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苦到骨子里,卻沒人敢替他們吼一嗓子?”1953年9月,北京政協常委擴大會,梁漱溟一句“工人九天、農民九地”把毛澤東當場激怒,會場空氣瞬間凝固。老梁不是在“唱反調”,他是把二十年蹲泥巴炕、和農民一起算口糧賬的實情,一把甩到最高決策桌面:再這么抽血補工業,鄉下要崩。
翻開他1929-1936的“鄒平日記”就知道,這哥們真把北大教授長衫脫了,搬去山東破集鎮上,教農民認字、算賬、合種試驗田,連媳婦都是當地師范畢業的村小老師。七年里合作社從5個擴到240個,可賬本也記著:畝產增了25%,公糧卻多交40%,農民兜里只剩借條。數據啪啪打臉——改良再好,也扛不住上面層層抽血。所以1953年他才會拍桌子:工業優先可以,但別拿農村當無限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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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火大,是因為彼時朝鮮剛停戰,老美第七艦隊還在臺灣晃,沒有重工業就沒有大炮鋼,沒有大炮鋼就還得挨打;在他看來,梁的“仁政”是短視的小仁。現場錄音稿里,周總拉老梁衣角低聲勸“先讓主席把話說完”,毛卻插話:“梁先生是好人,可以保留意見。”一句定性,把火藥味摁回思想范疇,也保住了老梁的政協委員帽子——這操作放當時全球幾大陣營里,都算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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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呢?1978年安徽包產到戶,梁偷偷跑回鄒平看,夜里把隨身的上海牌手表塞給老房東換酒喝,倆人邊喝邊哭:糧食終于夠吃了。1983年他帶孫子去韶山,在毛舊居前站了十分鐘,最后鞠一躬,嘟囔一句“你贏了,我也沒錯”,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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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熱評: @村口二花:知識分子就得這么倔,不然誰替咱農民出聲? @工業黨233:毛也沒錯,沒大炮真挨打,但抽血壓根兒沒給農村留活路,梁說出來挺好。 @歷史吃瓜客:兩邊都是硬茬,一個要活命,一個要保命,吵歸吵,最后還沒抓人,也算奇跡。 @村口二花回復@工業黨233:對,吵完還能一起喝酒,這氣度今天少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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