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訊(通訊員 順義區供銷社 梁小葉)“隨隨便便”——這四字如秋日薄霧,輕覆于某些行止之上,看似無傷筋骨,實則暗藏千鈞之重。當松弛被誤讀為灑脫,當隨性被美化為個性,一種無形的侵蝕正悄然蔓延,蛀蝕著事業根基,麻痹著時代精神。《人民日報》的評論如晨鐘暮鼓,刺破這層迷障,揭示其背后黨性修養的沙化、紀律堤壩的松動與擔當脊梁的彎曲。
“天下難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細。”老子的睿智穿越千年,依然振聾發聵。某些領域,“隨隨便便”已非無傷大雅的瑕疵,而是精神萎靡的癥候。它如白蟻噬柱,于無聲處毀棟梁。公務活動中那份“差不多就行”的草率,執行政策時那種“靈活變通”的隨意,面對群眾訴求時那抹“稍后再議”的拖延,無不是“隨便”心態的具象化。南宋朝廷“直把杭州作汴州”的茍安,何嘗不是政治集體“隨隨便便”于江山社稷的終極悲劇?歷史鏡鑒昭昭:細微處的懈怠,可潰千里之堤;點滴間的隨便,能蝕磐石之基。
“隨便”的病毒,首侵精神世界的免疫系統。它根植于理想信念這一“壓艙石”的偏移。當價值坐標模糊,行為邊界便如風中殘燭。一些黨員干部將“佛系”作盾牌,以“躺平”為時尚,殊不知這恰是精神“缺鈣”的軟骨病。孔子嘆息“德之不修,學之不講,聞義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憂也”,若圣賢生于今世,見此種“隨便”之態彌漫,其憂懼又將何其深重!從蘇武牧羊十九載的持節不屈,到焦裕祿治沙抗災的鞠躬盡瘁,再到黃文秀扶貧路上的青春絕唱,無不印證:精神的豐碑,需以堅定信仰與嚴苛自律一鑿一斧雕琢,容不得半分隨便。
“隨便”之弊,更在于對擔當精神的消解。擔當,是“功成不必在我”的胸懷,更是“功成必定有我”的鐵肩。“隨隨便便”恰是這鐵肩上的銹蝕,它滋生推諉塞責的土壤,孵化形式主義的溫床。王安石為變法“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其力排眾議的勇毅,正是對“隨便”敷衍的強有力反擊。反觀那些在改革深水區逡巡不前、在發展攻堅期拈輕怕重者,其行為本質,乃是“隨便”心態侵蝕下的責任逃避。時代洪流奔涌,惟擔當者立潮頭;歷史使命在肩,非嚴謹者難負重。
欲除“隨便”之弊,需思想洗禮與制度堤壩雙管齊下。一方面,要勤拭思想塵垢,增益黨性修養,使“一絲一縷,恒念物力維艱”的敬畏之心長存,使“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的謹慎之念常在。另一方面,需以制度之繩縛“隨便”之手,織密紀律規矩的籠子,讓鐵規發力,禁令生威。諸葛亮揮淚斬馬謖,其痛在其人,其嚴在法度;明初《大明律》之森嚴,在一定時期內遏制了官場懈怠之風。歷史告訴我們:自律之外,必有他律;教化之余,需靠規制。
作風建設,非一時一地之役,而是永遠在路上的遠征。摒棄“隨隨便便”,非為束縛創造之翼,而是為行動劃定清晰航標;非為扼殺個性之光,而是為事業筑牢堅實根基。當此百年變局加速演進、民族復興關鍵之時,每一位肩負使命者,都當時時以“慎易以避難,敬細以遠大”自勉,于小事小節中恪守“一寸一縷”,于時時事事中砥礪嚴廉實勤。
莫讓“隨隨便便”的沙塵,掩埋了前行的足跡;當以“恪守嚴謹”的磐石,鋪就通向遠方的康莊大道。唯有如此,方能在時代洪流中立定腳跟,以每一個體的清醒與堅定,匯聚成不可阻擋的磅礴力量,推動中華巨輪破浪前行,駛向光輝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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