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90年的時候,我已經是我們地方稍微有點名氣的獸醫了。
那年,我已經23歲,早年初中畢業的時候未能考上中專和重點高中,莫名其妙地考上了一所職業農校。那時候的我也不懂,聽說那個農校也是中專,于是便稀里糊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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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農校的時候,我學的是獸醫專業。也就是上學后才知道,我上的農校和真正的中專農校是有區別的,最大的差異就是后者包分配,而我們則需要自謀出路。
不出意料,畢業后我就回到了老家農村,當起了一個沒有什么身份的“赤腳獸醫”。
幸好趕上了改革開放,包產到戶后的農村人家,都有了很積極的生產積極性。
我們當地的鄉親們也一樣,除耕地種農作物之外,養殖業也開始發展起來,幾乎每家每戶都會養殖一些雞鴨豬之類的牲畜,我的業務也有點保障。
其實在當時,我們當地也有幾個老獸醫,但和我比起來,他們都是曾經的畜牧站短暫培訓起來的,和我這樣的“科班生”比起來,還真不是相差一點半點。
于是,四里八鄉幾個村子,家里有什么牲畜病了,都會來請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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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獸醫之外,我還有一門傳統的“兼職”,那就是給母豬配種。我父親就是地方多年的“豬倌”,如今我回來了,自然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了我。
我心里最開始對當豬倌很有點排斥,因為這個職業經常被人嘲弄取笑,簡單來說就是沒什么身份。
再加上我原本就是個其貌不揚的小伙子,23歲的我,從小就長得很黑瘦,小時候黑瘦還可以說是發育慢。
如今23歲了,那就黑、瘦、矮來齊了,身高還不到一米六,除了和窮字稍微不搭邊之外,妥妥的矮矬一枚。
也正是如此,盡管我家條件還算不錯,但依然還是沒有成家。
有熱心大嬸給我說過鏈各個對象,見個面之后就沒有下文。不但我父母,就連我自己都對能不能娶到媳婦沒有信心。
90年的春天剛過去,我當豬倌的“業務”也開始多了起來。畢竟,在我們附近兩個鄉鎮,已經只有我們一家趕種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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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鎮上的畜牧站也開始搞起了人工授精,而我也很快就學會了這門技術。心里就想著,頂多一兩年,我這個“趕豬佬”的帽子就能摘掉了。
那一天,我剛在村上給一戶人家的“架子豬”打完針回來,外面來了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看樣子也就是二十幾歲,但從風韻上看,應該是誰家的媳婦。
來人自稱叫朱美君,是我們隔壁向陽村的人,她家的母豬“發了草”(發情的俗稱),請我趕著種豬去配種。
這倒是輕車熟路的事,經過這幾年的沉淀,我對“配種”已經不那么遮遮掩掩。但眼前的女子實在太俊俏了,于是我這個主人反倒顯得有點拘謹起來。
問了朱美君幾句,還問她選擇哪一種方法。朱美君還是更相信種豬,我便答應下午去。她大致交代了幾句,說到了向陽村怎么找到她家,還反復叮囑不能爽約才離開。
吃過午飯,我就出發了。
見過鄉里那種種豬的人都知道,公豬在路上走得很慢,有時候甚至是走一步退三步,拿鞭子抽它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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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我把種豬趕到向陽村時,已經是下茶時節(我們當地對下午三點左右的時間描述)。
按照朱美君的交代,我沒有怎么費力就到了她家門口,低矮的三間舊房子,顯得很破爛,但收拾得還是很整齊。
單獨的“雜屋”里,傳來一陣母豬哼哼唧唧的聲音,憑經驗,她家的母豬果然是發情期。
見我進屋,朱美君很熱情地招呼我在門口坐下,還端來豆子茶,讓我歇口氣再干活。
我坐了十來分鐘,茶水也喝完了,便準備把種豬趕進豬圈去,于是便招呼朱美君說:讓你家男人過來幫把手,種豬才容易進去。
這原本是很正常的話,但朱美君聽了卻愣了一陣,見她沒動靜,我特意看了她一眼,才發現她臉上一片黯然。
她的停頓也只是短暫的,轉身就進了屋,很快就穿了一雙舊水鞋出來,嘴里卻說:我家沒有男人,只有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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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更加驚訝了,心里的念頭就飛速轉了起來:這么年輕漂亮的女子,難不成是個寡婦不成?那可真的是苦命了。
見她一個女人家,我便攔住了她。反正也幫不了多少忙,只是讓她找來一根棕索,用來綁在種豬的前腳上,連拉帶趕,總算順利地把公豬趕進了豬圈。
公豬母豬一見面,彼此嗅著嗅著就湊到了一起。我原本要在旁觀察的,但看朱美君也在這里,便轉身出了有點昏暗的雜屋。