈最終落在森林里并沒有爆炸，這算是日本這次事故里唯一的幸運。但靠幸運維持安全，不是誰都愿意賭的。土地承受不了這樣的賭注，居民更承受不了。自衛隊越想表現力量，它就越需要證明自己不會成為另一種風險。下次再演習時，日本民眾最希望的不是看到火箭彈飛得多準，而是希望它至少不要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