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文學:海鴻/素材,作家伊河生活/整理】
我和老伴聊天聊到1981年我去江蘇接新兵的情況,那時和我們一起到江蘇邳縣接兵的,還有軍區通信總站的兩位女軍官,期間因工作關系我和她們逐漸熟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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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的一番接女新兵的話,卻令我感到忍不住想笑。
我是1974年12月份參軍到的部隊,入伍的第三年,因為軍事訓練成績突出,當班長帶出標兵班被提拔成排長。
到了1981年的時候,我已經是步兵連任職兩年的副連長。
9月我接到通知,跟隨副參謀長到江蘇邳縣接兵,團首長交代,新兵接到部隊以后,我擔任新兵二連的連長,因此,此番我是以新兵連長的身份去邳縣接的兵。
9月21日,我們到達邳縣,當時,和我們一起住在邳縣縣委招待所的,還有另外一個部隊的接兵干部。
然而,令我意外的是,另外一個部隊來接兵干部及戰士,竟然都是女軍人。
當兵這些年,我只在師醫院見過女兵,如今一下子見到兩名女軍官和一名女戰士,尤其來接女兵,當屬頭一次。
時間一長,我和她們交流工作上的事情就多了起來,此時我才知道,她們是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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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信總站的,此次來邳縣接60名女兵。
到招待所的前十來天,地方上還沒有搞好征兵的相關手續,新兵預征對象還沒有弄出來,此時我們基本接觸不到新兵和新兵家長。
然而有時候,武裝部的同志會帶著地方領導來看我們,目的是向我們推薦他們的孩子。
接兵的姓孟的女軍官是連隊的副指導員,她知道我接兵回去任新兵連長,她回去為女兵連的指導員,同為接兵小組的負責人,孟指導員說,這些天,一些地方領導幾次來找她們,給她們推薦女青年。
她們見過幾個領導干部家的姑娘,有長得好看的,也有長相一般、身材一般的,她說,長我是好看的,只要符合條件,我們就可以接走。
但有兩個領導家的姑娘,又矮又伴,臉上還有許多痘痘,這樣的女青年,堅決不能要。
要不,我們把長得差的姑娘接到部隊,大家看了會說,這女兵是誰接的……這種閑言碎語,誰聽了誰都會受不了的……
孟指導員講的事情我們也遇到過,但沒想到話從她嘴里說出來,我和同屋的另一個干部都撲哧一下笑出了聲,沒想到女軍官接女兵也這么有意思。
難怪,我到師醫院看病,看到的女兵,一個個賊漂亮,原來她們當初都是這么挑出來的……
新兵接到部隊,我完成了三個月的新兵訓練之后,調到團司令部通信股當了一名參謀。
然而,此時的我已經二十六歲,老家同學的孩子都會跑著打醬油了,可我這些年忙著連隊的事情,個人的事情還沒有眉目。
幾次探親也相親了,但我覺得如果在老家找一個,老婆孩子在農村,我在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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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事我一點忙也幫不上,因此,我對相親一點也不積極,自然就沒了結果。
在我到機關的第三個月,副參謀長的老婆主動關心起我個人的事情。
她是家屬工廠的會計,為人熱情,因為我跟著副參謀長多次執行任務,經常下基層,到過她家幾次,熱情的嫂子開始關心起的我個人問題。
當她聽說我當正連職參謀連一個對象也沒有時,胸脯拍得啪啪響:劉參謀,你的媳婦包在我身上,我給你操著心……
過了兩個多月,就在我幾乎忘記嫂子說過的話時,我辦公室的電話響了,我拿起來一聽,是嫂子打過來的,說讓我下了班到她家一趟,她給我介紹的對象來了。
我很納悶,嫂子在團家屬工廠,也不經常出去,能給我介紹個啥樣的人啊,但礙于副參謀長的面子,我又不能不去,因此下班后晃晃悠悠到了副參謀長家。
可是,我進了門,卻傻眼了。
原來,副參謀長家屬正和一個穿著軍官服裝的女干部一起在包餃子,只不過她們兩個都系著圍裙,挽著衣袖,女軍官個頭高挑,手腕到手指潔白無暇,白里透著紅,著實很漂亮……
看到我進來,嫂子連忙招呼我坐到客廳里嗑瓜子,說餃子很快就要包好了……
不一會兒,她們包完了餃子,嫂子和那個女軍官一起坐到了客廳,嫂子向我介紹說,這是林秋霞,也是她娘家的一個親戚,現在是駐軍野戰醫院政治處的副連職干事,也是單身……
看得出來,嫂子早把我的情況向女方作了介紹。
說實話,8月份的天還有點熱,但老式營房屋里還不是很熱,可此時的我卻頭上冒出了汗,我一向大大咧咧,竟然不知道手腳該放哪,明顯的緊張起來……
結果,那天的餃子啥味我沒吃出來,唯一的印象是自己緊張得一塌糊涂,倒是林干事落落大方……看得出來,林干事對我的印象也不錯。
和林秋霞熟悉以后,我知道她比我晚兩年入伍,當時部隊去她們老家接兵的,是通信部隊的一個男軍官、一個女軍官,當初也是看上她模樣周正才定下了她,她的同學父親是縣里的領導,但因個頭和長相不行,沒能到部隊來。
作為優秀戰士,她被選送到軍區通信訓練大隊學習一年,畢業后當過分隊長,后來被調入醫院政治處工作。
和秋霞結婚后,我開玩笑說,我成了接女兵這項工作的受益者,她剛開始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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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啥意思,當我和她說起我當年接新兵時的經歷時,不禁啞然失笑!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女兵本就不多的軍營,當然要挑漂亮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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