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俄烏戰爭進入第四個年頭、全球輿論持續聚焦俄羅斯軍事行動之際,一個核心問題正浮出水面——俄羅斯的“侵略性”究竟是權宜之計,還是根植于其國家歷史與文化的戰略延續?這不僅關系到烏克蘭的未來,也牽動著整個歐亞大陸的地緣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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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俄羅斯的國家崛起幾乎伴隨著不斷擴張。從莫斯科大公國起步,歷代沙皇通過戰爭和征服不斷吞并周邊民族與領土。從彼得大帝的波羅的海征服、葉卡捷琳娜女皇吞并克里米亞,到19世紀吞并高加索與中亞地區,俄羅斯將軍事擴張視為生存與榮耀的一部分。蘇聯延續并強化了這一擴張傳統。通過**莫斯科影響范圍從東歐延伸到東亞、非洲和拉丁美洲。1979年蘇軍入侵阿富汗被許多歷史學者認為是這一“帝國慣性”的高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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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執政以來,俄羅斯在外交上表現出強烈的“修正主義”傾向—即試圖扭轉冷戰后俄羅斯失去的國際地位和戰略空間。2008年入侵格魯吉亞、2014年吞并克里米亞、2015年軍事介入敘利亞,以及2022年全面入侵烏克蘭,均被解讀為試圖“重塑勢力范圍”的戰略手段。普京曾公開表示:“蘇聯解體是20世紀最大的地緣政治災難。”這不是一時情緒,而是其外交政策的真實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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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西方角度看,俄羅斯是典型的“侵略者”—破壞鄰國主權、踐踏國際規則。然而在俄羅斯內部,這種強硬常常被解讀為對“北約東擴”“西方滲透”的反擊,是一種“被逼無奈的主動防御”。這種認知分歧,使得俄烏戰爭不僅是軍事沖突,更是認知戰爭。西方強調主權、自由、民主;俄羅斯則強調歷史邊界、安全緩沖和民族統一。
當前,俄羅斯正面臨軍事、經濟與外交三重壓力。前線兵力短缺、戰線拉鋸,盧布貶值、西方制裁,國際孤立加劇,都將加速其“轉型的痛苦”。歷史證明,帝國的慣性很強,但轉型的力量更深遠。21世紀的俄羅斯,是繼續走軍事擴張的老路,還是通過制度改革與全球融合重新定位國家角色,將決定其歷史地位與未來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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